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秦守的话的意思,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齐哈尔虽化作石头人,看上去极为臃肿,事实并非如此。

他极速冲来,手持把土石做的三菱刀,秦守浅浅笑着,手高高扬起,下一刻人好似空间跳跃,以所有人都未看清的姿态,出现在齐哈尔面前。

“啪!”

土石纷飞,从石中飞出,秦守站在地上,拍了拍手,掸去身上沾染的尘土,喃喃道:“有点硌手。”

继鬼灭冲撞,秦守从鬼灭功法中得到了第二个武技,百分百必抽耳光!

对此秦守很是受用,目光所至,可跳跃空间抽人耳光!

齐哈尔摔在地上,捂着脸,震惊的瞪着秦守,还未反应过来。

“我只找土方,你们让土方来见我,我不杀他,我只是来讨个公道。”

秦守浅浅笑着,从出现在厚土宗,他从未使过多余的手段,就是一巴掌致胜。

“竖子!”齐哈尔指着秦守,怒道:“厚土宗与赤焰宗井水不犯河水,这里没有公道给你!”

“好,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们。”秦守袖子一挥,从储物空间搬出张马扎,大大咧咧的坐在路上,道:“我是赤焰宗的交换生。”

“数月前,我在你们厚土宗,被你们天惩者诬陷,说是偷学你们宗门功法,试问我一个赤焰宗的弟子,如何学你们的功法?土方却不依不饶,派天惩者刺杀,刺杀失利后,提前终止交换生一事,此莫须有之罪,是其一。”

“我与贵宗门一女弟子情投意合,交换生一事终止,她送我百里,却遭遇土方的堵截,她为了救我,当场殒命,害我红颜知己为其二!”

“他依旧不依不饶,追杀我至幽冥海,将我逼入幽冥海中,此为三!”

“三宗大罪,他土方就没有一点歉意?你们厚土宗该不该给我一个公道!”

声震云霄,秦守坐在马扎上,看着平淡无奇,目光凶芒毕露,像是一头蛰伏的洪荒猛兽。

“你你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齐哈尔脸色铁青,秦守说的事情,他不知实情,但也有察觉,那日天惩者几乎倾巢而出,回来时却十不存一,就连长老也离去一半有余。

如此大的动静,土方只告知是赤焰宗的交换生离去,同去护送。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厚土宗的丑事,他只能抵口不认,目光凶狠,杀意四起,现在只有杀了秦守这最后一个办法了。

“他土方可敢出来对质?”

话中虽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万变不离其宗,犯下的罪孽没办法抹平。

齐哈尔未言,有烟花升空,道:“你稍等,土方一会就来。”

烟花在空中炸裂,空中瞬间就有十余长虹飞来,落在齐哈尔身边,他或许修为不是太高,但在厚土宗有足够的资历和威望。

秦守看他们窃窃私语,且时不时向自己看来,无一例外都是面带怒色,顿感不好,尖叫鸡在手,直接捏动。

嘹亮的音波震空,呈环形炸开,经过多次升级的尖叫鸡威力极盛,无数弟子被压在地上,身上好似被巨物碾过。

大批建筑原地爆炸,方圆十里顿成废墟,秦守一跃三尺高,不悦道:“立刻唤土方来见我!”

声如雷,气冲霄。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居然敢在厚土宗撒野!”

被烟花召来的人迅速冲来,早就亮出了武器,厚土宗开宗立派以来,还未有人敢在宗门内如此嚣张,他秦守算第一个。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连成一片,来多少打多少,掌中蕴有全身的精气神,空中人影坠落,连带着的还有他们的牙。

从天上抽到地上,没有人能碰到秦守的衣衫,跨越空间来抽你们耳光!

未停,身体后掠十里,尖叫鸡再响,又毁厚土宗十里山门,他站在半空,道:“十息内,土方再不出来,每超出一息,老子就毁你十里地!”

今日注定是厚土宗的耻辱,一人胁迫一宗门,秦守当为第一人!

“小友做的是否过分了些?”

近在咫尺的声音传入耳边,秦守头皮发麻,瞥了眼,身边毫无察觉的多了一人,灰衫飘飘,正对着自己浅笑。

秦守瞬间消失,身体一动,跨越空间来到齐哈尔面前,抬起的手正欲掌掴,却突然被人抓住手腕!

第一次失手!

眉眼含笑的灰衫汉子就站在秦守面前,道:“小友过分了!”

仅凭借速度,就能够跟上秦守跳跃空间,此人着实妖孽!

甩开秦守手腕,后者踉跄退后数步,手中尖叫鸡捏动,见他灰衫一动,尖叫鸡的攻势被全部抵消,再无用处。

“宗主,您终于出现了!”

齐哈尔老泪纵横,厚土宗被一人毁至如此,乃是奇耻大辱!

原来是厚土宗的宗主,秦守身体后掠,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道:“我只要讨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

他像是很好说话平淡的应道。

“在言妙妙坟前认错。”

来厚土宗,一为自己,二为言妙妙。

“凭什么?”

他话音突然一冷,如腊月寒霜降,秦守再次跳跃,目光所至,有人在的地方,都是秦守的落脚点。

宗主不枉有此极速,秦守先至,他后尾随,无一疏漏。

“小友,别闹了,黄泉才是你的去处。”

平淡的话语,却让秦守头皮发麻,一掌手从天而降,按着秦守的脖子,将其压在地上,地面凹陷,瞬间形成了牢笼,将秦守关在起来。

果然全宗上下都是一丘之貉,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认错,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秦守,无当事人,就算有谣言也只会随风过。

“去死吧!”

那宗主抬手,石化三菱刀,黑如玄铁,直奔秦守眉心,突有灵刃落,斩断石刀。

“喂喂喂,你这样一个几百岁的老东西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好吧?”

浅浅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秦守头皮炸裂,这个声音他可熟悉的很,抬头瞥见一抹青衫落,挥袖破牢笼,有人来救秦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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