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笑得坏坏的,得瑟的眼神望着李凤:“天机不可泄露!”

瞧江龙藏着掖着,跟自己不说真话,李凤气得那是牙痒痒,贝齿咬着下嘴唇,一副想咬人的样子。

至于江龙在杂货铺跟三个老头商量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有天知地知,他们知了。

“龙弟,当我得知伯父乃省城首富,路过省城的时候,刻意去见了伯父伯母。”

这句话,昨晚江河本就想说,但是碍于外人在,加上晚宴上气氛太压抑,后来就给忘记了,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当然,江河之所以选择回乡发展,真正的原因是从老婆口中得知江家还没败落,有个一脉相承的伯父是省城首富,这才决定辞掉工作,回家乡发展、回到妻儿身边。

“不用说,老头肯定当着你的面,骂我是个不孝子、是个败家的玩意儿、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听完江龙一连窜的抱怨,江河笑得可欢了,望着他微笑:“你误会伯父了,他说你长大了,懂得什么叫黑白、什么叫担当、什么叫责任,为你感到骄傲,很是欣慰。”

江河这番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听得江龙皱起眉头,那是一脸懵。

的确,从小到大,江龙从没被父亲称赞过,只会骂他是个败家的玩意儿,整天游手好闲,嚷着找人打架。

现在,从堂哥口中听到父亲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暖暖的很是舒心。

但是,随即一想,又觉得不踏实,以为是堂哥编谎言来安慰自己。

三思后,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江河:“我爸真这么说?”

江河微笑着点点头,笑得坏坏的,用动作来回答。

两个毛孩子才不关心这些,笑呵呵的拿着王老吉碰碰碰,很是淘气。

其余四人只是默默看着、静静听着,谁也没插嘴,脸上的笑容同样是坏坏的。

“我爸还说什么?”江龙觉得父亲应该还会让堂哥给自己带话,这才追问。

这下,江河笑得更加欢快了,左瞅瞅江龙、右瞧瞧李凤,坏坏一笑:“自然是盼你俩早点结婚,为江家开枝散叶,添加人口。”

这句话,就算江河不说,江龙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因为在父亲眼里,对自己就两个要求:一是早点继承家业、二是早生贵子,满足他抱孙子的愿望。

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江龙,听后那是笑得坏坏的,一副傻乐的模样。

然则,李凤听后,俏脸上泛起一抹绯红,羞答答的很是难为情,见大毛二毛玩得正嗨,灵机一动,忙转身望着两个毛孩子:“别玩了,赶紧去写字。”

“嘻嘻!”

“哈哈!”

瞧李凤拿大毛二毛作掩护,陶金跟江嫂忍不住开怀大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李婉笑呵呵走进门,手里还提着两条鱼。

这个人民教师,下课后在镇上买了两条鱼,就急着带回来讨好金龟婿,哪是三天一大补、两天一小补。

好在,江龙是习武之人,而不是好吃懒做的阔少,不然早被这个未来的丈母娘养成猪八戒了。

不过,这让两个毛孩子倒是沾了光,生活条件得到大大的改善,时刻盼着见到李婉,想她不假,但真正惦记的还是她带来的大鱼大肉。

“奶奶!”

见有鱼吃,大毛二毛乐坏了,把刚拿起的铅笔放下,呼唤着跑到李婉面前,机灵的小眼神则是盯着她手中的鱼,还淘气得用小手摸摸。

“两个小吃货!”瞧两个毛孩子调皮的模样,江嫂忍不住取笑。

“有奶便是娘、有鱼便是奶奶,哈哈!”李婉笑容满面,开心极了,说着迈步朝隔壁的大屋子走去。

大毛跟二毛相视一笑,乐呵呵迈步跟随,有种想吃生鱼的节奏。

自从认了江龙这个金龟婿,时常有大毛二毛这对活宝陪着,李婉觉得生活不再乏味,充满了阳光,有点越活越年青的感觉。

脑子好使的江嫂,刻意摇摇头,用眼神示意陶金。

作为知己好友,陶金对江嫂的一举一动都能看明白,会意后,默默点点头,这才迈步走进隔壁的大屋子。

李婉刚放下鱼,准备做饭时,见两女愁眉不展而来,好奇便问:“哭丧着脸,什么情况?”

“纹纹回来了!”心急的陶金率先开口。

“回来就回来呗,反正跟我也没半毛钱关系。”李婉想也不想,随口就说。

“关系大了去了,纹纹回来就嚷着向江龙表白。”江嫂补充道。

“啥?”

李婉听后,再也不淡定了,拍着双手走出厨房,怒气冲冲跑到江龙面前,怒目瞪着他吼:“你跟李纹什么关系?”

江龙跟李纹刚认识,能有什么关系,被李婉一问,顿时有些茫然。

“婉姨,小龙跟李纹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那丫头一厢情愿罢了。”瞧江龙有些懵,江河忙解释。

“李纹这疯丫头从小好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得知女儿的情敌出现,李婉说着从兜里摸出手机,赶紧拨通温柔的号码。

“亲家母!这次是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电话那头传来江龙母亲的嬉笑声。

“两个孩子不着急结婚,但是情敌越来越多,天快塌了!”

听李婉向母亲告状,江龙也是醉了,觉得这个未来的丈母娘神经质太过敏感,有点小题大做。

“小龙的定力很强,认定小凤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亲家母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温柔安慰的话,李婉一句也听不进去,急切道:“还是赶紧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瞧母亲那副急得晕头转向的模样,李凤看得也是醉了,忙提高嗓门呼喊:“伯母,我妈那是小题大做,现在村里的事太多,真的不是结婚的时候。”

“事一辈子也忙不完,还是先把终生大事给办了,我们也等得着急。”

这下,江龙也坐不住了,笑呵呵道:“妈,这事其实没那么复杂,只要我爸爽快给钞票,我跟小凤立马就领证。”

“给脸不要脸,这是威胁、这是勒索,爱结不结,老子才不急,到时看谁急。”

听筒里传来江海震耳欲聋的声音,音量还真不小,差点没把李婉廉价的手机给震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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