叶宁远,我们来做吧。手打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的清楚,也特别的震撼,叶宁远一瞬间仿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心悸,本来已略微平复的火热,再一次叫嚣起来,疼痛难忍。

安许诺,她疯了吗

两人本来平躺在地毯上,安许诺一翻身子,半个身子已压在叶宁远身上,柔软的身子和他的刚硬映出鲜明的对比。

安许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给你一个选择,是你上我,我还是我上你。安许诺扯着他衬衫,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红晕,她扯着他衬衫的动作是如此的快速,熟练,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他兴许会以为她身经百战呢。

住手,许诺。叶宁远低低地喝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腕,不要这样。

你不想要我吗安许诺的声音夹着淡淡的笑意,手已覆上他的昂藏,有技巧地抚弄,叶宁远一时身心都受到强烈的震撼,一名叫安许诺的女子,给予他的震撼。

这样强烈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湿润的唇落在他胸前,衬衫早就被她扯开,唇舌舔过胸前,给予他致命的刺激,差一点就他,叶宁远不是笨蛋,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他想要她吗

嗯很想,很想。

非常的想要她,叶宁远早就成年,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虽没和女子亲密过,却知道此刻的冲动是为了什么,都是因为安许诺。这是第三次,对她的渴望了,仿佛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终究要和她缠在一起,她的手指坚定握住他的昂藏,讥诮地摩擦,在他顶端给予刺激,这种情况下,若说不想要她,连他都唾弃自己的口是心非。

给我一个理由。叶宁远握住她的手,硬是让她停下来。

想做就做,有什么理由安许诺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叶宁远的热情突然冷了下去,安许诺俯下身子,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如果硬要理由,那么我喜欢你,这理由够不够

我爱诺诺。叶宁远说道,言下之意,已拒绝了她。

真是有点小打击呢。安许诺淡淡说道,叶宁远听不出她的情绪来,却见她低下头来,轻声说道,你喜欢你的诺诺,我喜欢我的叶宁远,这有什么冲突吗我又不要求你来喜欢我,你怕什么

叶宁远怔了,你这想法真奇怪。

本来就是这样,不同的事情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可以继续喜欢你的,我也可以继续喜欢我的,这是你我的自由,不过做这事,有时候和喜欢并无关系,你们男人没有爱,也可以做。安许诺说道,眼光扫了扫他下身,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没爱也可以做么安许诺,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真是侮辱了人。叶宁远扫开她的手,坐了起来,声音瞬间冷了,的确,男人没爱可以做,但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气氛有些僵硬,安许诺冷冷地嘲弄,看起来似乎不是如此呢。

叶宁远偏头看着她,许诺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事情的确是有点乱了套,可是他垂眸看了看胸前的玉坠,浮躁的心瞬间宁静下来。

他又在犹豫什么呢

诺诺

我的身心,一辈子都忠于一个人。叶宁远说道,即使我会重新爱上别人,这份爱,也不足以让我放弃对诺诺的承诺。

是的,他对她动了心,似乎喜欢上她,可是,漫漫人生中,他心底最深,最温柔的哪一处永远只留给逝去的诺诺,谁也替代不了。

真看不出来你是情痴。安许诺淡淡地笑,听不出情绪来,她也坐起来,依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平复心底的骚动,她被拒绝了呢。

不留余地地拒绝,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份上,是放弃了她所秉持的骄傲,她试着走出了一步,只可惜,叶宁远并没有回应她这一步,所以,到此为止。

是谁说过,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变得很贱,可她不,她还有尊严,虽然尊严不能让她此刻感到好受一些,她也要把它牢牢地握在手中,再不会如此。

叶宁远闭上眼睛,本来暧昧的空气变得沉寂下来,他拿过一旁的衬衫套上,突然安许诺凑过来,一手抓住他胸前的玉坠,叶宁远倏地扣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干什么

声音中,难得有些紧张,她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块玉坠,方才竟没注意看,她抬眸,你这玉坠从哪儿来的

你认识他蹙眉。

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安许诺说道,是啊,很眼熟,她在哪儿见过呢一定见过的,熟悉感太重了。

叶宁远拿回玉坠,扣上扣子,你看错了,这玉坠是诺诺送我的,我一直待在身边,从未离开过,你不可能见过。

他戴着十余年的玉坠,从未外露过,她又怎么见过呢

安许诺喃喃自语,分明很熟悉,我

叶宁远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此刻也不想去听了,只想着和许诺划清界限,他和她,不该如此纠缠下去了,最好的方式是再不见面。

方才的冲动,在洗手间里突然的亲吻,只是他一时的迷乱而已,是啊,一时的迷乱而已,人生迷乱的时候很多,不要泥足深陷就好,他要果断抽身。

安许诺,我走了,你保重他淡淡说。

安许诺坐在地上,依然想着那块玉坠,她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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