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撑着脸,道:“那就给予奖励,给予权利,总会有人愿意做的。”

“也是,还有航道的建设,飞船运行体系。”

“这些都需要尽力做到。”

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张不清已经开始绝望的撸猫了,他一点也不想听了啊!

让他走吧!

最后鬼门的未来发展有了一个基本的轮廓,只需要众人慢慢的丰满其中的内容。

欧米达他们会在哈拉地停滞一周左右,和他们一同到来的专业人士会对这颗星球进行评估,分析星球情况。

张不清叮嘱了他们,不要往下走,当然真的好奇的话,也不要下去。

毕竟他们还没弄明白这些昆虫到底是怎么驱赶鬼物的,行事还是小心为妙。

一切准备就绪,张不清他们就要开始下一段旅行了。

星际一三八六年七月三十日,地点阿丽亚号。

在经历了一次空间穿梭之后,他们距离目的地更近了。

空间穿梭,就是在长距离中制造跨越位点,使飞船能够在几秒之内,进行十几万米的跨越。

当然,这种操作,需要大量的能源支持。

同样,在空间穿梭的过程中,因为距离的骤缩,人会产生一系列应激反应。

就像他,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

张不清站在舷窗前,身下铺着柔软的毯子,千年趴在他的脚旁,玩着毛线团。

现在,他们将要前往最后一颗星球,七年前爆发了厄运的星球——星子。

星子名字源于它的体积,和其他庞大的星球比起来,它显得格外的玲珑小巧,只比月球大了一丁点,如同星球的孩子,所以取名为“星子”。

星子是据今为止,最后一颗爆发了厄运的星球。

但是,它和撒海尔一样,是人工建立起来的环境,但是,它更奇妙一些,是因为星球上出了名的艺伎团而迅速发展。

艺伎团和地球上的马戏团,魔术表演团以及杂技团差不多,只不过那种带着年代感的表演方式和服装,各外的吸引人。简单来说,这是一颗网红带起来的星球。

张不清站在透明的窗户前,陷入了沉思。

洛洛悄悄的潜过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肢,像只小猫儿似的蹭着他的后背。

“哥,你想什么呢?”少女问道。

张不清拿她根本没办法,明知道这小姑娘心怀不轨,意图明确到令人绝望,他却没办法拒绝她,特别是当她委委屈屈的抱怨时,他真的无法抗拒她的行为,现在搂搂抱抱简直不要太正常,除了没亲嘴上床,他俩简直和新婚的小夫妻一样!

张不清扣心自问,他也不是对她没想法,但是每当想到自己要和一个人白头偕老,生活一辈子时,他的心就会退缩,死活不愿意迈出那一步。

青年的身体微微僵硬,转而放松下来,道:“我只是在想,那几颗星球的鬼物也太少了些。”

他们后来到达的星球,都是十三年之前甚至更久远就爆发了厄运的星球,幸存者稀少,鬼物也稀少,但是相比之下,鬼物少的太多了。

洛洛贴在他背上,认真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是消失了呢?毕竟没有成为厉鬼的怨魂在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消失。还有些鬼魂能够报仇,了却遗愿之后,就可以升天了吧。”

张不清皱了皱眉,觉得并不是这样。

身后传来少女迟疑的声音,“或许,有人把那些鬼物......运送到了其他星球。”

这一点就符合当初那个记忆储蓄盒展现出来的画面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青年点点头,轻轻地抬起手,放在腰间,包住了少女的手,“那些突然爆发的厄运,说不定就是其他人从这些星球中运过去的,然后等待时间,把他们释放了出来。”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毕竟,联盟政府会把所有爆发了厄运的星球舍弃,航线全部截断,星网也被切断,也就是说,即使有飞船在其中通行,联盟政府也得不到信息。

但是,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偏激了?

联盟为什么要把星网也切断?为了防止幸存者求救吗?

真是疑点重重。

张不清看着眼前那颗小巧的星球,那么这颗最新被牺牲掉的星球,会是怎么样一番景象呢?

李青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默默地吃着狗粮,一手一柱香,徐徐燃烧的烟气弥漫,厉鬼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真是不懂得体谅别人啊!秀恩爱请滚远点!

手环一按,迅速的把这一幕保存下来。

气愤还是要气愤,该八的卦还是要八的。

毕竟遥远的撒海尔还有一堆人等着吃瓜呢!

银色的飞船飞快地穿过云层,在激烈的摩擦中冒出了火花,但是完全是由防火材料铸成的钢铁之躯根本不会被这星星点点的火星干扰,直直的向目的地飞去。

金碧辉煌的酒店之中,人群在狂欢,劲爆的音乐响彻天地,几乎要把人的耳朵震聋。

美丽妖娆的女人站在大厅的高台上热舞,艳丽的妆容,赤裸的肌肤,大胆的装扮,随着她的动作,完美的躯体舞动出热辣的曲线,带动了舞会,直至高潮。

涂着粉色色彩的手指摆弄了一下女人耳畔,那里有着炫彩蓝色的耳麦。

女人抬起眼,媚眼如丝,沙哑诱惑的嗓音响起,“啊哈——美色诱人,今日彻夜狂欢,欲望放纵,你看向哪边......”

她的腰肢随着旋律摆动,身旁的舞女扶住胯间,动作招摇的摆动自己的波涛。

迷离的灯光在上方旋转,给这个世界笼上了梦幻。

男人们在台下欢呼,女人们也开始自己的舞会,男男女女交错,不少人在下方欢呼,“公主!公主!公主!!!”

