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五更,玫瑰花妖和往一样来到洞中,和绝色美人睡到了一块。为了尽快吸食其精华,玫瑰花妖用推眠法让她睡得死死地。然后,剥开她衣服。趴到她胸口,贪婪地吸了起来。

没想到,这美人的精华并没有像之前那些的那好吸,想这可是一般美人精华的三倍呀,肯定得多费点力才行。但她就是用了吃奶的力还是没吸到一点精华,好难免犯疑了。

当她再看了一遍,躺在这的是个真正的美女。

三十年,一般人能有几个三十年?

今天为得到,这绝色美人,只差没高兴死。

现在却对这到手的美人望洋兴叹。

一番折腾,精华没吸着,人已累得精疲力竭。天也太亮。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事情。更是让她累得最惨的一回。

虽然能抵充三十年的道行,自己目前的道也不浅,不可能连一都吸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带着疑问,来到美女的身边。和衣睡到床上。

“妹妹,不好意思把你弄到这了,你也看到了,我当时被那色鬼气疯了,为了不让他伤害你,我陪你才安全。”

“多谢姐姐对我这么好,如有来世定当犬马相报。”

“看你说的,多大的事。不就是陪个睡吧!我们女人嘛本是一样的尽受男人捉弄,你看到了这里已经美女如云,还要把掳你来。掳来了又能对你怎样,放心好了有我在,他决不敢伤你半根汗毛。”

美女想:“她总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玫瑰花妖接着说:“要知道,只有做贼心,没有守贼心。我守得了一时,难守一事呀。再说就是能守住也不让你这么好的青春年华白白地浪费掉。我想派人将你送回家,但又怕找不到地方,如果冒昧行动,万一再碰上个色鬼那就惨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天心愚钝,还请你明说。”

玫瑰花妖说了一遍。

美女回答说:“我小名素梅,家在异陆小国赤县牛员外处,从小到今没见过父母面,在员外那长大,受尽欺负。这回只因不想和那从员外手上买我的、肖家公子成婚,没想到在逃婚的路上被掳到了这是,更没想到是、在我以为再无生路时竟碰上个比菩萨心肠还好的人。”

“碰上个不想回家的孩子,哪是在说籍贯,完全是在背传统大戏《望云山传说》某折中的台词。弄不好掳来了打探消息的‘侦探’,那就完蛋了。”想到这一层。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时素梅说:“夫人,你要多保重好自己呀,不然我日后依靠谁了。”

听到这话,她更忐忑不安了。

她觉得这能洞察秋毫的大美人,一定是有意让他掳来查情况的。特别这人看到有那么被掳的女子。她有意无意地将所有不正常的情况全部连系到一块时,越发觉得这回一定是中了别人的计了。

她尽量控制自己这难以控制的情绪,将计就计地说:“我这人虽容易感染小疾小病的,但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的,你就放心好了。”说到这她停了一下,语带双关地说:“我发现染上了什么疑难杂症时,我会先送你回家的,你不要想得太远,因为我得病,你就没好日过!”

“多谢你总是为我着想,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回可能是染上了不治之症!”素梅同样意在言地说,“我虽没学过医,但听人说:‘脚跑(方言,颤的意思)手颤,命悬一线’,你可要多加小心呀!”

“小妹呀!我听人说,‘神仙难断人间寿,’再说我这体格不会那么弱不禁风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不过万一有这种苗头的话,我会先送你走,你放心好了,再怎么重的病,安排你走的事我还能办到的。”

天又亮了。

往回走途中,鬼脸怪正在等她。一看就知道他是为什么。

等她走近他时,笑嘻嘻地说:“你又不拉屎,总占着茅坑,就不怕憋死人家呀!”

她,没听见一样只顾往前走。他一直跟着。

心想,这娘们弄不好恋上了,‘唉,难怪人说物极必反,弄个绝色的如今反没我的份了’

他一路跟到了她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进来呀!”

他想‘上帝关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页窗,说不定今天就是打开那页窗的时候了’

他脚一抬,就夸到里面。虽不是一两次夸进这里,但从来没有今天这么高兴过。因为今天是她主动要他进去的,想那穿在身上的针钉内衣应该会脱下来了。想到有这样的好事他那能不高兴。

他走近看到她脸色不对正想问时,‘啪,啪啪。’一连串不知是多少记耳光打得他脸上火辣辣地发烧。他被这无言的赏赐弄晕了。

“我说你不要以是女的、就了不起,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强盗打劫还说那路是他开的呢,你打人没理总要说句话呀?”

“都是你干的好事!”xdw8

玫瑰花妖就将她的碰到的情况说了之后,问他在掳抓那素梅时是否有异常情况。

鬼脸怪回想好久,觉得和他之前掳抓其它美人没有区别。

“我们得想办法,尽量往好的方向走,不到万难之时,我们不能乱动手,虽说恶龙难斗地头蛇,但,别人是带着豆子,晴(找)祸炒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主!”

鬼脸怪听后‘哼’了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心里这回憋得慌。找来绝色美女她霸着就算了,凭什么打人?

他过了一会冷静下来想,这会不会是玫瑰花妖见美女太美了想长期霸占打出的歪主意思。

他决定一探究竟。

这是美人掳来的第四天晚上,月朗星稀。

要去见特级美人的鬼脸怪剃须洗澡换上亲的衣服,觉得这样的打扮可以得满分了才将早先受的委屈抛弃到脑后,哼着阳光小调,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素梅睡的房间里。

确切地说是鬼脸怪的房间,是他主动空出来的,不然哪有什么单间呢,他想将这金屋藏娇的好事长期包览才咬牙忍受露宿街头的。

他原以为第二天晚上回家是毫无疑问的,没想到一耽误就是三四天。

离开四天的家给一种,陌生的熟悉,还有明朗的神秘的感觉。他,狂妄又狐疑。

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一摸,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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