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深的公司坐落在江北的中心大厦,巍峨的建筑直冲云霄。

在这里,流动着世界各国的顶尖精英跟人才,无数的人挤破脑袋都难尽进入这家公司。

白夭夭站在大厦底下,抬头仰望着这座高楼的时候,才突然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迟墨深是坐拥这座大厦,站在这里最顶层,离云端最近的男人。

而她只能够再这里抬头望着。

若不是因为那次偷拍的阴差阳错,她是跟那个人怎么都不会有交集的。

“你好,我找迟墨深。”白夭夭来到前台,前台小姐露出礼貌的微笑,“你好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

预约?

白夭夭摇头,“没有。但是我有急事找他,麻烦你能不能通报一声?”

她在来之前已经跟迟墨深打过电话了,但是他没有接。

她只能来这里找他了。

“不好意思,您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是不可以的。我们总裁很忙。”

前台小姐很有礼貌,可是看白夭夭的眼神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自从总裁回国以后,这样的女人她已经见多了。

觉得自己有点儿姿色就能够攀的上总裁。

“不是,我是真的有事,我跟你们总裁认识的,能不能麻烦你,”白夭夭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抱歉小姐,这个真的不行。你如果再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白夭夭表情慢慢褪色,有些颓然。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了那种人了。

“行吧,麻烦你了。”白夭夭没有再坚持,出了大厦的门。

出门之后,她去厕所掏出包里的帽子戴上,换了一身低调的装扮溜进了大厦。

“哎,”前台小姐眼尖,看见白夭夭溜了进去,皱了一下眉。

还是拨打了保安大厅的电话。

白夭夭直接摁下了电梯的最顶层。

她记得司越曾经告诉过她,迟墨深的办公室在这座大厦的最顶层。

电梯一路向上,白夭夭心里忐忑的不行。

她若是真的见到了迟墨深,她该说什么呢?

“快,有可疑人员闯进了总裁办公室。”最顶层了办公室有一个专属电梯,白夭夭误打误撞的进来了。

这立刻引起了底下保安人员的注意,立刻通知了楼上的保安,开始操着家伙往过来了。

前一段时间墨深出了点儿状况,这段时间里,到处都在戒严。

而正往迟墨深办公室去的白夭夭,根本就没有料到正在发生的一切。

电梯到了七十二楼。

“叮,”的一声,门开了。

几个人拿着警棍,戴着头盔,穿着保安服,一脸警惕的跟白夭夭打了一个照面。

其中一个人道,“就是她,快将她给拿下!”

白夭夭都还没有搞清楚眼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见一个警棍朝着自己挥过来了。

白夭夭下意识的侧身避开,反身一挡,踢中了那人的肚子。

对方一看。

哟呵,竟然还是一个高手。

于是更加坚信了白夭夭就是来找茬儿的,手一挥,“大伙儿一起上,别让她进总裁办公室。”

白夭夭一脸莫名其妙,压根儿就不准备跟这些人正面硬刚。

现在解释也解释不清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迟墨深,让他出面解释。

白夭夭坚定了这个想法,环视了一周,找到迟墨深的办公室。

顶楼上有秘书办公室,白夭夭往桌子上翻滚过去,带落了一地的纸。

“快,抓住她!”

保安挥舞着警棍大叫。

还来?

有完没完了?

白夭夭避开了人群围攻,直冲总裁办公室。

当她踹开门的那一刻,一个警棍直直的扔向白夭夭的后背,她抓住门口一闪,警棍击中了她的肩膀。

那里之前才受伤不久,带着电流的警棍触到她的皮肤,让她直接看到了星星。

“砰!”她有些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而正对面,迟墨深的办公椅上,一个女人依偎在迟墨深的怀里,一脸被吓到了的表情。

空气很安静,白夭夭趴在地上,看见迟墨深那深黑的眸子漠然的看着她。

“总裁,就是这个女人,”有个保安道,“她刚才一直鬼鬼祟祟的上楼,还说认识总裁。我们现在立刻就将她带下去!”

保安说着,就将白夭夭从地上拖起来。

白夭夭身上的那股痛感还在持续,好久都没有缓和过来。

她被人从地上拽起来,视线还对着迟墨深。

白夭夭像是被人当众抽了一巴掌似的。

心狠狠的疼。

她从来都没有在这个男人这么难堪过。

就算当时,她被一众人攻击,也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堪过。

屋子里的女人还依偎在迟墨深的怀中,一副害怕的样子,“迟总,姐姐怎么会在这儿啊?”

白夭夭恨恨的咬牙,面无表情。

那个依偎在迟墨深怀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千然。

她的样子十分害怕,看着白夭夭的眼神却流露出几分得意与自信。

“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白夭夭问。

她没有想到,这十多天,迟墨深没有回家,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跟白千然搞在一起。

迟墨深盯着白夭夭,目无波澜,声音低沉,“出去!”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把这女人带出去!”保安立刻道,拽着白夭夭就往外拖,动作粗鲁。

白夭夭手臂被一扯,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的脸色苍白。

迟墨深的眼神染上几分怒意,“我让你们出去,谁准你们碰这个女人了?”

周围的保安面面相觑,一时间还没有太反应过来。

当他们确信迟墨深是让他们走的时候,才慢慢放开了白夭夭,默默的退了出去。

大家心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想法。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跟总裁认识?

保安一走,白夭夭盯着迟墨深旁边的白千然,笑了出来,“我当这段时间你真是每天都在开会呢,原来是跑到这里金屋藏娇来了啊!”

白夭夭的语气又酸又毒,像极了一个质问丈夫出轨的幽怨少妇。

可是她又很快忍住了。

就算迟墨深真的出轨,她又有什么立场,什么资格真的去质问他?

迟墨深微微皱了一下眉,“你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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