炽热的身体摩擦,眼神中带着诱惑,身姿交错,寻找着自己满意的身体,男女之间云遮雾罩,带着暧昧和试探,这是人群的主旋律。

在舞台旁,是一座精致的吧台,上面有着琳琅满目的酒水,点心,菜单上甚至有着各式便捷的主食。

吧台之前,是交换酒水,窃窃私语的男男女女。

站在吧台之内的青年,有着银色的长发,脸庞清俊,此时正擦拭着酒杯,脸上一片淡然温和之意,他远离了吧台外的喧闹,绝世独立。

坐在他面前座椅上的男人递出酒杯,眼神中带着暗示。

调酒师笑意依旧,“我可不参加哦,调酒师要一直保持清醒,才能给客人更好的体验。”

男人啧了一声,仰头将酒水饮尽。

在随意摆放在阴暗角落里的沙发座椅上,是肆意作乐的人,有人在放荡的调情,随后和自己相中的对象上楼,随便找到一个房间,开始坠落的一天。

这是一场狂欢,完全的放纵。

美人,酒水,食物,想要的一切都有。

这里有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里是许多人的“天堂。”

只需要享受,只需要放纵,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二楼的座椅上,把一楼的景象一览无余的位置,穿着单薄衣衫的小女孩坐在上面,碧色的眼眸中毫无波澜,看着台下人的丑态,青色的长发披散,包住她娇小的身躯,一顶金色的沉重皇冠歪歪扭扭的带着她的头上,就像是被人打扮好的洋娃娃,精致而不带一丝生机,全身带着一股冰冷扭曲的气息。

时间到了。

身后的男人走了上来,在即将接触到她的座椅时,跪下,卑微的爬行到她脚下,捧起她赤裸的小足,虔诚地吻了一下,高大的身体跪在地上,抬起头,别扭地看向她,轻声道:“王,我们该下去了。”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男人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

他的手轻轻地伸出,握住女孩纤细的腰肢,把她从座位上取下来,直到完全的抱入怀中,才从地上站起,让女孩坐在他的臂膀上,稳稳地走下楼。

此时,台上的女人跳完了一曲,站在台上,晶莹的汗水附在雪白的肌肤上,半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东西,她妩媚多情的撩起自己的一缕发丝,笑的意味深长,“现在,我们该干什么了呢?”

现场火热的气氛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无影无踪。

台下的人群慢慢的归于沉默,无一人搭话。

这个时候,任何人开口都无异于找死。

高大的男人从二楼的旋梯走向,他有着一头土红色的短发,锐利的金色鹰目,穿着严谨,和楼下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他结实的臂弯中,有着身材娇小的女孩,女孩宛如木偶一动不动的坐在他的怀中。

男人抱着女孩走上了台,轻轻地把她放下,那双宛如从未沾染过尘土的小脚就那般站在地上,微微蜷缩着。

被称作“公主”的女人走了过来,男人往她的方向走去,在擦肩而过的同时,有意靠到她耳边,低声警告道:“不要太过分。”

女人笑的艳丽而恶劣,压低了音量,语气带着轻蔑,“你要明白,在这里,我是谁,你又是谁。”

男人的脸色难看,可是她并不在乎,她穿过男人的肩,径直走到女孩面前,半蹲下身,笑得温柔,道:“王,今天你开心吗?”

女孩没说话,因为她知道,不论她说什么,这个疯女人都不会停下自己的动作。

那是......已经坚持了三年的习惯。

女人没有得到女孩的回答,笑眯眯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肌肤,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嗯?王,为什么不回答青的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女孩抬起眼皮,那双清澈到空无一物的眼中带着无奈,仿佛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又是这种眼神。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为什么要用这种无奈又放纵的眼神看她?

青咬住自己的唇瓣,心中升起无力感,她雪白的齿下溢出了一丝丝鲜血,眼神阴翳的看着女孩,下一秒又笑的甜腻,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女孩的脸蛋上。

用了十成的力道,把女孩的脸打歪,扇肿了女孩的脸,也让她自己的手生疼。

她几乎在尖叫,娇媚的脸蛋扭曲着,“你凭什么这么看我!凭什么!凭什么啊?!”

男人的脸色一变,似乎想要上前阻止,女孩歪歪头看向他,冰冷的眼神充分的表达了自己不需要他多管闲事的意思。

男人的脸颊鼓动了几下,牙根咬紧,脸色难看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应该习惯的,他必须习惯这一切。

为了留在她的身边,他必须这么做。

女孩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她只是任由这个女人施暴。

如同毫无痛觉的布娃娃。

站在台上的男人握紧了双拳,低垂着眼不去看那副让他怒发冲冠的画面。

台下的人神情很复杂,有恐惧、有色欲、有悲哀,也有贪婪。

女人突然扭头看向台下,看着有不少人低下了头,她的眼中翻滚着怒火,从嗓子眼中挤出一句话,“你们不想看吗?”

那嘶哑的声音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让低着头的人一个激灵,迅速的抬起头继续看。

青满意的看着所有人的眼都聚集到台上,她的指甲几乎要刺入女孩的肌肤之中。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怀抱着女孩,几乎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轻轻地亲吻着女孩的额头,温柔道:“我爱你,我爱你,王,我爱你。”

此时她褪去了癫狂,带着女性的温柔,不停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她怀里的女孩点点头,伸出纤细的手臂抱住她的脖颈,如同被驯养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在女人的脸侧舔了舔。

青感受着女孩的亲昵,松了口气,“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真乖,乖孩子。”

女人满意了,松开了女孩,男人上前抱住女孩,大步离开。

而大厅,也开始之前的快乐,仿佛刚刚那诡秘的画面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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