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呀!不知你,今天是不是高兴得有点过了头,连这事都忘了,我们煅龙院的人,治这么点小伤,还要到哪去拿药的话,哪还叫煅龙院。”晨不紧不慢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治伤不要药?”花有点奇怪地看着晨。

晨却更加不解,他想,身为第二号高手的花语村。不可能连‘平创术’都不知道。

是不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会该法术,而有意隐瞒不显露。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目的除非是不想将这法术传授给他。xdw8

‘平创术’是专门治疗皮肤及表肌肉红外伤(所有锐、钝及其它、碰、瞌、撕。扯所至皮肤或肌肉损伤)的法术。

该法术可在分分钟时间里很快实现,‘清创’;‘止血’;‘消炎’;‘生肌’;‘恢复’等一系列程序的起始,过渡,的无缝对接。不仅见效神速,且不留任何伤痕。

该法术和同样有神奇疗效的,专门治疗各种皮肤感染表无名肿毒的‘清虿术’,及专门治疗烧炀伤的‘复创术’等构成一套完美无缺的皮外伤治疗体系。

煅龙院的所有功法都是尚武师尊传承下来的,因天下人慕名而来,后广为流传。不少至今仍然在袭用。

晨刚才不小心说出了那样话,在两双带有异样的目光注视下,多少有点不知所措的窘态。

到底是、用这‘平创术’给范疗伤,还是听花的回药房拿药。他一时没了主意。

晨明白这并不是一个用什么方法治疗、范伤的问题,而是一件关系到整个煅龙院安定大事。

假设尚武师尊连第二名都没传授,却传授给了他的话,势必引起他们对尚武师尊的不满,和师兄弟间的互相猜疑。

到底,花和范、会不会这法术,晨想了好久始终没有答案。

既然他们没有动静,晨就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呆呆地站在那,看花如何安排。

过了好一阵,花说:“你不是说不用拿药吗,为什么还没动静。”

“师姐,你要我地拿药,得有个药名才好拿呀!”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天通地通的,怎么一下就变成雷堆(傻瓜)了,是不是有什么想瞒着我的!”花说。

晨脸带微笑说:“我能有什么可瞒的,我有几斤几两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那,还不快去拿药。”

晨一路向药房走去。

等晨走后,花对范说:“你扑够了没,看把我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范秋成,你到底烦不烦,除了会说这话,还会不会说别的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又来了,我看以后就不要叫范秋成了,干脆就叫你那句台词算了。”

“只要你喜欢,就叫你的办。”

“只要你能原谅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范接着说。

“我不想当一人之上的大官,你好好站着我给你擦把脸。”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范自己糊乱擦了几把,湿的血迹被擦掉,干的就留在脸上。使他变成了大花脸。

花看到这样一张很搞笑的脸谱忍俊不住笑了。

笑完花对范说:“你坐下来,我帮你将那干了的血污剥下来。”

范盘膝坐在地上。花见状说:“你这样让站哪呀。”

范一边拍大腿,一边说:“就坐这上面。”

花扫了他一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就放心好了,坐在这上面应该是比较舒服的,还有你又不是没有坐过。”范毫不忌讳地说。

花的脸红了一下说:“那是以前的事,现在不一样了。”

“你不是说原谅我了吗,又哪来的不一样呀。”范有点不解地说。

花皱了皱眉头说:“那时,我比现在轻,你也没伤痛。”

“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一心没烦恼,受了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来吧,坐这,没事的。”范拍打着结实的大腿说:“这不可能那么的不中用的,若是坐这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律负责到底,如果你不来,就说明你并没真正原谅我。”

“范秋成,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原谅不原谅跟坐不你大腿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那你说,怎么办。”范说。

花说:“反正不坐你身上就行。”

“你呀,太多心了,我好心好意就是想,不让你坐地上,弄脏了衣服,你呀不知想到哪去。”

“你说我想到哪去了?”听到范这话,花问道。

“没想到哪去就好,依你的总可以了吧!”

花选好位置和范坐到一起,开始给范剥血污。

花在范脸上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将血污慢慢地剥下。

范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花语村的脸面。一方面不太好看别的什么,别一方面可能没有比她的脸更好看的风景了。

范看到:春花沾露遇微风,荷塘莲盛映彩虹。

冰雕玉琢兰惠质,飒爽英姿帧帼容。

细弯柳眉饰杏眼,粉面俏脸樱嘴红。

婷婷婀娜何处有,芸芸蓬莱实难逢。

范看着看着不免由衷地赞叹一句:“太美了!”

“你……”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说:“你一直在偷看我?”

范又从那句台词开始,完了才说:“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怎么能叫偷看呢,你在我面前,我总不可能将眼睛搬到脑后去吧。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却偏要说得难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就不能把眼睛闭上吗!”花说。

“凭什么呢?”范问。

“就凭我不准你这样看我。”花答。

“我正想闭目养养神,就听你的。”

范将双眼闭着,花看一下说:“你没闭好,得闭得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见才行。”

他虽然闭上了眼睛,满脑子却全是花的身影。

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花问范:“笑什么。”

范说:“笑我们相处得如此温馨。”

花拉住他的耳朵说:“你若还不老实,就将你的耳朵扯掉,看你还蛮不蛮横。”

范抓去花的手说:“不敢了,你放了我吧。不然我就和你拚命”

“我就不放你,把你这不正经的脑壳全扯来,看你拿什么来港很。”花毫不示弱地说。

两人口不闲,手没停。

正忘疼痛,闹得起劲时,突听有人来到身边‘咽咳’地干咳一声。

看时不免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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