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阳一声令下,身边的两个男人犹豫了一下。不是他们不敢做这样的事。

以前威逼犯人,他们会将这些东西毫不犹豫的倒进去,可是如今面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而且还是王爷的妾,心里似乎有些不忍,可是看到凌啸阳那暴怒的脸,似乎要杀人一样,却又不敢多言。

两人犹豫着互相看了一眼后,最终推翻了木桶……那些恶心的东西落入了水中,发出了怪声。

佑熙惊恐的看着那些东西,恶心的想要吐出来……

凌啸阳一脸铁青站在那里,看着惊恐得失去了尖叫的力气的佑熙。

他没有什么不敢做,也没有任何的仁慈,他就是地狱中的魔鬼。

那两个男人执行完凌啸阳的命令后退,皱着眉有些为佑熙着急。这卉夫人,嘴怎么这么硬,求求王爷说不准就放过她了呢。

不过也只是说不准,不敢确定王爷是心思,因为王爷一直对卉夫人挺狠的,可是这一次,有点吓人……

凌啸阳望着就是不求饶的佑熙,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不知是恨、恼怒,还是紧张着什么。

佑熙的脸色毫无血色,眸子里都是惊恐,心害怕的窒息,颤抖。

那些蛇虫老鼠,在水中游窜,追逐,毛骨悚然。眉头紧皱,一脸痛苦,额头上滚落滴滴汗珠,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

凌啸阳冷哼,“嘴巴挺紧。”看你能撑多久……

佑熙皱眉,唇色发白,小腹疼痛,胡乱的想着,难道是被咬了,还是有那些恶心的东西钻进去了?

痛的钻心,好像有割肉一般的痛,身体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痛哼,“好痛……好痛……”

凌啸阳横眉,冷酷无情的道:“怎么,想让本王同情你,这是对你惩罚,只有你肯求我,本王就饶了了你。”

佑熙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因为莫名的痛苦而扭动着,水泛起涟漪。

好痛,好痛,所有的痛加起来也没有此刻的痛来得折磨人,自己倒底是怎么了?

该死的女人,凌啸阳看到佑熙哪痛苦的神情竟然有点心急,狠极了佑熙的不知求饶,看着她痛苦的摸样。

可是,该死的,她不懂求饶么!

两个属下,其中一人,看着佑熙那摸样有些不忍,便开口道:“王爷……她看上去有些不对,要不要拉上来看看,这样下去……会……会出事……”

“弄手上,本王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凌啸阳快速的命令,好似嘴巴上一直含着这句话。

两个男人忍着恶心,跳下水中,解开了浑身颤抖的佑熙,将她拖上了台阶。

浑身湿透的佑熙痛苦的卷曲着身体,脸色惨白,捂着小腹,不断的喊痛。

可是看在眼中外面也没有什么不对劲,那些放进去的蛇虫还未来得及找到她。

凌啸阳黑眸打量着佑熙的时候,突然看到佑熙的下体,有鲜红的血液渗出,和着水,染红了衣衫。

佑熙红着眼,恨恨的望着凌啸阳,发白的唇,颤抖着道:“凌啸阳,我恨你……永远!”

这决绝的话,竟然让凌啸阳的心窒息了一下……手紧紧握住。

那抹红也刺痛了他的眼,她怎么了……

佑熙终于不再颤抖,也不再喊痛,好像死去了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凌啸阳的心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佑熙的那浓重的恨,还是看到了她流血的身体。

抱起了佑熙的身体,冲了出去。

原本以为是在惩罚别人,却想不到也惩罚了自己……

佑熙躺在【义恒楼】属于凌啸阳的大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

似乎恐惧僵在她的脸上,不肯散去,可见她真的吓坏了,可是即便那样她都不肯求饶,真不知道这个柔弱的女人,身子里那股子倔强是哪里来的。

床边坐着一位年老的太医,一脸谨慎的为佑熙把着脉,一旁有两个丫环侍立在那里。

而凌啸阳则不安的站在那里,手心竟然紧张的出了汗,心绪烦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太医为佑熙施了银针,暂时止住了流血迹象,这才站起身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凌啸阳却先焦急的问:“她怎么了?”

太医忙回话:“恭喜王爷,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

三个字,犹如惊雷劈在凌啸阳的脑袋上,一时间让他没有了反应。

惊喜过度?还是震惊过度?

太医看着不言语的凌啸阳,继续道:“不过夫人受到惊吓,动了胎气,胎儿有些不稳,如果要胎儿安稳,最好不要让夫人受到刺激,避免情绪激动。”

凌啸阳的身子被定住了一样,僵直的站在那里。

他恨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

恨他的女人,孕育了他的子嗣。

而他……将她关在了水牢中,用最残酷的刑罚对待她,让她差一点小产。

心撕裂的痛,窒息的要炸裂一般。

他在后悔吗?他在心痛吗?

