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银面窜上来,提着枪支又是一阵狂扫,杜研析迅速躲在前面的一颗大树旁,南宫陌如是,他再次和就在一米远的杜研析对视一眼,尽管太黑,他们根本无法用眼神交流,却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杜研析突然站出,对着银面开枪,银面岂会示弱,对着杜研析连连开枪,所幸他动作够快,迅速躲在大树后,否则一定会被射成马蜂窝。

几乎是同时,南宫陌在另一边窜出,枪支对准银面,一连开了几枪,银面身中三枪,中弹的他狂怒,抬起步枪对着南宫陌一个狂扫。

南宫陌避之不及,手臂上中了一枪,几乎是同时,杜研析一枪,很精准地射中他的脑门。

银面,应声倒下。

枪声,嘎然而止。

队员纷纷寻来,上前确认了银面死亡后,前去报告,“将军,人已经确认死亡。”

南宫陌点头,继续命人前去寻找,务必在天亮之前把人给找到。

然而寻找队伍在找了五个小时之后,终于在一个很隐蔽的小洞里找到昏迷的夏汶希。

南宫陌看她整张脸一片惨白,紧张得声音都已经在颤抖。

在医院的抢救下,为夏汶希清去体内的毒,幸好不是什么复杂的毒,否则她已经去见阎王。

夏汶希在医院里躺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睁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南宫陌累倒在她的床侧,手臂上缠着纱布,缠带挂在脖子上,样子很起来很憔悴,很疲累。

夏汶希醒来口干舌燥,却不想打扰他休息,抬手去按呼叫铃,这么细微的动作却把他给惊醒了。

看见她醒来,他喜上眉梢,“我给你倒杯水。”

南宫陌起身,动手为她倒水。

夏汶希心头一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喝着他喂的水,心情复杂。

“好点了吗?”南宫陌放下水杯,尽管在关心着,语气却很是冷硬。

这样,已经算的上很温柔了,夏汶希一笑,“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下自己?”

她苍白的唇仍然无半点血色,体内的毒虽清了,身体仍然很虚弱,若换做寻常女子,要么死了,要么也是下半辈子都成植物人。

医生对她的毅力连连赞美。

“我没事。”他生硬地道。

她这样算不算关心他呢?

“没事最好。”夏汶希半坐起来靠着床头,期间南宫陌要扶,却被她讽刺他也是伤残人士,于是南宫陌乖巧了。

“你还不回病房休息?”看着并不打算离开的南宫陌,夏汶希很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南宫陌的神色很憔悴,眼里泛着血丝,难道他就一直守着她,只睡了刚刚那么一会么?

“我不累。”南宫陌拒绝。

“你骗谁呢?你这样都不算累,那怎样才算?我这样?”夏汶希指着自己,脸上虽是一片淡然,但那双慧黠的眸子闪烁着火光。

她很不爽。

“我不放心你。”南宫陌察觉到她的怒气,反常地解释他的用意。

“那就是累了,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怎么来照顾我,快去休息。”夏汶希命令。

南宫陌沉默了,这架势,他们的身份怎么有点被颠倒过来的感觉?

想深一层,又觉得她这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心里平衡了。

“有什么事,你叫我。”为了不想夏汶希给他一张黑脸看,他只好妥协去睡觉。

毕竟,他不是铁打的,也需要休息,如果他都没休息好,还怎么去照顾她呢。

于是,南宫陌回隔壁病房休息。

夏汶希圆满了,真听话。

南宫陌刚走没多久,杜研析捧着一束百合进来。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

“怎么样,好点没?”杜研析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她醒来了,径自拿过花瓶插花。

这个医院,还是跟上次一样,仁爱医院,很近军营。

只是,他怎么这个时间来?

那谁来训练那群姑娘?

“你怎么来了?”拿过床头桌上的杂志,夏汶希随意翻了几页,都是有关于明星动态和星座。

她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她的兴趣只在于杀人,枪械,炸弹。

“好伤心,我来看你,居然这个态度。”杜研析哭丧样,对她的态度表示不满。

夏汶希凉凉地道:“需要我焚香来感谢你吗?”

杜研析,“……”

好恶趣味的女人。

“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杜研析轻叹,抓了张凳子在病床侧坐下。

“千万别爱我,你看南宫陌的下场就知道了,没什么好事。”夏汶希一手丢了手中的杂志。

真难看,这些东西不适合她看。

“我不介意。”杜研析痞子般的笑,俯身,笑得暧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这里有青山精神病院的电话,你需要进去呆一段时间么?”夏汶希翻白眼,文绉绉的,吓死人了。

她可是没有文化的流氓,最讨厌听人这样文绉绉的说话。

杜研析沉默了。

似乎不管是任何气氛,都掌控在这个女人手上。

她要欢快就欢快,她要冷就冷,不管她要怎样,气氛总会因为她的表现而改动。

她高兴的时候就欢快,无趣的时候就冷漠,她的心情,从来都会这么多变。

越是这样的她,越是让人觉得看不懂。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心思,没人能看得准。

包括南宫陌吧,夏汶希,就是一个迷。

“汶希,我发现跟你说话,需要有很敏捷的思维转变。”杜研析得出一个很伟大的结论。

因为这厮的思维实在是太散漫了。

他以为她会表现出很感动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给他一盆冷水,要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做捧心状,然后很感动地道谢,就差飚泪水了。

这厮要是去当演员,一定是影后级别。

“所以呢?要远离我么?”夏汶希兴致盎然地看着他。

杜研析瞪眼,“你认为,我会舍得么?”

他一敲她的脑袋,夏汶希因为刚醒过来的原因,体力还没恢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暴栗敲落额头。

她阴狠地想着,等她痊愈,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这变态优雅男。

“我就怕你舍不得。”夏汶希不淡定了,“好闷啊,你要是不忙的话,扶我出去走走吧。”

她这人,属于好动类型,是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的性子。

这会子闷在病房里,才短短两个小时,她已经觉得过了两年。

太无趣了。

她要出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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