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太丢人了。连忙骑上快马再加上一鞭。

那马上就像离弦之箭一样飞驰向前。

他不知是如何回到家中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见到方佳妞就 “啪啪”地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他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受辱还嫌不够,硬要我到那去丢人,你说,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没等方佳妞回答。就听到“嘭”地倒地声传来。

“妈妈呀!……。”

她顿时泪如泉涌,哭喊着扑到晕倒在地的母亲身上。

几天后母亲就含恨离开了人间。

真是:攀龙不成反为祸,名誉丢尽伤人心。刻意求荣遭耻辱,多少笑谈作传闻。

方母去世二天后。方佳妞在方家生下了敖萨。

……

敖萨出生后的第二天,敖顺在龙宫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登基典礼。宣布成为正式的黑海龙王。

又过两天,敖顺正式册封秦懿为龙母,老龙母被封为太龙母。

十一年后。

秦懿所生三子都有封号,唯独方佳妞和敖萨没名份。

再过一年就到立太子的时候了,太龙母为了给那一直住在方家的敖萨母子争取到一点名份,背后不知和敖顺说了多少回。然而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到时候再说。

现在很快就到封太子的时候了。

太龙母问:“你总说到时候再说,现在已经到时候了你打算怎么说。”

“您要我怎么说呢。让我对一个本来就不是明媒正娶的女人和她的儿子加封,这好像没这样的规矩吗?”敖顺漫不经心地说。

太龙母说:“是没这样的规矩,这没规矩的事不是因为你才有的吗。

你说不是你跑到人家方员外家去,死缠着要和方佳妞成婚的话,难道会发生没规矩的事。

你没和任何说,就自做主张和别人成婚的时候,为什么不问你那样做符合规矩呢。

你在她怀有身孕时,一纸休书将别人赶出门,十几年不闻不问,你是否问过你那样做合规矩了吗,既然没规矩是你一手造成的,那么你就得想办法将这没规矩的事办好。

不要以为只有你、能用规矩压人,别人就没话说了。

过去你没这方面的权能,很难办好这事,现在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你这不是要我以权谋私吗!”

“你这不是在找借口吗?你给他们娘俩一点名份,不影响别人奉禄,不影响别人职权,完全可以从你个人的奉禄中拿出一点来给他们,也好让她们心里好受点。

要说家资、方家比我们十个龙王府还要多,不说是养一两个人,就算是一两千人也不成问题。

问题不是有没有吃的、住的那么简单,而是体现一个男人特别是王者的担当和责任问题。

做为王者不敢和不能担当起自己应当担当的责任的话,要别人如何相信和支持你。

从道德和良心出发你一个王者都不顾道德和良心,请问你如何去引导和管理别人。

做为真正的王者,不应该用借口来掩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应该采取有效的措施,实事求是地解决和处理好一切需要处理好的问题。”

正说时,秦懿走到敖顺身边,狠狠地捏掐了他一把后说:“立太子的事早有先例,如果朝令夕改的话,岂不乱了套。”

“能人就要,与时俱进,不管是老规矩还是新规矩,只要不合时宜的都必须改。”

“我看你不就是为达到你的某一目的,就以不合时宜为借口,破坏规矩不说,还要反过来说规矩不合时宜,真不知是什么理论。”

“难道你又不是为了达到你的目在说话吗,既然我们各自为各自的利益在争论,何不来个折中各让一步,这事不就办好了吗。

如果你硬要拿规矩说事的话,你恐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就算方氏不是明媒正娶,但人家是原配,他是妻你是妾呀。你有什么权力和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呢。”

太龙母的一席话说得秦懿无言以对,这回她破天荒地没跟太龙母争执,独自退回房中去了。

不是说秦懿很凶、这回为什么会这样?

只因为一年前,秦大人因侵吞救灾钱粮被人告发,不但被罢免了职务,还被关进了天牢。要不龙太母就有再多的理也不会在秦懿面前说的。

尽管龙太母在宫中说赢了秦懿。可秦懿还有一张王牌没出。

等到晚上,秦懿哭着对敖顺说:“我就这么命苦,父亲遭人陷害那是别人所为,非亲非故的。可现在连亲人都踩痛脚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敖顺将她搂到身前说:“你的苦痛我晓得,但我妈不是踩你痛脚,而是就事论事。你不要多心好吗。”

“我多心了,说来说去还是你娘亲,她明明踩我痛脚了,你还帮她说话。我呆在你家算什么了。”她边哭边说从床上爬起来。

敖顺好心地说:“你不要这样好吧,都依你的还不行吗!”

这时,她哭得更凶了。

这样,让敖顺更蒙了。

她说:“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什么都好像是我逼着你做的一样,你就什么也没主似的。”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用你操心总可以了吗!”

她仍边哭边说:“我在你们心目中什么都不是,说话又没人听,哪还操得你家的心下”。xdw8

“你说,这不是那也不是,到底要我怎样做啊?”

“你身为一家之主,一方之王,难道还不如一个如此落寞的妇道人家吗?”

听到这话敖顺想了想说:“你什么都不要担心,一切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有你为我做主,我就用不着担心什么了。”

她说:“那方氏是不可以受封的,他那儿子又不一定是你生的。”

“你说什么?”

她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地难看了。

她接着说:“你又这么久不在她身边天晓得会是哪个的。”

“你再说一遍!”他睁大眼睛盯住她说。

“难道不是这样的”她并不把他的情绪当回事。

“啪,啪。”他在她在脸上打了两记耳光。

男人可能不怕别的,就怕绿帽子。

女人可能不怕别的,就怕捶巴子。

她冲到外面操起刀,向他猛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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