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刚才不是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威风八面吧,怎么一下就像昆虫一样装起死来了。快点站好吧,’随着这么一串宏亮有力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鼓,人也被这个人给竖了起来。

他晓得,刚才那个将他丢得老远的人,功夫了得,而这个能将一个丢飞了人的平稳接在手上的人,其功力绝不会在那个丢人的功力之下。

‘这人是谁?’

您说,到这时他哪能不睁开眼看一下他的救命恩人吗。

‘我说,我就是福大命大,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那种,像我这样的好人阎王若是敢乱七八糟收走的话,不将地府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呢。’

秦宏睁开了双眼一看。

眼前是个比他矮一头,小一圈,长方脸,一字眉,鼠眼大口,相貌平平的和他年龄相仿的人。

秦宏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才带着怀疑的口吻说:‘是你救了我?’

‘不可以吗?’这人淡淡地回敬了他这么一句。

‘你认识我?’

‘这点很重要吗?’这人答非所问地说。

‘当然’

‘怎么说!’xdw8

‘亲帮亲,邻帮邻。不认识的人大多了,哪个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帮一面不相识的人了。……。’

‘这么说,我今天是做错了?’这人虽然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但还是不能接受。

‘我并没这么说呀,只是我们确实不相识呀。’

‘现在还是这样。’

‘。’

‘那你过来一点。’

……

‘你这什么意思?’

‘送你回去呀!’这人似老鹰抓小鸡一样一下将他抓在手上举了起来。

‘你这不是在开国际玩笑吗,老子再怎么说也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嘛,你别以为老子是毽子,可以随便乱丢的呀……’

‘反证你又不认识我,丢了你又何妨。’

‘你可不要这样说呀,你若是开始不救我,不管我死了还是发生了别任何事情和你没一分钱关系,但现在不同了,就算我不认识你,还有这么多人看到的,不说是死,就是伤了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呀,你还是乖乖放我下来的好。’这人将他抓在手上,任他如何挣扎就是没法挣脱得了。

‘说来说去,还是我错了。那好,我现在只好将这一不小心犯下的错误纠正一下了。’

‘哗’这人手一扬就毫不费力地将他向决斗场丢去。

‘不要呀’他吓得要命地大叫,人就接下重播键的录相带一样又在刚才的路线上返回了一次。

‘嘭。’这人将他丢过去后,一纵身就飘到决斗场,先伸出一只脚将快掉到地上的他接住,再轻轻向上抛到手上。

‘你,你,你不要这样对老子好不好呀!’他惊魂未定地说。

‘你现在可认得我了?’

‘认得,认得,就是你将我吓得要命,我记得牢牢地。’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哼’这人又打算将他丢出去。

‘不,不要,是,是是你救了我的命。’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老子骗你不是人。’

……

羊皮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糊涂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晓得,现在这是一个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的危险地方。这里边杀人不眨眼的数不胜数,视人命如蚁蝼者大有人在。在他们眼中杀人比牧牛人割草还无顾忌。

他晓得,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是吊不得伞风,亚不得卵谈的。只要稍有不慎,丢了老命还不晓得是哪个下的手。就是晓得也对杀人者束手无策,因为你无法对他构成威胁,更报不了仇。

想到这他不免害怕起。

本来他不想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但越是这样,越有不少的让他不安的声音响涌进他的耳朵。时不时地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既是这样,他也只能是自作自受地不敢对不别人说,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弄出什么事来,下不了台。

现在他一改之前总爱在人前出出风头,表现表现一下自己,向明人宣告他的存在是不可轻视的一惯作法。变为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世原则。只要不是对他有太大影响的人和事,他都是‘明知不对,少说为佳。’这样倒还一路走来,还算风平浪静。

然而,好景不长。自从听到这声求救后,羊皮花看似平静的一面,似揭去了痂皮的狼疮一样,让人恶心。

‘羊大爷救我呀。’这时秦宏别的人一个也不叫,偏偏点名道姓地要他救他。

本来他完全可以允耳不闻的,但这里还有别的人。

有没有别的人至关重要。因为,即使他现在很‘低调’,但他那长期在人们心目中形成了的望云山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形象并不是一时之间能抹掉的。他自己不但不想抹掉,而是恰恰相反地扩大他的影响力。

因为他心中自始到终都有争当望云山山主的想法。他晓得要达到这个目的,扩大他的影响力是不可多得的途径。

其实,这事早在让猫头怪在望云山开联宜,他当主持时就已经初见成效了。使之前不认识他的人在这里认识了他。

至于他为什么不参加栽判团,只当主持人呢,我想聪明的看官一定比一般人更清楚,自不必多说。

当然,还有一件鲜为人知的事情,这就是,他曾和猫头怪有个秘密约定,这个约定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帮助羊皮花夺得望云山山主之位。当然还有一些具体的实施路线图。

而这个秦宏就是上了路线图的人手。其中也有刚才那两个将秦宏抛来抛去的人。但这个人暂时谁也不晓得有这样的‘好事’悄悄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三个人都对羊皮花实现这一目标具有举足轻重作用的。如果这三个人知道的话,那么事情就变得简单容易多了,就是这时能和他们说明也不至于让事情变得这么不好办了。但是,不管目有多大的困难,就算是暂时解决不了,也不会走捷径的。因为他们不傻,也就是因为他们不傻才会走这样的‘弯路’的。

因为,就目前上述三个人的具体身份来说,结合不同阵营的相关情况来分析,这事是决不能向他们告知有关这方面的任何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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