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还敲啥门,快点,这小子饿急了。”一声焦躁的声音传来。

第花一听,脑子里觉得有些怪异,她跟里面的飞烟并不认识,这句话显得太过随意,不过听到小彘的消息,还是本能的推门而入,池仇紧随其后,门一开,池仇瞧见里面却不禁惊呆了!

小彘可能是走了一晚上夜路,累极了,早晨也未醒,昨夜宴菟儿和丁飞烟睡的不好,醒了一个大早,见小彘没醒,两人也就在床上眯瞪了许久,也就是所谓的赖床了!

等小彘醒来,两女忙个不停,小娃娃想吃的东西,自己想吃的东西,丁飞烟想吃的早餐各有不同,宴菟儿是县主,自然由她去负责弄早餐,而丁飞烟年岁长点,给小娃娃更衣,抱宠自然她来负责。

听到敲门声,丁飞烟自然以为是宴菟儿弄到早点回来了,随口一答,这原本没什么,可小彘到底是四岁了,各种想法、小动作出奇的多,久等早餐不到,又哭又闹,抓着丁飞烟的胸就要吃奶,这丁飞烟哪里遇到这阵势,左右抵挡不住,见小彘扑在自己胸口就安静了,拿开就胡闹,见他是个娃娃又不好动气,只得就范。

偏偏这宴菟儿路上遇到了池仇,聊了一会,得知土豆中毒的缘由之后,主人翁精神爆棚,到了前堂交代驿丞做些粥、面送去香舍,自个径直去了城衙谈布告的事情去了。

推门进来的是第花也就罢了,后面还有一个男子,别说池仇了,丁飞烟简直要哭了,昨日被这人摸了一个透彻,今日又被他看了一个透彻,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此情此景,叫池仇如何能够不目瞪口呆呢?他的眼睛也本能的上下移动,只见那片衣襟开口处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好肉,小彘儿也并非含住不动,点缀着一片“花瓣”,还是第花反应过来了,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一脸歉意的去榻前帮忙。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做什么呢?”第花阖上门第一时间就紧了上去。

丁飞烟满脸通红,又羞又臊,将自己的衣领扯了过来,小彘不得已吐出嘴中的娇嫩,一脸幽怨的看着第花,似乎埋怨她怎么来了?

“咳咳”门外的池仇尚未离开,听到第花依然喊小彘为小祖宗,不免咳嗽几声提醒她。

“实在是对不住这位姑娘了,我这个表弟从小就贪嘴儿,三四岁都未断奶,实在是骄纵坏了,还望姑娘海涵。”第花虽然不精明,但也不笨,见到丁飞烟衣冠不整的样子,小彘方才那番模样,哪里不晓得方才是咋个回事,一定是小彘肚饿,将这位姑娘当作葛姑戏弄了,这话一说,门外的池仇心中咯噔一下,心中骂道:昨日摸了一把,今日看了一眼,所有罪过都是我担着,你这小子倒是舒爽,居然含在嘴里。想起方才惊鸿一瞥,好精致迷人的景色,浑圆的如同刚出炉的大馒头,还是那种又白又软的“下岗馒头”,形状相当漂亮,无需触摸,都能感受到它们的质感,可惜最顶尖的精华却被那熊孩子含在嘴里,当真是让人气恼。想到这里池仇显然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某处迅速进入膨化状态。

第花眼睛一瞄也是啧啧赞叹,都是女子,为何差异这般大?她自认自己也算是丰腴的了,可惜肤质与前面这位比起来,就没那么细嫩光滑了,而此时的小彘依依不舍,表情看起来很不爽也很怨愤。

