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池仇带来西域的“魄香”之后,此药对葛筝的病情极有帮助,一个月的时间下来,葛筝以前的疯症很少复发,她现在脑海中就两个事情,一个练武,一个是教小彘练武。

这半个月又加上一条,跟素竹一起研习折梅手。

前两天见到了小县主房中的“人体经络全图”之后,更是迷上了内力一块的修炼。

这么多女子洗浴,就算金香园有个大大的浴池,葛筝还是吃过晚饭之后,早早的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好去房间练气,研究她刚有顿悟的“折梅心法”。

葛筝身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标准的冬季睡衣,并不轻薄,却仍然掩饰不住她绝对火爆动人的身材。

高耸、饱满的峰峦,隐隠可见俏立的顶峰,大毛巾擦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身子却向池仇走来。

停在近乎要窒息的池仇面前,也没多想,大拇指按在池仇灵台,灌入一丝真气。

一股清明之气流淌在池仇身体里,一周天之后,葛筝惊讶的说道:“金骨?”

池仇什么都没听清楚,近在咫尺的美妙少妇,让他“失聪”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几滴小水珠,它们点缀在少妇外露的肌肤上,彰显出皮肤的白皙和细嫩,散发着珍珠般妖冶韵味。

“不对!”葛筝完全没有理会池仇那副狗血的神情,又鼓入一道真气,感应到了什么,似乎有些不信:“你居然通玄了?”

池仇木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依然没有离开那诱人的丰腴和葛筝浴后的浑身散发的少妇韵味,下意识的伸手朝那动人的硕大摸过去,抓住了那份饱满。

屋里所有的“小朋友们”都惊呆了。

被一个男人堂而皇之、无缘无故的袭胸了?葛筝除了练武,许多事情没啥太深的感觉,没有太深的感觉不意味着没有感觉。

她慢慢的低下了头,眼珠子上下,很刻板的抬上抬下,嘴里冒出两个字:“大嘛?”

“大!”池仇似乎也魔障了,无意识的回了一个字?

“可软?”

这次池仇有点觉悟,回复的字有点多:“正尼玛软!”

“很好!”

“什么好?”

“评价的好!”说完,她竟有些脸红。

“哦!”池仇也暧昧的笑了笑,下意识的,他捏了一下。

“可以松开了嘛?”葛筝的瞳孔瞬间一收,问道。

“好的!”池仇机械的松开手,才幡然想起自己好像轻薄了眼前这位少妇。

葛筝咧咧嘴:“谢谢!”

“不客气!”池仇答道。

葛筝对小燕说道:“好像有点热,小燕,开下门。”

一屋子的人如同时光静止般,目瞪口呆的听完两人的对话。不可思议?错了,根本没有人多想,完全都呆若木鸡,屋里凝结如冰。

“小燕?!”葛筝再次提醒。

“哦!”小燕乖巧的打开门。

葛筝很优雅的转身。

就这样?池仇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瞳孔瞬间一收,不可能就这样……

果不其然,葛筝走了两步,倏地一下,金鸡独立回旋踢。

池仇如同流星一般飞出了大门,成为夜空中一颗闪亮的星星。

屋里所有人才长吁一口气,这才是正常操作嘛。

“啊!”一个女人的惊呼,划破了金香园里的凝固之气。

惊叫的是周容,她此时就在门口,眼见池仇从她面前飞走,已经震惊呆住了,小燕也捂着脸,似乎不敢看池仇落地的样子。

屋里素竹她们,完全没想到池仇竟然敢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吃葛筝的豆腐!太霸气了。

葛筝的脚法很好,绝对的、完美的侧踢,正中池仇的下巴和胸口之间,俗称喉结之处,幸亏五岳虽有高跟鞋,但还不算流行,否则池仇就是一个血窟窿了。

不过池仇并没有变成星星,虽然那一刻确实是有“飞跃”化身嫦娥的感觉,但最终还是落回了地面,滚了一身的泥。

什么破境,什么冲虚,狗屁的通玄,一个个神乎其技的说法,也挡不住葛筝这一脚,再美它也疼呀,池仇几乎昏迷,周容小步跑了过来:“池哥儿,没事吧。”

池仇眼冒金星,一言不发的将周容推开,到没有多想,就是不想要女人把他的惨状看的太真切。

第花见状也心情焦急的赶到了门边,不时轻声呼唤着池哥儿,直到池仇吞咽了几次口水,眼皮翻了几道,才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周容和第花悬在半空的心房方才缓缓落地。

两人对望一眼,良久无语,女人的敏感,让两女之间的空气凝固,还是周容,先躲到了齐效妁的后边,抬起头,怯怯的说道:“第花妹妹,来看你了?”

第花一听这话,脸顿时像烧红的铁一样,滚烫滚烫的。

投给周容一些不太友善的眼光,她与池仇关系比若即若离好一点,想起那晚,池仇以温热的舌头在自己唇间作怪时那种又痒又麻的舒服感觉,不禁隐隐有些回味。

方才猛地一看周容的眼光,跟旁边的齐

效妁的目光虽然都带有一丝少妇的姿态,似乎又有一些不同,显然与池仇关系匪浅。

第花直起腰来,挺了挺胸,红着脸说道:“周娘子,轻儿在里面,你去看她吧,我来照顾池大哥。”

池仇被踢的七荤八素,哪里注意到两个女的已经有了一次交锋,方才他虽然失神,可葛筝是正面攻击,算不上是被人偷袭,居然自己被踢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他还真有点想不通。

齐效妁瞧的明白,拉着周容解围道:“咱们走吧。”

“快起来吧,地上脏!”第花支走了周容,上前扶住池仇。

池仇扭了扭酸痛的颈项,话音一转,黯然的低叹道:“这都朣朦四阶了还是抵不住葛姑一脚。”

第花的心思从对周容的狐疑上收了回来,轻言浅笑的回道:“说的是!人家葛姑可是枪棒教头,你那点阿猫阿狗的功夫,在人家眼里算不得什么。”

雪后的院子谈不上干净,在第花帮忙下,池仇仍然是半个泥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小燕死活阻止池仇进去,想想也难怪,就池仇现在这模样,屋子里转一圈,小燕起码的擦洗一整天,谁叫小燕做事的速度就那样呢?

小县主不在,小燕就是金香园的老大,第花好说歹说也是不成的。

“那我们去苏香园吧。”

“不行,不行,他这样,苏香园也不成。”那是她家小姐哥哥的房间,小燕自然也有半个管辖权。

“算了,这里也没我的衣衫,我还是回去吧。”

池仇无计可施之时,宴菟儿刚刚跨入院门就正巧看见了被阻在房门的两人:“哟!你们在干吗?”

小县主瞧见了池仇的狼狈,不经意的笑出声来:“敢情我这里来了个乞丐呀!”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银币丢了过来。

额,真是赤裸裸的侮辱。

“小姐,你回来了?可吃了嘛?”

小县主没好气的说道:“没吃呢,家里有啥吃的,赶紧给我弄点,又出大案子了。”瞧见第花正搀着池仇的模样有些亲密,眼神颇为不善。

原来大家在虞庙分别之后,小县主被她娘宴湖夫人抓着到处慰问、勉力了一番,才回到芸守阁,准备一家人聚一聚,丁掌旗就来报信。

十一人的命案,宴家家主能不重视?立马就赶去现场,小县主是城中仵作,后续一些手尾的事情总是要参与的,别的不说,这十一具骨骸都混在一起,作为仵作除了检查死因,还需要将乱如麻的骨骸分离,好方便交予受害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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