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枭沉默着,转身离开了大厅。

而身后却传来邢宾礼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阿枭,你知道在做什么吗?居然会为了家族敌忾而和整个族人作对?你是要上天了吗?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在新年里就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邢宾礼都被气得糊涂了。

邢烈枭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沉冷的声音扬起,“对,一开始,我的确因为父母的遭遇而迁怒于童千歌,但是,我对她的感情是真。”

“真?别以为你一手遮天将她的丑闻遮掩住,我就不清楚她未婚先孕,堕胎吗?”邢宾礼朝着邢烈枭吼道。

邢宾礼身形一顿,眸色变得猩红,侧立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头。

回身,冷冷地看着邢宾礼,声音沉冷,“她肚子里流掉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是你的重孙,是邢家将来的家主继承人。”

“你、你说什么?”邢宾礼闻言,震惊到了,看着邢烈枭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冰脸。

童千歌肚子里的孩子,是邢烈枭的?

这怎么可能!

“爷爷,童千歌,我要定了,不管她是雨师妾的后人,还是普通的女孩子,我都要和她在一起。”邢烈枭目光沉静,透着冰冷肃杀,坚定无比。

因为吵闹声,正在洞房的邢傲天和唐安安也从住所来到了主城堡大厅内。

一来就听到了邢烈枭的话。

唐安安更是疑惑,她不敢上前,而是站在邢傲天的身后,怔怔地看着邢烈枭,“枭少爷,我姐姐失去的孩子,是你的?”

她看到新闻童千歌在片场出事,而八卦新闻被爆的是童千歌未婚先孕。

因为和邢家做过交易,她此生不能踏出邢家城堡半步。

所以,在知道童千歌出事住院时,她都没有去探望。

“枭少爷,你和姐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姐姐从未提过和你之间的关系?”唐安安逼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颤抖。

她握着轮椅的双手也在颤抖着,邢傲天伸手握着她的小手,抬眸看着她,摇了摇头。

只有在私底下才把真相告诉唐安安。

邢烈枭没有再多说半个字,也不顾今天是什么节日,大步流星往外走着。

唐安安看着邢烈枭离开,而后她走到了邢宾礼的身边,一把跪在了邢宾礼的跟前,低着头说道,“爸,您说过的,只要我乖乖留在邢家,你们就不会再找我姐姐的麻烦,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甚至是忘记自己的使命和身份,所以,请您不要伤害我姐姐,好不好?”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自由和生命来换取姐姐的平安。”

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愿望。

只要童千歌平安无事,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童千歌她当真什么都不记得?”邢宾礼坐起来,看着跪在跟前的唐安安,问道。

“是,我姐姐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唐安安点头说道。

“当年唐雨柔将她的孩子和龙纹戒指,都放在了哪里?”邢宾礼声音沉沉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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