不,不是!

他只是在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担心,那毕竟是他的骨肉,虽然孕育在一个贱妾的腹中,但是那是他的骨血。

可是心,莫名抽痛,不知是为了谁……迷茫着找不到真正的答案,或许是在逃避这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臣去开药。”太医福身退下,门外候着的刘安随之跟着太医去那药方,好抓药。

凌啸阳僵直的站在那里,满心的烦乱,焦躁不安,黑眸从未有过的复杂神色,凝望着佑熙苍白的脸,一直来到了佑熙的小腹。

突然间,凌啸阳好像在害怕什么,高大的身子忍不住后退,一脸慌张,“照顾好她,听到没有。”大声吩咐了一句,逃也似的转身出去。

外面的空气却依然不能让他窒息的心有所轻松。

佑熙幽幽醒来,已经是早上了,她被噩梦惊醒。

满脑子都是那些恶心的蛇鼠,要钻入她的身体,啃咬她,撕碎她。

迷蒙的视线落在了床顶上,很熟悉的感觉,干净明亮。没有水,没有蛇虫,没有那些恶心的东西。

这里是……是凌啸阳的住处,她从水牢中出来了?

她仍记得,在水中的痛,还有恐惧,还有凌啸阳无情的一切。

她没死,以为被那些东西咬死了,或者吓死了,因为她胆子很小。

该庆幸自己没死,还是该悲哀自己没死,还要继续受折磨。

她记得她小腹很痛,然后有人将她弄出了水中,最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佑熙慌的转过头去,看到了坐在对面桌旁的凌啸阳。

他站起身来,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不知放着什么东西,向她走来。

佑熙的眸子只有恨。惊惧、和抗拒!

他高大的身体坐在了她身边,床突然显的那样狭小。

佑熙撑着身体要坐起来,要离开这里,不想看到这个让人痛恨的男人。

可是因为痛,她起身有些费力,小腹也有些痛,而这时凌啸阳竟然伸手扶了她一下,她顺利坐起来,毫不犹豫得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凌啸阳却阻止了她。

“想去哪里?”黑眸阴沉,口气不悦。

骂他佑熙都懒得多费唇舌,何况回答他无聊的问题,佑熙只是用带着恨和厌恶的眼神望着他。

“喝药!”凌啸阳将药放在她眼前,另一只手,却揽住了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

药碗放在了她唇边,佑熙却别过头去。

“不喝?怕我毒死你?什么时候变得怕死了?”凌啸阳嘲讽着佑熙,心里却希望佑熙将药喝下。

佑熙转过头来,想说什么,却最终选择闭上了嘴巴,和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沉默……不语。

凌啸阳眯眼,在佑熙耳边威胁道:“不喝吗?我不介意亲口喂你。”

“我喝!”佑熙妥协,她才不要他那恶心的嘴巴碰她,接过药,一口喝下。

毒药也罢,什么也罢,无所谓了,还有什么比和那些恶心而又可怕的蛇虫为伍更差。

“很好!躺下休息。”霸道而无理的命令。

佑熙气怒的望着凌啸阳,心中一遍遍的咒骂,他快点死去。

凌啸阳要接过佑熙手中的药碗,佑熙却啪的一声将碗扔在了地上,烂的粉碎。

凌啸阳狂怒的起身,该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要做什么,非要惹怒他吗?

凌啸阳的手气的颤抖,似乎要一巴掌打过去,可是却最终隐忍。

站在外室的两个丫环,听到里面的摔碗的声音,两人不禁互望了一眼。

内寝的凌啸阳脸色黑沉,眸子满是怒色,唇角抽搐,最后怒喊一声,“来人。”

听到呼喝,两个丫环战战兢兢得走了进去。

“照顾好她!”凌啸阳咬牙切齿的吩咐完,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了满屋子的怒气。

两个丫环长吁一口气,收拾了一下破碎的碗,问佑熙吃不吃东西,饿不饿。

佑熙不禁奇怪,凌啸阳这是唱的哪一出,不仅关心要给她药喝,还有两个和善的丫环照顾好她。

太奇怪了。

想一想,前一刻那个男人巴不得她痛苦难过,为了惩罚她,将她置身于那恐怖的环境中,此刻又让丫环照顾好她。

如何不觉得奇怪。

“我会照顾自己。”佑熙想要下床,两个丫环却一阵的惊慌。

其中一丫环,扶住佑熙手臂,阻止佑熙的动作,慌乱的道:“夫人您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好了。”

