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说得没错,以江龙现在的身份,这套名牌西服穿在他身上,确实有点招摇过市,容易引来是非。

“我江龙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追求我的美女能绕地球几圈,你这娘们居然说我不配穿名牌,这是妒忌、这是挑衅,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我过江龙就只配穿迷彩服吗?”

李凤不经意的一句话,顿时引起江龙强烈的反应。

的确,李凤也没想到,一句话会令江龙神情如此紧张,瞧他张牙舞爪的举动,恨不得想扒了自己的皮。

“姐眼光就是独到,咋了?”李凤笑得坏坏的,围着江龙转圈时,伸手扯扯他身上的西服,再拉拉领带,然后斜着脑袋望着他,“瞧你一身邪气,一个小小的副村长,穿得起报喜鸟名牌吗?”

奇了怪了!这娘们管天管地,还管自己穿衣,真是荒谬至极,小小村长怎么了?就不能穿得体面点?小小村长就特么活该是穷鬼,这是哪门子逻辑?

江龙又被李凤说的话气得够呛,心里极其不爽,咬牙切齿瞪着她,“瞧你这身穿着,跟美女就不搭边,简直像个村姑。”

“村姑怎么了?”李凤气愤得松开手,纤纤玉指在江龙脑袋上点几下,怒气冲冲训斥,“什么脑子,我还提醒错了,你这副村长还想不想干,不想干趁早滚蛋,别往我们村委会脸上抹黑。”

李凤每当指责江龙一句,就用手指在他脑袋上点几下。

而江龙,则是步步后退,脑袋那是嗡嗡响,竟然感到有些晕乎乎,被美女训得一愣一愣的。

啪的一声响,江龙背部撞击在办公桌边缘,已经退无可退。

“你还有理了!”江龙突然抓住美女的手腕,“再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眼瞎呀!本姑娘乃女子是也,君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李凤漂亮的脸上流露出坏坏的笑容,突然踹江龙一脚,“动脚总可以吧。”

我去!这大清早的,不是报喜,是报忧啊!

江龙那是一肚子苦水啊!心里暗自叫苦,被李凤弄得哭笑不得,那是容颜失色,目露怨气,举起右手假装吓唬她。

不过,美女可不是被吓大的,面不改色瞪着江龙,“你打呀!是男人你就打呀!”

江龙说也说不过李凤,打又舍不得打她,一时拿美女没辙,心里呐喊着:唯女人难养也!

虽然江龙息事宁人了,但是事情并没结束,李凤依旧不依不饶,强烈要求江龙,让他换掉身上穿的报喜鸟西装。

两人经过一番争执,最后江龙说不过才女,不得不当回乖孩子,依依不舍的脱掉西装。

但是,接下来问题又来了,江龙的密码箱里,除了名牌还是名牌,全都是报喜鸟这款名牌。

李凤看得也是醉了,皮笑肉不笑的瞪江龙一眼,“还是那套迷彩服比较适合你,赶紧换上,咱们得去逛街了。”

被李凤瞎折腾一阵,江龙感到身心疲惫,当个小小的村长还被娘们管着,连穿衣都管,顿时有种‘妻管严’的节奏。

“神经病!这样我敢娶你吗?”江龙一脸不高兴,故意气气美女,瞥她一眼,这才跑进隔壁的房间换衣服。

“白痴!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两人还真像一对小冤家,没完没了的斗嘴。

望着江龙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李凤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坏笑,明亮的眼眸里似乎还有一丝柔情!

李凤心里纳闷了,嘴上明明骂这家伙不是个东西。可是,心里对他却恨不起来,这种感觉怪怪的。

江龙很快就换好衣服出来,把西服折叠好后,小心翼翼放进密码箱里,这才望着李凤皮笑肉不笑,“约会去!”

“想得美!”

瞧江龙爱惜西服的那副模样,李凤心里暗自偷乐,冷冷瞪他一眼,这才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

江龙不再废话,迈步紧跟在美女身后。

李凤容光焕发,走路时都带风,带着江龙往镇上而去。

然则,江龙则是一言不发,默默跟在美女身后,咋看都像个跟班,更像护花使者。

就在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不久,李婉忧心忡忡,垂头丧气来到村委会,本意是接女儿回家,给她慢慢做思想工作。

不过,运气不好来晚了。

李婉没能见着女儿,心里着急万分,忙去隔壁杂货铺找李扒皮打听。

这时,李扒皮已经吃过午饭,半躺在那张竹椅上晃动着,右手边的石桌上放着一杯茶,左手拿着烟杆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吸着烟,悠哉游哉的日子很是令人羡慕。

李婉快步来到李扒皮面前,焦虑的眼神望着他,“老头,知道小凤去哪了吗?”

“跟帅哥去镇上买东西!”

李扒皮想也不想就随口说出,言语简短而直接。

“小凤会不会被江龙拐跑了?”李婉听后,心里十分着急,带有怨气的目光瞪着李扒皮,“小凤也算是你孙女,怎么不拦着。”

“小凤凰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又是才女,脚长在她身上,我老头子想拦也拦不住,况且我压根就没想拦。”李扒皮说得理直气壮,然后端起石桌上的茶杯,慢慢品尝一口。

“真是个老糊涂,我是怕江龙,哎!”李婉唉声叹气的,越想越急,急得在老头面前直跺脚,冷冷瞪他一眼,“我独自把小凤拉扯大,这丫头竟然不明白我的苦心,还跑回来当村长,真是气死我了。”

李扒皮喝口茶润润嗓子后,扭头望着李婉,“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总不能事事都替她安排。再说,当村长有什么不好,只要能为乡亲们着想,就是有出息。”

原本嘛,李婉向李扒皮诉苦,觉得老头是长辈,希望他指点迷津,没想听到的,却是把自己肺都气炸的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恨得牙痒痒。

“没出息的老家伙,活该当一辈子光棍,心里除了钞票,你还能有什么?”李婉望着老头指责,“我可不希望小凤步你的后尘。”

李扒皮再次喝口茶润润嗓子,才慢慢放下茶杯,把烟杆含在嘴里,然后闭起双眼,开始吞云吐雾。

此刻,老头的心累了,什么也不想再说,说了李婉也听不明白,索性闭嘴了。

“抽抽抽,抽死你抽!”被李扒皮忽视,李婉气得够呛,埋怨老头一句,这才灰头土脸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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