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这京城就喧哗的不行,昨晚喝醉酒的木乘风还躺在那小巷中的墙睡的正香醇,不一会陆陆续续的有人在这条巷子经过,吵起了木乘风。

木乘风皱眉,微微的眯着眼睛,他只记得昨儿喝醉了就却不知过程,头疼得不行,一站起身便觉得昏昏沉沉,看着行人往那巷子深处跑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跟着那群人去了。

木乘风踉跄的跟着人走到了那。

木乘风觉得头比之前更疼了,便扶着墙停在原地休息。

刚好听见那群人说着什么。

“咦!造孽呦,一大早这人就死我家墙这里了。”

“诶?手、舌头、眼珠子被人割的割,挖的挖,莫不是仇家寻仇啊!”

嗯?木乘风听到有人死了,上前一探究竟。

木乘风扒开那群人,走到了前面,看着眼前人手,舌头无一处是好的,死相有些恶心,木乘风倒了倒胃。

木乘风:看这样,应该是仇家所杀……

木乘风看到这人的衣裳时惊了一番。

木乘风:这衣裳,不是昨天那王磊的衣裳吗?怎么,遭人报复了?

当木乘风还在原地想事情的时候,却有人开口:“他手上有血!是他杀的!”

“啊!”

“啊!”众人恐慌,四处乱窜。

木乘风立马看自己的手,一手沾满血色的双手出现在了木乘风的眼中,木乘风瞪大了眼睛。

想跟这群人解释这个,可不知道怎么解释,昨晚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却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木乘风往前一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往前一站,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说:“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敢伤害我们我们便跟你拼了!”

“不是……诶……不是你们想的。”木乘风摆起手在胸膛前挥着否认。

“听他解释做什么!”高个子的小伙说道便向旁边的小伙们眼神示意。

几个小伙一同往木乘风的方向扑去,木乘风想逃,但君子气概迫使他留在原地。

小伙逮到了木乘风便是一顿打,却没没想把人给打昏了过去。

“人昏了怎么办?”黝黑皮肤的小伙看着那高个的小伙,希望得到一点启示。

“看着我干什么?送官府啊!”

“诶……”黝黑的小伙转过去想被的时候,发现不对,为什么要他背?

“为什么要我背?”

“不被你就拖着!”高个子不耐烦的说。

“好勒。”

黝黑小伙拖着着木乘风,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拖不动。

“诶,帮一下我。”

高个子小伙白了一眼,说:“没用的家伙。”便向前拖住木乘风,走去。

……

木府处。

元沫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练着字,练完以后,元沫选择闭目。

随后元沫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写的歪歪扭扭的字,那是一个大家闺秀写的出,说:“果真,我还是不适合写着字啊!”

“话说这已经初五了,今晚应该是那王磊阳寿尽的时候吧。”元沫嘴角微微往上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那这计划应该是完成了一半了!

元沫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饿,往房间望了望,发现此时房间内没有一个丫鬟,便想到厨房去拿些点心回来吃。

一路上元沫使用着隐身之术,肉眼根本发觉不到此人的存在,走到厨房元沫逞人不注意赶快端走那盘点心。

大厨揉了揉眼睛发现刚做好的一盘点心不翼而飞了,有些纳闷……

在返回的路上,听到三丫鬟凑在一堆,元沫有些无聊便走进听那些丫鬟的悄悄话。

“今早京城死了人!”

嗯?死了人?死了何方人?

元沫继续听着。

“啊!”

“我还听说,那人手,舌头都被人割了下来,还有眼睛也被人挖出来了!那些玩意还被人丢了一地!”

割舌挖眼的莫是此人是个千古罪人,若是如此确实遭此罪行。

“那么恶心的吗?应该是仇家吧?”

“诶!小妹猜得不错,听人说好像是那么仇家寻仇!”

“那人被抓了吗?”另一个丫鬟插嘴道。

“今早就被人捉了,是为公子,被抓时手上还是那么多血呢,说是被几个小伙废了不少的劲,给擒住的呢!”

“那你知道被杀之人是谁吗?”

“能是谁啊,就那纨绔王县令的独子呗!”

王磊?王磊死了?是南屿下的手?替罪羔羊不是木乘风吗?这下计划乱了乱了……

“诶!”一位丫鬟叹气到。

“你叹什么气啊!莫不是你为那王磊感到可惜?”

“我是为那位公子感到惋惜。”

“怎么说?”

“那公子也是为民除害了。”

“也是!”俩人同声相应。

元沫觉得计划有变,便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房间,商量一下计策……

……

回到房间的元沫,过了一个时辰看着自己点心都快要吃完了,计策却没想出来一个,这……完蛋了啊,没想到败在了南屿自己人身上……

一缕黑烟飘进元沫的房间。

南屿跪下向元沫禀报情况:“禀尊主,王磊已被属下杀了。”

“割舌头,挖了眼睛?”

“……对,不过属下还割了他的手。”

“你现在知不知道,本尊的计划乱了!”

“尊主你只说初五杀,没叫我何时杀之。”

“……”没错这一点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南屿猜到了元沫为什么担心了,轻笑着说:“况且,杀完他之后,我便往木乘风手上抹了血,这时候应该在牢中了。”

“你是说被擒之人是那木乘风?”

南屿点点头。

“那便好。”元沫松了一口气。

元沫发现南屿走到书桌前,便慌张的说:“不要看!”可惜南屿已经打开了那些被揉成团的纸,仔细的看了看,看着歪歪斜斜的字,南屿憋笑着。

“想笑?那便笑是,本尊允你笑一下。”

“不是,字还好。”

“嗯?”

“正好我会毛笔,姐姐需要我教一下你嘛?”南屿一脸期待的看着元沫。

“我……不怎么喜欢毛笔……”元沫支支吾吾的说道。

南屿知道元沫撒谎,明明喜欢毛笔缺挨着面子。

“免费教学,姐姐也不要?”

元沫一脸别过去语气肯定的说:“不要。”

“若是小屿求姐姐呢?”

……这,没办法招架啊……

“包教包会,绝对免费,教?”

“当然!不过姐姐这个字确实有点斜……”南屿实在是憋不住笑了,便笑了出来。

“你敢笑话本尊?罚你若是教不会自领罚。”

“属下遵命。”南屿正经了一下便又笑了。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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