佑熙皱眉看了那丫环一眼:“我要回我的住处。”

另外一个丫环满脸慌乱,着急的道:“王爷吩咐了,要您留在这里安心休养。再说了外面还有两个护卫守着,是不会让您出去的。”

“是啊夫人,昨天那两个护卫因为失职放您出去,已经被王爷杖责了,不知活不活的成,奴婢要是再失职,小命也保不住了,您就安心休息,我们会服侍好您的。”

两个丫环苦苦劝说哀求。

佑熙听了却皱眉,凌啸阳还是打算囚禁着她,让两个丫环看着她,护卫守着门窗,她是出不去了。

佑熙没有再动作,反正她也是出不去,静观其变吧想着,便对那俩丫环道:“好了,我休息一会儿,你们别吵我。”佑熙说完躺下,闭眼休息,在这里总比在水牢中好,佑熙不想傻的再去触怒凌啸阳。

脑海中都是那些恶心的东西,挥之不去……那大概会是她一辈子的恶梦。

【颐心居】

云姗站在外室,一脸惊愕的望着那丫环,惊呼。“什么,冷夜卉有了身孕?!”

“是!”打探到消息的丫环低着头,继续道,“听说王爷亲自喂药,还让卉夫人住在义恒楼养胎。”

什么?啸阳哥竟然这么在乎凌啸阳?由此看的出他更在乎这个孩子。

云姗的心跌入了低谷,她仿佛预感到,凌啸阳似乎已经喜欢上了冷夜卉,否则,他怎么会在乎一个贱妾所怀的孩子。

他是被仇恨,自尊,蒙蔽了双眼,才会认不清自己的心,如今这般宝贝冷夜卉和她腹中胎儿,更说明了一切。

不,她不能让她爱的啸阳哥发现他自己的心,如果冷夜卉生下了凌啸阳的孩子,那么她呢?即便是嫁给了凌啸阳,她也不过是个失宠的怨妇,啸阳哥不会多看她一眼。

云姗恨,恨冷夜卉的存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期待姨娘赶快醒来,为她做主。

只要她早点嫁给凌啸阳,她就有权力赶走她……

云姗为了佑熙怀孕的事惶惶不安计较一番的时候,凌啸阳的另外几位妾,也得知了佑熙怀孕的消息。

凌啸阳对佑熙的占有欲,她们是看得出的,虽然表面上看凌啸阳恨佑熙,折磨佑熙。可是自从佑熙回来府中,凌啸阳很少碰别的女人,也许只有宛白有幸服侍过凌啸阳一两次,其余的女人等于身在冷宫,早已经被凌啸阳遗忘。

她们这些女人只能哀怨的活着,备受冷落,以前是冷夜阑,现在是冷夜卉,姐妹两人都是狐狸精。

如今,这个夺走她们男人的女人又身怀有孕,将来生下孩子,她们更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些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哪一天不是在等待凌啸阳的宠幸。

可是,她们眼中的冷夜卉,夺走了她们的男人,连一丝一毫的雨露都不让她们沾,所有的恨,都加注在了佑熙身上。

争宠,是她们生活下去的动力……

佑熙原本担心凌啸阳会要她侍寝,毕竟她睡着他的床,而他有兽性没人性的‘人’。

庆幸的是,直到深夜,凌啸阳都没露面,丫环将她服侍的很好,可口饭菜,端上端下的,这让佑熙安心不少。

“夫人喝药吧。”收拾了碗筷,一个丫环端来了药,放在佑熙面前。

小腹确实还有些隐隐作痛,可是闻到那怪味道佑熙就忍不住皱眉。

“喝了就不痛了。”丫环带着微笑,似乎很友好。

佑熙接过了药,喝了就不痛了吗,凌啸阳真是费事,又要惩罚她,又派人服侍她,还煎药给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端起来喝下一小口,好苦的药,“这是什么药,好苦。”佑熙皱眉,再也喝不下一口,早上赌气,倒也没觉得这么苦。

“安胎药啊,大口喝就不会苦了。”另外一个丫环说。

安胎药?

