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

“诶,伯母,叫涵涵有何事?”木夫人与元沫一同坐在大圆桌上,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菜肴,鱼香肉丝、红烧鱼块、等等,色香味俱全。

元沫看着这一桌菜,应该不是吃那么简单。正如元沫所想这菜不是简单的吃那么简单。

“伯母还有什么大事的!来吃菜贺姑娘。”木夫人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元沫的碗中,笑眯眯的看着元沫。

“伯母,那涵涵恭敬不如从命了?”元沫夹起木夫人夹给她的那块,小嘴的咬了一口。

“涵涵,伯母问你,你觉得当日的王磊怎样?”

元沫放下筷子,咽了咽口中的食物,这问题嘛……开口答道:“王公子风华正茂又是王县令的独子,虽不是出类拔萃的但也是卓尔不群的,反观我,一无父母,二无背景,三不会琴棋书画,哪能配得上……”

木夫人听着好像贺涵涵要拒绝的样子,便开口打断贺涵的话,说:“配的上,怎能说无父无母呢,这木府便是你的背景!”

“那贺涵涵谢谢伯母抬爱了。”

“应该的,此外还有什么不妥?”

“我和王公子不熟,不知其为人处事,怕是……”

“只是不熟?才想的这些话?”

“应该……是的。”

木夫人慢慢起身,走到元沫身旁那个位置坐下,握住元沫的手说道:“这事我便跟王磊说说,让他带你相处相处,这样你就不必担心了。”

“……”

木夫人见贺涵涵的嘴巴还未松开,便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俗话说宁可拆十座庙,不可悔一桩婚,我也是为你好啊……”

“知道了伯母,伯母的好我便收下了,那便按伯母所说的吧。”元沫慢慢的把木夫人的手从自己手上拂去。

“那就好,初一便和王磊出门……”

“这不好吧,不合规矩。”

木夫人也有些着急,把这事给忘了,便道:“那下月初一去灵隐庙拜佛,假装遇见,随后跟王公子聊聊。”若及笄的女子和男子在街上一路同行,便视为女子不贞。

“……好吧。”

……

很快就到了初一,元沫坐上马车,既是拜佛那便少不了香油钱,元沫手上兜着一袋钱。元沫心里想:这“一点”香油钱可那么重,这灵隐庙是吞了多少钱啊……应该是富硕导很啊……

马车内的丫鬟打断了元沫的想象说道:“贺小姐,是走官道还是小道?”

“走官道。”上次就是走的小道,颠簸的要命。

官道确实好走一些,没有小道那样颠簸,因为路途比较遥远马上元沫就在马车内睡着了。

……

“小姐?小姐!”车内的丫鬟推搡这元沫。

元沫慢慢的挣开眼睛,说道:“到了?”

“是的小姐。”

确实是到了……到了山脚。

元沫看着面前这长到哪里去的楼梯,就好生不想爬这楼梯,说什么心诚则灵,上次元沫自己便是走上去的,这次元沫便想让他们抬着轿子走可没有轿子……

“你们先从这走,我在这山道走。”

“这……”丫鬟们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可行吗?

“走山道才是最灵的快去!”

丫鬟们也迫不得已走了楼梯,而元沫利用自己与常人不同的便利,早早的登上去了。

……

元沫拜完佛,便在外面看见了王磊,王磊一身水墨色的衣裳,手中还拿着一笛子,显然看不出他是浪荡公子,格外显得稳重,这应该是有所准备吧。

“王公子好!”元沫上前行礼道。

“贺小姐好久不见,生的倒是越发水灵了。”

“公子说笑了,公子今日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王磊往后退一步,打了打衣裳。

“公子如今男子气质比以前可是稳重的多。”

“哈哈哈哈哈,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若公子没有这气质,怎样的衣裳都无用。”元沫笑着说。

“贺小姐今日最那么甜,可赏个脸去那福运酒楼吃一顿?”

“王公子所说,小女子怎能不答应!”

“好!”

像这样的直爽的女子,倒是好久没有尝过味道了。

……

元沫与王磊到了这酒楼,人众多,王磊便叫一间雅间。

“贺小姐不要客气,随便吃。”

“恭敬不如从命!”

吃了一会,王磊好像凭借着自己喝了几杯小酒,便假装起了醉酒的样子,元沫怎不知他醉酒是装的,便陪他过过戏瘾吧。

“贺小姐!”

“小女子在。”

“你说我好吗?”

“公子品行端正,无不好之出。”

“那你就从了爷,也给你名分!”

“……”元沫没有说话。

王磊一把抓住元沫的手说道:“装什么清高!哪样女子爷没见过,也还缺你嘛?我劝你别把我对你的兴趣给搞没了,不然你名分都没得了!”

“王公子请你自重!”元沫甩开王磊的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便往门外走去!

王磊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说道:“你若今天走去这个门,你便连清白都没了!”

元沫停下脚步。

“不走了吧!要爷爽爽?”

元沫转过头笑着对王磊讲:“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元沫便往外走去!

一众人看着元沫离去的样子,有些狼狈,好像跟她一同进去的是一位男子……

……俩日后

元沫坐在庭院中放空自己,看向墙围外,眼角不禁的留下眼泪,此时木乘风身着白衣,手握扇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涵涵”,元沫并未应。

木乘风随后又叫了几声,元沫都没有答应,木乘风便走进看,元沫直到木乘风走到自己的跟前才发现这房子多了一人。

元沫先是一惊,后赶快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可不料被木乘风抓住了正在擦拭的手,问:“你怎哭了?”

“让公子见笑了,涵涵只是思念父亲,才留下来的眼泪。”

木乘风迟疑了一番,若不是有事,涵涵绝不会叫我公子……而且是无法告诉我的事情……

“涵涵,从不会叫我公子……”

“涵涵,也长大了,明白了男女有别了。”元沫轻笑到。

木乘风明明看到贺涵涵笑了,可那笑容看起来如此的苦涩,让人揪心……

“涵涵有事瞒着我?”

“没有。”

“还没有!你撒谎的时候总是不敢于人对视!”

“……”元沫好像心虚不敢接他的话,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涵涵,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位丫鬟忍不住便把前俩天的事情说出了口,接着又说:“现在满城说我家小姐没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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