她不由得也有点嘟起嘴巴,心想:这小色狼,真当自己还是个吃奶的娃呀!抢雪儿的伙食不说,还时不时的欺负老娘,哎,错了,以后就是老姐了,老表姐。

想到这里第花不免有些怪异,她这个表姐,被“表弟”欺负的死死的,以前心中只当自己是女婢,被少爷欺负似乎是大家所公认的,现在一跃成了长辈,内心反倒有些不适应了。这古往今来,这表亲成亲,亲上加亲的事情都是极好的话本,这都什么跟什么嘛?真是个贱婢,给点颜料就开染坊,第花小声啐了自己一口。

丁飞烟此时也不好过,自己和小彘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紧紧依偎,方才跟这个小子“相斗”,叠好的被子再度散落,自个衣冠不整,被一个四五岁的小子腻乎的,浑身通红,更显香艳,姿势暖昧至极,又被那恶徒看了去,再看到第花嘴角泛出一丝不屑,女人心里无法压抑的恨意,趁着第花发愣的档口,她穿好衣服,拿起银鞭就要出去“替天行道”。

当飞烟从身旁经过,第花才清醒过来,知她所想,赶紧拉住飞烟的玉臂:“哎,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她叫飞烟,丁飞烟。”小彘此时躺在床上狡黠地笑了笑。

第花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表弟,瞧你不省心的样。多大了,还要吃奶,你以为个个是你娘呀。”说完第花不禁吓了一跳,自从心里认下这个“表弟”,连态度都有点变了。

“娘?”小彘有点小迷糊。

“你娘昨夜里生病了,说是啥中毒,你都不关心关心,还在这里胡闹。”第花怕小彘嘴里浑说,赶紧点明,他娘是葛姑。

“昨天是我找的郎中好吧。”小彘一脸委屈,他并不清楚雪儿和葛姑的现状:“中毒?雪儿呢?她们怎么样?中的什么毒?”

“说是土豆中毒,发绿了不能吃。”

飞烟被第花拉着,到底是不熟悉,不大好一把把人家甩开,听他们说话,不禁问道:“他是你表弟?”

第花点点头,继续回答小彘的问题:“你娘和你妹没事。”

“那外面那个人呢?你相公?”飞烟打量这第花,颇觉眼熟,好像在普救堂见过,若真是那恶贼的娘子,飞烟心里有点犯嘀咕,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儿把她男人给宰了吧,一想到自己被一个有妇之夫摸了去、亲了去、看了去,颇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怎么可能,第花姐可是我媳妇儿。”小彘不满的说道,鼓着圆圆的脸蛋噘着嘴,颇为有趣。

“你瞎说什么?”此话一处,惊的第花作势要打。

“我瞎说啥了,你不是我的通房,通房啥来着?”

“呸呸呸,通你个啥,我是你表姐。”第花声色俱厉的说道。

兴许没见过第花如此模样,小彘儿吐吐舌头缩到一边去了。

到底是个娃娃,还镇不住你了,第花不免有些得意。

丁飞烟偏着头看着她和小彘,自行脑补了一番,想必这两位就是中表联姻,亲上加亲,只不过第花年岁这般大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就是池仇,而小彘虽然年岁不大,想必不大理解这中表联姻,显然把第花当作了通房的丫鬟。

想到这里不觉得一笑。这两家的父母也不晓得咋牵的红线,两人相差起码十多岁,怎么可能走到一起?比起她的婚约更加不靠谱。

外面恶贼的相好就在这里,丁飞烟放弃了出去将他暴打一通的想法。

不多会小二送来早餐,第花开门迎了进来,小二见房间氛围不对,也不敢多做停留,将两碗小米粥、一碟豆饼、一碟槐花糕摆在桌上,道了个“慢吃”便走了。

第花迎来送往,门口瞧不见池仇,知他早已避开,也未在关门,回身请飞烟就餐。

这时候飞烟才猛然想起自己才是这间香舍的住客,第花的做派,好像他是主人似的,不过见到小彘满足的吃着豆饼,喝着小米粥倒也生不出气来,瞧见送来的槐花糕似乎少了一块,估计是那池仇拦住小二讨了一个,嘴里啐了一口,伸出藕臂拿了一块槐花糕放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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