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但你现在的做法很不妥当,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从这里经过都有污清静,那么你将我们截留在这岂不是更加不好。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我将他们先带离这里,才有可能让你恢复清静,你说是不是!”无上神君将情入理地说。

山神迟疑了一下后说:“放你们离开了,我到哪去找你们,我才不会上你的流氓当!”

“如果你不放我们走,你这里是没办法恢复的。如果你这样固执的话,我在这多呆会就多呆会,可果让增加了你这的秽气,就不要怪我没说给你听,是放是留你看着办吧”无上神君口气比稍前强硬了不少。

“如果你能说话算数是可以让你们先离开的,但我没什么把柄,你们离开后翻脸不认账,我岂是亏大了!”山神有点为难地说。xdw8

“你放心好了,我无上神君是说话算数的!”

“什么?”山神问。

“无上神君。”

“得了吧,不要扮老虎吃猪了,你不要抬出他老人家来压我,他才没空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死了就埋掉一了百了,哪像你没事找事地赶着死人走路,你说还会有谁比你更无聊。我这人最恨别人狐假虎威地拿大人物人。不过我还是相信你这回。不凭别的。就凭你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山神平和地说。

无上神君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在上界的威望如此之高,只要能说出他名号的人都能受到别人的优待。但让他不解的是,虽有名望在外,但自己出现在这里山神却不认识,他不知该如何评断这让他哭笑不得的崇敬名声不认真人的事情。

无上神君并没生气,到底这山神算不上人物,不认识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说:“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们走后,一定还你一片清静的。”

等他说完这话后,无上神君改用回阳咒语。

‘阳魂苏上,阴魂苏下。’不久,太上老君退恰(不再以他人的身份说话,恢复本真自我的正常状态)。

稍后,无上神君像之前一样让太上老君拿着引路符在前引路,自己做法,念动启尸身咒,启程离开歇脚山,不一会,就回到无上神君的家里。

他将他们三个各人安排一张床,然后从易到难地分别施法给予救治。

但念动起死回生咒语后,没起一点作用。

无上神君这咒是很灵的,今天为什么没起作用?

细看时才发现,他们的魂魄此时已经不在身边。

无上神君知道,不管是张五郎,即即如玲,还是晨启明,全都是命不该绝的人。但不管是否该绝命,如果没有魂魄也是无法活过来的,就是能‘活’过来,也是没有思维,不明事理,不能维持日常生活的行尸走肉。只有有灵魂的人才能活出人样来。那么找回他们的灵魂,无疑成为让他们活过来的当务之急。

到哪去了找他们的灵魂呢?

无上神君想,如果是正常被阎王勾引去的还可以直接到地府去找。但像他们这样的非正常情况就十分复杂了。可能被判官小鬼抓到枉死城关起来,也可能因没人收留变成孤魂野鬼。或在林中树梢攀沿,或在枝上花丛里玩耍,或在雾里云间游荡,或在天宇苍穹溜达,……到底会在哪停留,神仙也难下决断。如果四处寻找势比登天还难。

更让他为难的是他们三个不和,而且没喝孟婆汤,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在一块,要找只怕到了猴年马月还不是个头。本来无上神君可以广发消息请求朋友帮助的。但这不是什么风光的事,传出去弄不好会将事情搞得一团糟。因为其中有两个敏感人物,一个是开山祖师身边的护山使者,也就是将来的望云山山主寿福。另一个是梅山教创始人张天王的五王子张五郎,如果将这事轰出去。说不定会像台风席卷海面一样,掀起难以平静的轩然大波。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太上老君生怕过久了,无法救活即即如玲,就推无上神君快点想办法,如果不趁张、晨、即的肉身还完好,没腐烂时将他们救活。时间拖太久,等找回了魂魄又要去借尸身就麻烦多了。

这些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难办。他想了一会,就要太上老君拿斧头,镣锯(两端有t形把手的弧形双人截本锯)等伐木工具。

“糟了,砍树除非是用来做棺木了,看样子即即如玲是没救了!”太上老君想到这,泪水就像炸开了的消防栓一样,止不住地向外奔涌而出。

“你哭什么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不快点动手。”无上神君一脸冷慕地说。

太上老君没有说什么,只得一边流泪,一边跟着无上神君砍起树来。两人挥斧拉锯,打枝截段,忙了大半天,累得粗气大喘,汗浸衣衫。好不容易才用刚砍来的树木在屋子的西边,搭好了一座两三丈高的木台子。

太上老君虽知道刚才的猜测不对,但对无上神君,不赶快设法救人,却花这么多时间,修台子的作法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听他的指令尽快将台子搭建好。这时的太上老君是心力俱疲,不知如何是好。满山肚子的话憋在心中,堵得慌。

“唉!只听说过不要钱的傻子,我却偏偏养个傻得有个性,连命都不要的女儿!”谁让自己打死了张五郎,又用刀拦她呢,不然,哪来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无上神君虽没救活既既如玲,但也是累得不行了,太上老君也不发意义思再推他。他知道再推也是假的。

无上神君知道太上老君的心情,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平安幸福。

两人马不停蹄地忙到了天黑,才将台子修好了。

站在台下往上望,方台如塔高耸屋旁。苍苍的天宇上,弯弯的上旬月已经升起了两丈多高,月光在流云中穿梭,似躲迷藏的孩子一样时不时地露一下脸。天上繁星在流云中时隐时现,好像要探寻什么秘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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