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大哥,别搞得文绉绉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村长在让我来的时候交代过了,只要是劳大哥说的我都得听,你让我跟着进去我就进去,怕个什么鸟,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哈哈,丨九兄弟,这话是跟袍哥(四川黑帮叫法)学得吧,那行,既然丨九兄弟信任我,那咱们走,记住了,你一定要跟着我的步子走,千万不要走错了。”

“玉井入门,北河戍、南河戍,这是渡口,即为入口,!走,咱们进去。”劳元柏手提七星剑,拉开第一道石门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 丨九虽然显得坦然,但还是抽出弯刀,蓄以待势力,以防这石门之内会有异变。

下一刻劳元柏已经身处在了第二层环带之中。

“哈哈,看来我的猜测的确不错,这头顶的夜明珠即为一副星宿图,个中暗含着这七宿走势,若是不懂观星之人进入此地,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会觉得我们进来会没事,原来是这个原因。丨九咱们走!”

“晦夜星暗,似云非云,似星非星!此为中目!跟我走···”

正所谓一通百通,已然找到这星图之道,自然也就顺利几分,转眼间已经到了第六层,期间也有过小插曲,当走出第四道石门之时,这塔中环带居然自行的转动了起来,上方的星宿之图也随之而改变,幸得劳元柏平素里特别偏好星宿之术,也算是在此刻救了自己两人的命。

“劳大哥,你怎么不走了?是不是上面又变了?”

“上面没有变,但是丨九,你觉不觉得咱们走得太顺利了,从上面下来,尽管我是按照了星宿之术来寻找石门,但这他顺利里我始终觉得有问题!”

“劳大哥,我看你是多虑了,顺利还不好么?顺利说明劳大哥你本事大啊,难道劳大哥还不想走过么?”

“那肯定不是,不过丨九,咱们要一定要小心加小心,这都到了最后一层了,绝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丨九,丨九兄弟,我在给你说话呢,丨九,丨九!”

“劳、劳大哥,我到了,我到了!”

“你到什么了?”本来心里就不太踏实,这会儿突然看到丨九一场的激动,也就更加的紧张起来,这个时刻了一定不能出任何的事情。

“丨九、丨九,你到底怎么了,说话!”

“劳大哥,劳大哥,之前你不是曾经问过我到底会送你进到哪里去吗?那个时候丨九骗了你,说就是送你进到鱼龙山中,其实不是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要送你进到哪里去,村长给我的任务是进来推动一架石磨,而且必须推动九次,一次不能多一次也不能少,我、我想村长口中的石磨应该就是那个,那个了!”

不用丨九指,劳元柏其实已经看到了,就在那七宿塔的最塔尖上静静的放着一架石磨,明显是川地老石磨的造型,主石磨约有两三米宽,石磨之上会有一个架子,需要在几米之外拉动,可能也就只有丨九这样的大汉才能拉的动了。

“丨九别慌,咱们还有最后一层,沉住气,沉住气!”

丨九的心情劳元柏非常的理解,仅有一步之遥便能够到达自己将要面对的目的地,任谁在此刻都会有些激动。

只是激动归激动,该有的警惕性还是必须要有的,自己两人身处的地方可由不得二人有放松!

丨九不要激动,咱们还有最后一层,我总还是感觉到咱们一路走得太过顺利了,小心一些为好。此刻已经在七宿塔底,往上一望,看那星宿图 已经有些模糊,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识得。

劳元柏望着头顶,掐指一算,微笑着松了一口气。

“丨九,跟好了!”话未落音,却是突然产生剧变,这七宿塔中居然再一次的传来巨大的轰鸣声,那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互相撞击一般,紧接着整个七宿塔也开始动了起来,每一层环形带都开始移动,那墙体中的门更加是没有歇着,而是若万花筒一般不停的变换了起来,顷刻之间剩下的就仅仅是残影,这下子倒还真的难住了劳元柏。

单说这衍算观星劳元柏还颇有自信,但从这不断转换的门中选出一道来,却是有一定的难道,现在两人面临这一个选择,那就是到底是直接就选一道门进去还是等这里停下来之后再选,实际上来说两两都存在着风险。

