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劳某人真的爱莫能助,你口中的夏鹏辉或许命中该有此劫难,怎么逃都逃不掉的,反倒是你,也好像是····哎!不过你放心,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此生注定富贵,但多加注意身边小人,比如刚才同你一起来的那人,小心遭到此类人的暗算,请回吧,不送。”

“噗通!”夏生见到劳元柏直接就下了逐客令,直接也就跪下了。

“劳师傅,我求求你了,你就想想办法吧!”

夏生还是不死心,也就只有使上这一招了,自古只有民跪官,那得有来官拜民,而夏生却也不太在乎身上这身皮,此刻的他完全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官来看,仅仅是一个为了自己好兄弟前来求人。

“劳大哥,这···”

“夏生,起来,别让劳某人看不起你,好歹你也是身居要职之人,哎!夏生,你觉得用一个村人的性命是换一个人的性命值吗?也罢,也罢,今夜你先留在这儿,我和他们谈谈,这么多年了,也该是有个了结之时了,大不了再和他们干上一次。”

“丨九,招呼着他们住下,具体如何,今夜之后,才知结果!”

夏生听到劳元柏松口,顿时喜出望外,连声感谢。

“夏生,我也是看在你为了朋友甘愿如此低声下气的一颗义胆之心,有此心者也能一心为老百姓,希望以后你记住你的根就是来自老百姓!”

“劳师傅,我记住了,记住了!”

当夜,夏生哪里还睡得着,又不敢开灯,摸着黑站在院子里,汪秘书也陪在夏生的身边,夏生看了看他,又想起劳元柏曾经说过的话,也就招呼其快去睡了。

没过好一会儿,丨九进来了,拿了一瓶夏生带来的酒又准备出去了,夏生赶紧招呼着,心想到与其就这么干等着,不如和这大块头喝上点小酒压压惊。

丨九‘嘿嘿’两声就同意了!

门外还有一个人,腿有些瘸,夏生也没有管那么多,跟着丨九就到了外面,不敢走远,三个人就在劳元柏屋子不远的保管室(一个院坝)边儿上坐了下来。

没有下酒菜,瘸子从身上抓了把干胡豆出来,三个人就着就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抿了起来。

交谈中,夏生了解到张瘸子也当过兵,而且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那种同是从部队出来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话也多了起来,到后来丨九还有些插不上话了,丨九也乐得,这样自己还能多抿两口酒了。

午夜,一瓶酒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被三个人个干掉了,三人似乎酒量都很好,都没有显出醉态,心中有事,也不准备再喝了。

已经半夜一点过,劳元柏的屋子里还没有动静,丨九倒有些担心了起来,也只有丨九才知道,今晚的劳元柏到底是给谁去交涉去了。这会儿又不好去看劳元柏,恐怕将其惊醒。

接近凌晨,三人都坐在保管室旁边睡意朦胧。张瘸子更是鼾声动天。

有些冷,丨九率先醒了,张开眼睛就看到劳元柏背对着自己三人站着望着天,天空之中还留有颗颗繁星,不过东方已经开始慢慢的泛白了。

“劳大哥!”

“你醒了?把他们俩也叫醒吧!我有事情交代。”

劳元柏的语气有些低沉,丨九听着有些不是滋味,看这样子应该没有谈拢,但还是试着问了一下。

“劳大哥···”

“没有谈拢,不过事到如今,你劳大哥索性也想通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的,我也不相信他们敢于如此的胆大妄为,撕破脸就撕破脸,大不了到时候我再闯地府,势要将这事儿给通穿天。”

“那···”

“不用说了,不把他们俩先叫起来吧,待会儿你再去村长哪里跑一趟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摇了好大一会儿,夏生和张瘸子才醒过来。劳元柏也坐了下来。

“夏生,我答应你跟你走一趟,不过不是为了你,是为你朋友的老母,还有你们夏家村的安宁。”

“劳师傅,谢谢了,谢谢了!”夏生差点又跪了下去,被劳元柏扶住了。

“夏生,你以后是做大事的人,不能轻易下跪,摸着自己良心做事就行,人在做、天在看,你既然信我,就更应该信天道。”

“信,我信,夏生记住了!”

