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在西二楼,靠后的一单间中找到了正在喝闷酒的范秋成。

“范师兄,师姐夫!”他一边喊。一边向他走去。

范秋成听到他的喊叫并没做答,只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

“你这怎么啦?”当他靠近时,觉得有风声向脸上袭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到脸前一捞,抓住了范秋成的手,与此同时觉得鼻了被打中,血马上从鼻孔中流出。

晨爷想:“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却不但不搭理我,反而一声不响地打人,不给你点厉害看看,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想到这晨爷用力将范秋成的手向后一拧,范秋成的右手就扭到了后背,他还没来及用左手袭击晨爷时,早被晨爷抓住背到了他的背上。

晨爷想要给他两下,但他在拚命反抗,根本空不出手来打他。

尽管如此他还是腾起一脚将范秋成扫到在地。并踏在他胸口上。

范秋成连忙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掀,就将晨爷拽倒在楼板上,同时闪压到晨爷的身上并挥拳向他脸上重重打来。他忙用力将范秋成翻到身下,迅速骑压到他腰上。

人说牵牛抓鼻子,打蛇打七寸,要想让身下人翻身不起,就得压死他的腰。四只手却始终绞在一起,谁也不想放开,因为只要松手,就会遭到对方的打击。

晨爷这时稳坐在他身上,并故意逗他一次又一次地叫劲。

可任他如何叫劲,除了在板上挨磨(被压在原地打转)之外,始终翻不起身来。

范秋成怎能心甘就这样被他骑在身下。他慢慢地放缓了挣扎的频幅,正当晨爷以为他累了的时候,被他掀倒了。但很快又翻了过来,这回范秋成喘着粗气看样子的确是累了。

“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晨爷有点得意得说。

范秋成仍没说话。晨爷想打他一顿,但又觉得这样无异于落井下石,痛处加刀。别人在失恋的痛苦中,有点情绪失控,是很正常的事。“我不能和他叫劲,得好好劝告他,让他从痛苦中走出,毕竟是师兄弟。”

想到这晨爷说:“师兄啊!我好像没得罪你呀,你怎么这样对我呢!”

这时范秋成只‘哼’了一声。

晨爷接着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惹我师姐生气?”

“你没弄清楚就不要呕屡。”这下他终于说话了。

晨爷觉得范秋成不是出手打人,就是出口骂人,准备挥拳打他一顿,但挥到半路就停住了。不过他中头上还是说:“你若再敢骂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要知道,我的忍耐心是有限度的。惹火了我,失手要了你的命不是不可能的事。”

“哈哈!死在你手上是迟早的事,现在死了我还少受些苦楚,你有种就动手吧,我决不还手!”

“你!”范秋成的话差点没把他气死。他冷静一下后说:“这事你不跟我说清楚,跟你没完!”

“你自己坐屎上不知臭,还好意思要我说,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亏你还有面皮到我面前,说三道四。告诉你,人怕伤心树怕剥皮,小心到时候我杀了你!”他愤怒地说。

“嘿,嘿。范秋成呀,我说你这不是拉屎不出,怪卖糖的吧,你不好好对我师姐,惹她生气了,就把我当你的出气筒。

难怪我师姐看不惯,要和你分手,就连我也觉得无法忍受。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活该。不过有一点必须告诉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胡言乱语,我封不了你的口。

你诬了我没事,若坏了我师姐的名声,就不会放过你。还有,我晨启明不是吓大的。你什么时候要杀,我都等着你。”

“还等什么时候,有种你就让我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哇!”

晨爷刚站了起来。就见范秋成操起凳子向他头上猛砸过来。

他急忙闪到门口躲过攻击。凳子擦肩而过,‘哩啪’砸到外间的桌子上,那桌子立刻就‘瘫’散了。

没等他多想第二条凳子又带着‘呼呼’的风声向他胸前砸来。这回没听到什么声响,范秋成看时,才知道那凳被晨爷稳稳地接在手上。

他将凳放到楼板上,就坐在上面冲范秋成说:“还有多少,都丢过来吧!”

范秋成见这情况,放下了操在手上的第三条凳子。瘫坐在楼板上。像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晨爷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唱的哪出。但过了一会终于发现,他不是在装腔作势,而是在痛哭流涕。这才走到范秋成身边好心好意地说:“男人哭吧,虽不是罪,足见你心中有,多悲催。你不要为爱倒苦水,要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尽快走出来,你就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我若不看在师姐难过的份上,你用八抬大轿抬我,都不会来。

你刚才那样的表现,实在有点让我心灰意冷。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还想和我师姐重圆旧梦,你就应该抬头挺胸,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坦然面对。

没有人喜欢懦夫,也没有人不尊敬英雄。男人该有英雄气概,这才是取胜的根本。

我知道你对师姐的那份真情,难能可贵,但我不赞同你这样不思积极进取的行为。

喝闷酒,发脾气,哭啼流泪,实在不该。

真爱不沼气,没法沤出。而似养花,靠的是辛勤浇灌。”

听到这话后,范秋成擦了眼泪说:“这事你说的没错,你可知道,我将心肺全挖给她了,而她不领情不说,反而当污秽将我的全部付出扫地出门,这样的事你说我怎么忍受!”

“在我的心目中,你们一直相处得很好,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我虽不清楚。不过什么事都得沟通,我相信你们之间的事,不可能误会到无法沟通和挽回的地步。”他说。

“这事很难说,我总觉得女人的心像花朵,如果谢了就不会再开。”他失望地说。

“你就没听别人说过,‘花谢明年会再开吧,师兄你怎么就没一点自信呢!既然你对她的一片痴心还在,为什么就不去继续努力了呢。”

“你还是和我一块到煅龙院去,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xdw8

范秋成虽没信心,但还是跟在晨爷身后向煅龙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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