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方法,想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控制住,这样就可以对文剑峰的脸面实施精准打击,好报被他打成猪头之仇。

虽然秦宏在体力方面对文剑峰来说,具有压倒性优势,但想要用一只手将文剑峰的一双手控制住,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经过一阵折腾,秦宏好不容易将文剑峰的手控制住了,正将拳头对准文剑峰的脸猛砸下去时,被人在背后重重地推了一把,这一着就完全落了空。就在他被人推开的同时,文剑峰从地上腾了起来。

秦宏开始以为是肖子兴,准备骂人时却发现是个女的。

‘看样了这小子的桃花运也够旺的了,刚才因为那白鲤闹出的事还没个了结,如今又冒出个女的来。不知这小子鸟上是不是有蜜蜂糖,都向着他,为什么不给我来一个想想隐(方言,了却,满足某一欲望或意念的意思。一般用于贬意)。想时忍不住凑前去看。这一看吓得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这不是活见鬼了吧,哪白鲤不是将人押到后山砍头去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变鬼了呀。’想到这他还是壮着胆伸手到那女人的脸上……。

当即有一种前末有的特殊感觉从指尖涌到心头……,正在他很享受的时候新的‘福利’又来了。

‘啪。’

这人确实是白鲤,当她松绑后,四处张望没见文剑峰,就一路找来,当见到秦宏正挥拳打文剑峰时,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并没觉察到这一点的秦宏从文剑峰的身上推开了。并在秦宏伸手到她脸上时,回敬了秦宏一耳光。

随后,白鲤拉着文剑峰的手就向外走……。

银龙本以为,他不惜和猫头怪闹翻将她解救出来的白鲤,一定会向他跑来,然后扑到他的怀里……,但他看到的事情的发展方向恰恰和他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

他迷茫了,呆滞了。

文剑峰和白鲤走了几步,说:‘我们这是去哪 呀!’

‘离开猫头怪,离开银龙。’白鲤这非常简单的诉求,却让文剑峰一头雾水。

猫头怪不说法力无边,至少也不是一般的高人,想要从他的手上逃离,决非易事。

不过这时容不得他多想,先离开望云山再说。

不一时来到了一道山坡上,这是个坐西南、朝东北的山梁。后背起伏连绵,前方枇栉鳞次。视野开阔,她停下了脚步。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别的原因,文剑峰对她说:‘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刚坐下来。突然凭空一阵疯风袭来。文剑峰觉得奇怪,这里之前从来没有刮过这么大风的先列。这说不定有什么魔怪在作祟,他赶紧用法阻止。但白鲤还是不可逆转地被这阵疯风吹走了。

文剑峰一路追来。见白鲤已经被绑在猫头怪的身前。……

这里先插上一句,刚才那疯风,实际上就是猫头怪,在使用‘召应’法将白鲤抓了回来。

猫头怪冷冷地对她说:‘到我面前玩失踪,还嫩了点呢。’

‘哼,算是看透你了,一个贪得无厌的恶魔。’白鲤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犯了什么罪?’

‘你不说看透了吧,为什么还要问我,不过我也不在乎和你多说几句,好让你死个明白。’猫头怪振振有词地说:‘剌杀高级将领,难道还够不上吗?现在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了,我们不是私人矛盾吗,到你这就成了大罪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吧,我就让你试手,到时总会有人奈何得你的。’白鲤狠狠地说。

接下来猫头怪,就命令刀斧手将白鲤押到后山去杀。

人已被押走,文剑峰心急如焚。他想冲到猫头怪面前,为白鲤抱不平,但被赶来的肖子兴拦住。

‘你说还有比你哈的人没,你凭什么能抱得平这事,如果平得了银龙还会无动于衷吧。’

‘管不了别人,但我自己必须这样做,你不要总这样阻拦我,要明白,这是我的自由,谁也干涉不了的。’见脱不开身,文剑峰即像求情,又像下最后通牒一样对肖子兴说。

‘你这是出丑,晓得不,你以为你是谁呀,这样的事,莫说是你就是晨爷出面都不一定能起做用的,你就不要空费事了,我不是要拦你,而是你这样做完全没有一点理由,更没有这个必要。’肖子兴好心好意地说。

‘那我这就去和晨爷说情,要他和猫头说说看。’他脸上现出了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的欢欣。

但这样的情形却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很多。这是因为肖子兴对他说:‘晨爷才没你这么没事找事呢。你还是听我的先回去吧!’

‘那我就和他拚了。’文剑峰发誓一样地说。

‘好,我就不拦你,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救得出白鲤来。’肖子兴见文剑峰这么犟,忍了好久的火气终于忍不下去了。说完这话后,在他身前让开了一条道。

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羊皮花又说话了。

他说:‘刚才不是说好、要放了她的吗,为什么出尔反尔了,这样可不好哟。’

‘这并不是我说话不算数,而是她罪有应得。我和她从来没个人恩怨。但这是军法,不能不依法办事。’

‘你先不要和我说这些。什么军法不军法,你也不要将别人的生命视为草芥,你不是说她是因为什么剌杀高级将领才被杀的吗,请问杀了谁了。’xdw8

‘若不是敖萨及时出手相救的话,银龙不是被她杀了吗。’

‘既然没有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我想可以适当减轻处罚的。至少不要杀头,你说是吧。’

‘你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只是想对你说,如果你是出于爱惜将才的话,那么白鲤同样是你的部下。也许你认为在我们这里,人死也能复生。但是,若是你用军法处置的话,不经你同意也是不好施救的。我看。就算你觉得她非杀不可的话,也不要这样着急,你不可能怕她跑了吧。’说到这他故意停了下来。猫头怪明知羊皮花是在套他的话,但又没别的办法避开。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这是不能怕的。’

‘既然如此,你就该做出新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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