佑熙一怔,手中的碗‘咕咚’的一声掉在了床上,黑色药汁洒了一身。

佑熙急得一把抓住那丫环的手,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什么安胎药。”

丫环看着如此激动的佑熙,忙搪塞,“不……不是……只是让您不痛的药。”

佑熙摇头,“你骗我,你刚才说的安胎药。”

“不是……奴婢没有……”丫环心急,“夫人您别激动,奴婢……”

“告诉我!”佑熙忍不住嘶吼。

“你有了身孕。”一道阴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佑熙慌乱的眸子望向了凌啸阳。

她松开了丫环的手,凌啸阳的话,犹如霹雷,震的她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王爷……奴婢该死,不知会这样……”两个丫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下去。”凌啸阳挥手,怒喝。

“是!”两个丫环忙起身,逃离了这里。

“我怀了你的孩子?”佑熙的眼神变得空洞呆滞,苍白的唇,颤抖着呢喃着,眼睛却望着凌啸阳,魔鬼……

凌啸阳黑眸盯着佑熙的脸,看着佑熙那摸样,不出他所料,她不会高兴怀了他的孩子。

虽然早有预料,可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坐在佑熙身边,冷硬的道:“怀了本王的子嗣,你该高兴!”

“我该高兴?”佑熙变得有些失去理智,“我怀了魔鬼的孩子,我该高兴吗?我怀了一个天天侮辱我,折磨我的男人的孩子,我该高兴吗?”

凌啸阳双手托住佑熙的脸,让她失魂落魄的眸子望着他,“不管你高不高兴,总之这个孩子要生下来。”

生下孩子?

她和凌啸阳的孩子,佑熙的心痛的窒息,恐惧的要疯掉。

她只有十七岁,要怎么面对这一切……,莫名穿越她努力适应。

被折磨,她努力的寻找出路,逃离这里,等待着有了机会就回到现代。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过十七岁会生孩子,更没有想过,会怀上凌啸阳的孩子。

凌啸阳这个男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吧。

穿越来的第一天,他说她是罪妾,在众目睽睽之下占有了她的身体,带给她最大的羞辱。

他把她像狗一样用铁链锁住,剥夺她做人的尊严,将她关在地牢中,水牢中,让她和那些恶心的蛇虫做伴……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荡,这样的男人,她要为这样的男人生孩子。

做她孩子的父亲。

心恐惧的颤抖,这一个消息,足以让她疯掉。

她怎么能怀上凌啸阳的孩子,她不敢相信。不,她不要,不要。

佑熙突然间疯了一样的挥舞双手捶打自己的小腹,痛苦的哭泣着,嘶吼着,“不……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的孩子,不要。”

“住手,该死的,你在做什么!”凌啸阳惊得一把抓住佑熙疯狂的手,佑熙激动的反应吓到了凌啸阳,也惹怒了他,更刺痛了她的心。

她竟然……竟然这样厌恶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肚子里孕育的不是一个胎儿,而是魔鬼。

而那个胎儿,是他的骨血。与其说佑熙厌恶腹中胎儿,还不如说,佑熙厌恶的是他凌啸阳,还有关于他的一切。

为什么心这么痛,为什么。

凌啸阳抓着佑熙的手在颤抖,心痛的要窒息掉,被佑熙的反应刺痛了心。

佑熙泪流满面,望着自己被凌啸阳紧紧抓住的双手,她一脸惶恐无助,她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她想要用这双手杀死肚子里的孩子……何时,自己变得这样狠心。

那是一个无辜的生命,可是她无法接受……为眼前这个男人,孕育子嗣。

痛苦无助,矛盾的心,让佑熙精疲力竭,浑身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似乎麻木的佑熙,变得异常平静,安静,凌啸阳也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动作小心的让佑熙躺下。

好累,佑熙感觉好累……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佑熙的思绪变得浑浑噩噩的,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噩梦。

凌啸阳宣来了太医,太医诊治完,告诉凌啸阳,佑熙这样下去,孩子是保不住的。

她完全接受不了怀孕的事实,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完全是一个痛苦的打击。

凌啸阳守在佑熙身边,心,持续的痛,佑熙一直昏睡着,好像要一直睡下去。

佑熙疯狂的举动,让凌啸阳的心竟然害怕的颤抖,他才意识到,佑熙对他的恨和厌恶是那样浓烈。

为什么心痛?

为了孩子……才会这样,他这样告诉自己。

时间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了一天,佑熙依然在昏迷着,好似在逃避着什么。

“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孩子。”凌啸阳痛苦而落寞的问太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的想要这个孩子。

太医刚要回话,凌啸阳却挥手,示意太医别说话。

“……”只见佑熙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呢喃着什么。

凌啸阳不由倾身,想听到佑熙在说什么,佑熙的呓语声,让凌啸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更是难受。

太医在一旁也听到佑熙的呢喃,灵机一动道:“王爷……或者让夫人见见想见的人,心情好起来,再配合药物治疗,机会更大。”

话说完,接到凌啸阳一个狠戾的眼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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