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没抬头,更没说话。

“是聋了吧?”花见晨这样,有点不耐心烦地说。

晨仍然一声不响。

花围着晨转了一圈,听到晨好像在哭泣。

她纳闷了,说:“好好地哭什么呢?”

三年多的时间里,花从来没见晨哭过。

一直阳光,朝气的男孩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起来了。

花想,人无千日好,说不定是身体出差错,也说不定。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搞得神神秘秘的,真不知你在唱哪出。”xdw8

“师姐,也许我投娘胎,就是个大错,到煅龙院更是错上加错。你对我这么好不但没给你带来好事,反让你身处痛苦中,对不起了,师姐”

“你这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能不能说明白点呀!”

“你刚才说的没错,我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再怎么泥塑木雕,也免不了被你,这么美妙的身姿,温柔的情怀,无私的教诲所打动。

现在话已说开,也没什么隐瞒的,我虽对你动过真情。但我知道,我没有爱你的能力和资本。我想,爱并不是两个人在一块卿卿我我,相拥相抱就能当数的事,再牢固的感情基础,很难经得住物质贫乏的推残。爱不是一时的欲火冲动。欲火冲动不是爱而是性。性可以不负责任,但爱必须要有担承,性可视为游戏,而爱则是一份责任。我爱你,但我无力承担起这沉甸甸的责任。

师姐,我的情况你了解吗?”

“不瞒你,我不必要了解别的情况,就凭你善良;聪明;勤奋;好学;呆萌。其他的都不要了解,有先天的基础条件固然是好事,但那是陈旧的,也许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人们往往将没能得手的东西想得非常的美妙,一旦到手又觉得不怎么好了,而我这人不喜欢将过往放在心上,也不将未来想得太丰满,我只顾眼前好过就行。因为眼前才是最实在的,未来的变数太多,谁也难料到自己将面临什么。”花认真地说,“不要说别的,除了你,其他都无关紧要,你听明白了吧!”

“就是这样我也必须告诉你,让你有心理准备。”晨就将,天门寺慧静和尚从狼窝中捡来养大成人,又误入虎口,后被猎人救起,经猎人推荐,在青峰遇龚琛等事说了一遍后,说,“我除了我就是我,鸟都有个窝,而我却什么都没有。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个安身的地方。我冒冒失失地爱你,让你住哪呀。让这么好的人有跟着我受苦遭罪,我哪过意得去吗!”

“你就为这事哭泣?”

“是的,我担心,相爱后不能给你幸福才伤心的。我想世界上最悲怆的人就是不能给心爱的女人带来幸福的男人,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就是无法给心爱的女人提供安心之所的人。师姐,你说我哪来向你表明心迹的底气。我因此感到无助和伤悲,我知道若将你拉进来受苦,还不如我一个人独自承受。”

“你的话,只不过是想拒绝人的借口托词,人全是一丝不挂来到这世上,没听说过谁是带着金山银山出生的。世界靠自己开辟,我认为只要有爱,有心就会有所要的一切。你有健康的身体,灵活的头脑,勤奋的斗志,还有勤劳的双手。有了这些,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还有什么难关闯不过。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我看这,除非不是真正爱我之外,没别的因由!”

说完这话她盯着他。

“师姐,你怎么这样说呢,若是我……。”他停了一下说,“若是如你所说,我还有必要和你说这么多吗!”

“这是你闲着没事,我都说了好多遍,我听说爱一个就能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而你竟这样畏手畏脚的,还有点男人气吗?”

“我怎么没男人气了,这样爱你我成什么了?”

“你爱我就成什么了?原来,我花语村是有眼无珠,自以为找到了知己,意中人。没想到,是在死皮赖脸地,一厢情愿地爱着个根本就不爱我的小白脸,一个无情的白痴!”说完转身就走。

“师姐!”

再看时花早不见了踪影。

这时,月已西沉。

东方现出了鱼肚白。他才知道,竟然说了一夜。

晨找了一遍。人没找着,天却早亮了。

晨开始很担心,觉得刚才那话实在有点过份,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但过了一会,晨的脸上突然现出了笑容。

因为晨想到,只要跟他弄僵了,就会到范那去。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有范家才有丰厚的物质条件,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想到她没事时,精神一放松,睡意就向他袭来。

晨赶回房中,倒头便睡。

睡梦中听得有人敲门,忙起来开门,见是龚琛找他来了。

晨跟龚来到操场上,看到人声鼎沸,晨才发觉,今天是八月十六了。

龚琛和晨在进门处,拿起碗口粗,丈多长的树木用力往地上一杵,树木就没入地里,稳稳地立好了,两人再将大小和立柱差不多的横梁,向立柱上抛去,门架就立好了。

然后将宽若半米。长若丈余的红绸横幅拉直后往横梁上摔去,‘欢迎你回来’的横幅就好好地贴在梁上。再将宽窄和横幅相当,比横幅若长两尺的对联展开,对着吹一口气,‘欢聚一堂先来后到谐兄弟,迎迓几度左顾右盼似亲人’的对联就贴好了。

紧接着就将比试台装饰一新。‘贴’上了‘异彩纷呈’的横幅,‘挂’好了‘各显身手,虎步龙行辉大地;再展英姿,山环水绕耀新天。’对联。

台左边有‘接待处’,来人须在这登记。以便安排食宿和比试筛选。

一切安排好,尚武师尊致了热情洋溢的开幕词,景昊宣传布了比试流程和规则。

然后,比试马上开始。

首先是法术方面的比试。也就是不带武器,只用辅助工具的攻防对决。

攻破或防守成功者为胜。

这节的裁判由石思慕担任,宣读了名字和项目后,有扎红、蓝头巾高矮胖瘦相近的两人应声跃到台上,抽签定好‘攻’‘防’。

红方将长若七八十公分,直径若二十公分的木头立在台上,用一条茅草围扎在离顶端若三寸的位置上。然后在顶端画了个绘。蓝方持斧头,劈开木头则胜,反之则红方胜。

蓝方高举大斧,照准木头,‘嘿’地费劲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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