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江忽然把酒杯一甩道:“你想让我把你放了?你休想!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耍花样是吧?呵呵。去,上一边去,老子先睡一觉。”说着倒卧在我的身边,竟然睡着了。

这小子是够胆大的,就这样就能睡着?我看见他睡了以后,我的眼睛就看着四处想办法要挣脱绳子,可是我的屋里没有剪刀之类的东西,怎么办呢?我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又恐怕吵醒他,我强力的支撑着坐起来,可是坐起来了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一骨碌自己的身体就从床的另一边滚到了地板上。然后我又小心的挪动着,正在这时,铃声忽然响了,是大哥大的铃声。张怀江忽的惊醒,看我滚在地上就骂道:“你还想溜走啊?哎,终于来电话了。”

说着拿起大哥大来“喂”了一声,我紧张的侧耳细听不知谁会打来?张怀江的嘴角一咧道:“我不是秋心,他被我绑了,你来收尸吧。对了,千万别报警啊。如果,报警我直接把这个秋心杀死!”

接电话的是岳成?我就大声说:“岳成,你别来!”

张怀江回头就给我一脚,我的脸火辣辣的疼痛着。张怀江放下电话,呵呵奸笑着道:“嘿嘿,这下子有好戏看了,我可以一起解决你们两个,爽,爽死了。真******痛快!哎,你家有菜刀吗?”

我沮丧的低下头,张怀江把手捏住我的下巴道:“**的干啥呢?老子问你话呢?”

张怀江见我不说话直接去厨房道:“我还是自己找吧,你啊,想想吧,记住今天是几号,过年的今年就是你逝世一周年了,呵呵呵。”

张怀江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来,一会我就躲在门后,他进来我就冷不防先给他一刀。张怀江这样想着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以为自己想的十分的周全。

我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张怀江你怎么这么傻呢?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必这样,你不给自己留后路了吗?如果你不杀我,不挟持我你何罪之有?”

张怀江道:“废话!我怎么没有罪呢?我入室杀人抢劫,乔老大都是我杀的。你说我有没有醉?”

我说:“警察说你有罪了吗?乔老大的死还没有落案,而且肖东升已经抓住,警察或许会把杀乔老大的事情放在肖东升的身上。再说入室抢劫乔老大是主犯啊,主犯已经死了,你何罪之有?反倒是你挟持我?那不是自己往警察的枪口上撞吗?也许岳成报案了呢?你还有活路吗?兄弟你听我一言好不好?”

张怀江大声道:“放屁,你少说话,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

我见他不听我的劝说,无奈的叹口气。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渐渐的天亮了,外面的阳光射进来,屋里的灯显得苍白而没有了光彩。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张怀江紧张的站起来道:“他来了,好。”说着警惕的拿起菜刀,放在脖子上低声道:“别他妈瞎喊,要么我整死你!”然后轻声问:“谁啊?”

“收电费的”外面的回答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安然?尽管那个声音很轻,但我还是一下子听出来那是安然的声音。我一下子害怕起来,心道,不好!岳成啊岳成你怎么把安然也带来了?这要连累她了。

我想要喊一声来要她别进来,可是我忽的又一想,这是不是岳成弄的什么计策?我就忍耐着不再喊。张怀江也不知所措,就问我道:“真是收电费的?”

我说:“或许吧?我来这里也没住多长时间,这是第一次收电费。”

张怀江手就伸到我的衣服兜里取钱,取了二百多块钱,回头道:“你最好在卧室里别动,我拿钱打发她走。”

说着把刀藏进兜里,手里攥着钱来到门口再次问道:“你真的是收电费的?”

外面回答道:“是啊,你打开门?”

张怀江轻轻的打开门,只见一个女的走了进来,张怀江放松了警惕道:“给你二百,不用找了。”说着伸出手去。忽的那个女的向旁一闪,岳成不知怎么闪了出来,一伸手叼住张怀江的手腕。张怀江叫道:“妈的,你敢骗我!”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岳成手上一用力,将张怀江的手扭到了背后。张怀江忽的猛的一挣,人已经挣脱开了岳成的掌握,岳成急忙一脚正踹在那张怀江的后腰上,张怀江一下子趴在地板上,而此时我在里屋叫喊着,安然已经来到了卧室,叫道:“秋心,你没事吧。”过来飞快的给我解着绳子。

外面张怀江的身体趴在地上,只这一瞬间已经把刀掏了出来,狞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可以不必去找你了,咱们一并了断吧。”说完拿着匕首就刺过来,岳成躲闪着,胳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张怀江几乎已经疯狂了,不管哪里只是猛力的刺出。

我从卧室里出来,冷丁的从后面搂住了张怀江的脖子,岳成也就紧接着过来给了他狠狠地一拳。这一拳打的张怀江两眼冒着金星,恼羞成怒,便猛力的向后刺来,我躲闪不及,那一刀插在我的小腹上,我只觉小腹上一阵刺痛,便撒开了手。而在同时岳成过去将张怀江扑倒,并且夺下了他手里的刀。

我受伤向后倒退了几步,见岳成摁住张怀江,便不顾自己疼痛,过去拿了绳子将张怀江捆上,并且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安然过来拉住我道:“你没事吧。”

我悟了小腹,那里有鲜血从我的指尖流了出来。安然叫道:“哎呀,你受伤了!”眼里带着关切和难过。

岳成喘着气站起来,他的胳膊也受伤了,他狠狠的踢了几脚张怀江骂道:“**真不是人!这次我整死你!”

安然喊道:“别!我们还是把他交给警察吧!你们都受伤了,咱们快去医院吧。”

岳成说:“好吧,便宜这位小子了。”说着拉着那个张怀江,安然扶着我走出楼里,上了车,到了半路打开车门一脚把张怀江踢了出去,然后打电话报了警之后,我们三个人去了医院。

岳成的伤很轻,只是上了一些药水消毒。我的伤重一些,需要缝合手术。我被带到医务室里,我还拉着安然的手,我虽然受了伤,但是我看到了她,我的心里就愉悦着。我对安然说:“你终于肯见我了,别再离开我好吗?”

安然说:“你好好的做手术吧,我不会离开你了。”

我推进手术室,我只是局部麻醉,我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我笑了,我想,安然这一次总该回到我身边了吧,她是真的不会离开我了。更何况我这次又受了伤,他起码不会狠心的把我扔到医院里不管我的了。我的笑令医生们莫名其妙,他们可以医我的身体,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心事呢?

后来我又困又乏,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我梦见安然微笑的在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说,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我了,说要和我白头偕老,我兴奋的无以复加,我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我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个人也没有,我喊道:“安然?岳成?”

没人答应,他们去了哪了呢?我猛地起身追出去,追到了街上,我大声的喊着,喊着她的名字,可是人流如潮,茫茫人海,却没有得到一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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