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先坐一下,我们马上就来!”无上神君回答说。

“唉,让你这么累,真不好意思!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我正累了,这招式太难,为什么非要用它呢!”即即如玲甩开了张五郎的手,来到了太上老君的身边。

“你这是怎么了!”她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太上老君。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高兴。”他在女儿面前毫不掩饰地说,“你不小了,女孩子要多注意自己的品行,不要丢了我这张老脸!”

“您今天怎么了,尽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么个品行,么个丢脸呀!”即即如玲一脸迷茫地看着太上老君那忍藏着火气的脸。

太上老君说:“男女授授不亲,你没听说过?”

“您说我和谁亲了!”

“难道她还不懂事?”他想到,若是她懂事还好,不懂事就很危险,他想对她说,可做为男人,怎么好意思在女儿面前说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我没说你和谁亲了,只是提醒你以后多多注意才好!”他说。

“你没说实话。我不想学这些折磨人的功法了,难受死了!我为你受了那么多苦、没一句安慰,也就算了,您倒反过来责怪起我来。我就不学了!”她嘟着嘴说。

“好了,好了,你为我学累了,我今天不是带着你喜欢吃的东西来了!”他说。

“真的!”她高兴得雀跃着打开了放在桌上的饭柜(一种高、宽约四十、厚约三到三五公分内分三层以上三方封闭,前面有全开门,能放置装有食物的碗碟多为木的送饭器具)。从里面拿出了她爱吃的鸡翅鸭腿,丸(音:‘原’)子(一各以豆腐为主,加入适量猪血和肉等做成的特色美食)、还有皮蛋和朽豆腐(一种霉制的以辣、香、细著称的豆制品特色美食)。

她拿了一片丸子塞到嘴里,边走边喊:“快来,有好东西吃了”!

张五郎应了一声一蹦就来到桌边。“哇噻,这么多好吃的,太诱人了!”

……

吃完了,太上老君对无上神君说:“老弟,我家闺女就跟我回去算了”!

“为什么?”她问。

“你不是说累了吧,回家歇会!”

“五哥呢?”

“他自然留在这!”

“那,我也不回家了!”她边说边向张五郎身边靠。

“你管他做什么?”太上老君话还没说完就连忙将靠到张五郎身边的即即如玲拉到自己的身边。

“”

“……”

“你?”看着即即如玲手上,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袖子张五郎不知说什么好。当然不知该怎么说的还有太上老君和即即如玲。

这时无上神君看到了这哑场,‘哈,哈’大笑着说:“我们这出哑剧就叫‘一只独袖,’吧”,

“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从太上老君的手上挣脱出来拿着被扯下来的袖子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张五郎从她手上拿过袖子说,“等下缝好就是了”

“换上我的衣服,补好了再换回来!”无上神君说。

张五郎换衣服去了。

“死丫头,你好好地拉着他的衣袖干嘛呢,还说没和那个亲,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吧。没说的马上跟我回去,以后不准再和他见面了。”太上老君板着脸说。

即即如玲说:“您几时变得想像力如此丰富了,扯脱五哥的袖子还不是因为您费力过大,我情急之下,拉到了他的衣袖才发生的这事的。明明是您造成的,自己不负责任不说,反倒怪罪起我来,真是不可理喻。”说完起身就走。

太上老君一把将她拉住说:“必须跟我回家!”

“就不回去!”她不肯。

无上神君说:“你先跟他回去吧!到时候他会送你来的!”

她将信将疑地被太上老君拉着离开了无上神君的家。

张五郎缝好了衣服出来,没看到即即如玲和太上老君,问明情况后他对无上神君说:“师傅,我也回义父家去,好在必要时帮她一把!”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你这就回去,无异于火上浇油。你放心好了,在目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怎么说还是父女,不会对她有什么损害的。”无上神君说。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他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似马咬一样地难受。人在这里练功习武,心早飞到了即即如玲的身边。

他练了一阵,看看时间尚早。他恨不得飞到天上去,将慢吞吞的太阳一脚踩到山下。然后好悄悄地回到即即如玲身边。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难挨的下午,在他看来这天下午至少有一百年那么久,他好像经历了几次生死轮回一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那老不死的无上神君又在那晃来晃去,总是不肯去睡觉。终于等到无上神君睡了,他才一溜烟来到了太上老君的家。

这里是他生活了六年多的地方,对这里的一切就是闭上眼睛也会准确地找到任何一个角落。当然也知道即即如玲的闺房在哪。不过张五郎从来没进过她的房。之前也很少有进去的想法,因为自己不过是她的义兄,没什么事到妹妹房中也没那个必要,就是有什么事,等她出来后再说也不迟。

但今晚有必要到他房屋中去一趟。因为白天会遭到太上老君的阻拦。如果被碰到,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人都有影响。至于太上老君为什么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暂时没有答案。

张五郎现在想要知道的,就是看即即如玲有什么想法,说白了就是爱不爱他。

张五郎仔细观察了一番,觉得安全了,才一个箭步跨到她的门前。xdw8

“乒”一道光亮闪过。张五郎就像碰到了弹簧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反推力将他‘蹭、蹭、’地无法稳住脚步,最终一个仰面朝天,重重地摔翻在地。

“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利害?”张五郎边想边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一个人窜到了他的身后。

他不由一惊。拨地而起!

那人悠然一下,向即即如玲的房后窜去。

这人什么居心?

他来不及多想,只不顾一切地向那人追了过去。若是以往他也许会大叫一声引来太上老君的帮助。可今晚他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那个人腾到了即即如玲的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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