“恩,一边儿去吧!张华,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害了你父亲,这件事我也很内疚,多年来我也在寻找他,我相信终究一天我会找到他,劳元柏在这里给你说声对不起,是真的对不起。”

面对张华,劳元柏是真内疚,只是却找不到什么办法来弥补,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回张三棒,这几年自己被困在张家村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一次也索性想通了,永远这么躲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的确还是得面对。

村长来了,老头子本身就习惯早睡早起,这会让丨九去找他的时候刚好起来。

这老头子因为知道劳元柏有些本事,也就对劳元柏还算不错,这会儿听说找他,也就放下手中的葫芦瓢跟着丨九过来了。

“村长,咱们村子里的人都在家吧?”

没有废话,劳元柏直接就这么问了起来。

“劳师傅,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人人都在村里没有么?人倒是都在村里。”

“村长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劳师傅尽管开口,老头子我照办就是。”

“是这样的,元柏要出去一段时间,村子里,哎算了,我还是明给村长说了吧,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恐怕村子里会出事,所以我给每一个村民都做了一道命符,生死时刻能够保自己一命,我希望村长能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我要亲眼看到他们带上。”

“啊?这个,行吧,我怕有些人年轻人不信,恐怕不会来。”

“村长,这一次你一定要信我,就是以XX席的名义也要他们戴上,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能取下来,否则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你看,有这位领导在这儿,以后你也不会有麻烦的。”

见到村长还有些迟疑,劳元柏干脆把夏生给抬出来了,虽然说夏生并不是本县的领导,但总还是领导。

“好好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去通知,马上就去通知。”话都已经说道这儿了,红鼻尖儿老头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丨九,把夏生拿来的那瓶酒给村长带回去,村长幸苦了。”

“知道了,劳大哥。”

集体生产都有统一上工的时间,所以集合起人来其实并不是很困难,很快村里人就在村长的召集下都到了保管室,不仅仅是我劳元柏所在的这个生产队,其他生产队的人也都来了。

集体上工天天都是如此上工,但是像这样把全村好几百人集中起来也不常有,大多数的人都在猜测着到底会有什么事。

人齐了之后,红鼻尖儿老村长还挨个挨个的点名,说起来这老村长做事情还是比较的把稳,生怕漏掉什么人。

还好这个年代队长村长的权力都比较大,老村长一声吼,家家户户都不敢不来。

人到齐了之后,老村长这才让劳元柏讲话。

劳元柏没有讲话,而是直接让丨九直接将昨晚连夜做的几百张命符给分发了下去,此次命符劳元柏还专门做了根红线吊着,方便村里人佩戴。

村里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劳元柏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劳元柏有些本事大家都知道,也没有见人反对些什么。

“各位乡亲,我知道你们都还在云里雾里不知道我发给你们的是什么。元柏现在告诉你们,这叫命符,遇到脏东西危及的时候能够保自己一命,今天起元柏要出去一段时间,请你们大家一定要吧这命符带上,千万不要摘下来,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这关系着你们的性命。”

劳元柏连说了三个‘千万’,来引起村里人的重视。

大多数的村民都被劳元柏的这种紧张气氛给镇住了,也有些反应过来的村民开始小声的问劳元柏是不是村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劳元柏默认了,总不能说是因为村子里有‘他们’会来作怪吧。

“各位乡亲,这样告诉你们把,几年来你们一直都没见过元柏出过村子,并不是元柏不想出村子,而是咱们村有东西需要元柏压住,这一次元柏需要外出,这命符能保你们无事,记住了千万不要取下来,你就当带着玩儿都行,在我回来之前就是不能取下来。”

基本上的村民见劳元柏说得这么恳切又都信了,尤其是哪些知道劳元柏一些曾经的事的人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手中的命符。

当然也有些小年轻们有些不屑,觉得劳元柏这是在装神弄鬼。

“元柏在此拜谢了,另外村长说了,他每天都会不定期的抽查,谁要是没有带,就扣掉每天的工分,大家看着办吧。”

劳元柏想想还是不妥当,最终干脆把村长抬出来,那个年代吃大锅饭,挣工分,村里人最看重的也是每天挣的工分,工分挣得多家里的日子就好过一些,工分被扣了那肯定就恼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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