“丨九,咱们进。”最终劳元柏还是选择了现在这个时候就进,凭着自己过人的眼里,劳元柏还是决定现在就动身,一面这环形道上出现什么意外。

实则上现在的意外已经发生了,就在劳元柏二人脚下几米远的地方,那环形带上解释出现了几多小空洞,而这些空洞之中看似一排一排的乡上冒出长矛来,若是此刻再不做选择,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地上冒出来的长矛给活活刺穿,二就是在跳下这最后一层的时候被这中间的烈焰直接烧成粉末。

生死时刻,劳元柏拉着丨九快步上前,朝着一道门中一跃而进。

只是这一次等待两人的并不是七宿塔尖,而是,而是一片漆黑。

第一章 惊动

等待两人的是一片黑暗,黑暗是最令人恐惧的,黑暗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未知,劳元柏不怕黑暗,但也不代表喜欢呆在黑暗的环境之中,尤其是在此时此刻,黑暗就代表着自己二人进错门了。

“丨九,站在我的身后!”黑暗之中劳元柏能够感受到四周湿润的气息,而且这样的味道并不好闻,甚至可以用恶心来形容,因为中间还夹杂着臭鸡蛋的问道。

农村的孩子或许见过,以前那种出小鸡的方式都是靠自己家养母鸡来孵小鸡,而这种味道就像那种小鸡死胎的味道。

‘啪!’这是丨九在打开电筒的声音,几次之后,一丝微弱的光亮透出,看来是没多少电了,只是这么一点光亮在这样的空间之中根本就无任何用处,能见到的地方最多不过十来米远。

而就在这能见到的十来米之中,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物,所有知道的依旧是黑暗,无尽的黑暗。

“劳大哥,你看!”这个时候丨九突然指向了两个人进来的身后,劳元柏转过身来,两人刚进来时的石门早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有着两副看起来是刻在墙上的石刻。

“丨九,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咱们应该是走错了最后一道门,不要轻易的移动脚下的步子,谁知道这里面到底会有些什么,我这里有道命符,捏在手上不要放,非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动。”

“嘿嘿!”劳元柏的命符都还没偶地道丨九手上,整个空间中突然传出这么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个狗日的?”丨九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么来了一句。劳元柏赶紧抓住其手,微微一压。

“别出声!”电筒一射,一个黑影随之闪过,到底是什么两人都没有看清楚,但是有一点两个人都清楚,能在这里出现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决计是敌非友。

缓缓的将腰中的七星剑抽出,两个人一步一步往往后贴在了墙上。

“有灯!”

丨九个子高,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在自己头顶位置有着一盏灯,顺着依照,还有好几盏同样的灯一次排列而走。

“点!”

没有比在这黑暗之中能够发现一盏盏明灯更加令人高兴的事情,劳元柏警惕的望着四周,只给了身后丨九这么简单的一个字。

“轰、轰、轰·····”那一盏盏的灯像是连在一起,随着一盏被点亮,剩下的开始一盏一盏的冒出了火苗,一直延绵不断,片刻之后整个空间中的灯火已经全部亮了起来。

空旷、空旷,还是空旷

能形容这里的词语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两个字,两人所处于的这个空间基本上能算是一个正圆形,估摸着直径能有个两三百米,乍眼一看整个空间之中除了墙上的一盏盏灯之外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东西。

“劳、劳大哥刚才那东西,是不是我们有出现幻觉了。”

“我想不是!”简单的四个字让丨九的又有些紧张了起来,握住弯刀的手提了起来,警惕的朝着四周望了起来。

“劳大哥,这些画,这些画怎么?”

这个时候劳元柏才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墙上的壁画来,只是这次看到的却不仅仅是两幅,而是四副。

当看到第一幅是劳元柏已经微微一震,这这也太神奇了。

“劳大哥,我们怎么觉得这画里面似乎都是画的我们自己,你看这大个子不就是我吗?这拿铜钱剑的就是你,还有这个这个不就是那狗日的罗博平吗?”

的确第一幅图刻着三个人上到鱼龙山上,第二幅图画着两个人真站在一座桥上,第三幅图画着的是一艘乌篷船在迷雾之中,而这最后一幅图却画着一个人正举着火苗在点着墙上的灯。

按照这几个人的穿着打扮,长相装束来看,已经不用两个人再猜测,这根本就是自己三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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