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诞正襟危坐地坐着,腰杆挺得直直的,配上英武的脸庞,真有一股浓浓的兵味。刘诞认认真真地聆听刘范的教诲,丝毫没有忽略。听刘范说完,刘诞庄重地点点头。说道:“兄长教导的是,弟受教了。”

刘范微微一颔首,说道:“听娘说,你这些日子大老远地跑去西域了?”

刘诞说道:“是。”

黄氏害怕刘范这是要责备刘诞,没有秉承“父母在,不远游”的原则,伤害兄弟之间的亲情。于是赶紧说道:“诞儿在你被皇帝监视的时候,还一直留在姑臧,一直陪在为娘身边。直到朝廷公开为你平反后,诞儿这才去地西域。”

刘范对黄氏点点头,示意她不必紧张。刘范说道:“二弟为何要去西域?要知道西域可是化外蛮夷之地,虽说是我大汉西域长史府和戍己校尉的治下,但其实西域的属国还是独立国家,与我们大汉除了朝贡关系之外,并无太多的牵扯。”

刘诞解释道:“兄长说的不错。但愚弟认为,兄长日后扩张势力,免不了要攻略西域,所以,愚弟就想,既然早晚兄长要取西域,刺探西域之事应该早点进行。”

刘范听了刘诞的话,眼前一亮,没想到刘诞小小年纪已经能有这样的战略眼光了,要知道他还只有十七岁罢了。刘范也确实知道,既然掌控了凉州,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刘范只要不傻,肯定要把西域占为己有。

刘范说道:“二弟能有这样的见识,看来一定是跟田元皓学到了不少东西啊!”刘范不用猜就知道,田丰和刘诞一同被留守凉州,而刘诞又好学,直到田丰是刘范的左膀右臂,肯定会去讨教田丰。在留守凉州期间,一定是田丰抽空指点了他。

刘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愚弟还想说这是愚弟一个人想出来的,没想到还是让兄长一眼就识破了。兄长请看!”说着,刘诞从袖子抽出一叠洁白的纸,刘诞将其展开,刘范一看,是一张地图,而且上面画的是西域的大体轮廓。

刘范仔细看了看,这地图上标注有大到天山、昆仑山、阿尔泰山三条后世新疆的山脉,小到如楼兰、米兰、且末、精绝等西域小国,在地图上只是一点而已。除此之外,还有众多大湖泊,如罗布泊和赛里木湖等,还标注有各地出产的珍宝,如和田就标注有美玉,天山上就标注马儿和牛羊,还有西域境内各个大河,以及其一条条细小的支流;还有沿着河岸的绿洲,而且绿洲面积很大,沙漠尚不如绿洲面积广阔。

在东汉末年,西域,也就是后世的新疆自治区,人类并没有对西域的生态环境造成破坏,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还没有扩展到后世那么广阔。相反,此刻的西域河流众多,沿着河岸,生长着连绵不断的绿洲;而且还有许多大湖泊,如罗布泊、博斯腾湖、艾丁湖、艾比湖等。

刘诞说道:“兄长,这是愚弟命锦衣卫刺探西域后,得到的西域地图。从这张地图上看,西域之富饶,实在是非同小可啊。”

刘范点点头,他知道后世的新疆不仅发现了石油,而且还有多个大金矿,产金量十分可观,更不用说新疆盛产的各类水果了。

刘诞还准备继续讲下去,黄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头,她说道:“好了!好了!一回家就论起公事来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明日再说公事不行吗?”

刘范和刘诞纷纷不好意思,一说到西域,他们就两眼放光,像饿狼似的。刘范对刘诞说道:“那二弟,明天为兄升堂议事了,再和凉州各个文武部署讨论不迟!今天我们刚回来,就先陪陪娘吧!”

“诺!听大兄的!”刘诞点头应诺。

这时,州牧府的一位婢女走到书房门口,禀报道:“老夫人,接风宴已经摆好了。”

黄氏点点头,扭头对刘范说道:“子楷,我们去用膳吧!你和诞儿舟车劳顿,也该吃一顿了。”

“听娘的。”于是,刘范便和黄氏等家人去正堂吃午饭去了。因为刘范的大力推荐,刘家现在已经是凑在一桌吃了,这样家的味道更浓些,也更热闹些。开宴时,抱着孙儿刘坚的黄氏坐在首席,刘范和蔡琰分别坐在黄氏的左右,然后是四位妾室,任红昌、甄脱、马云鹭、糜贞,然后才是刘范的三个弟弟,刘诞、刘瑁、刘璋。一家子吃得其乐融融。

很快,天色已晚,一同吃过晚饭后,五位佳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刘范想了想,还是先去了任红昌的闺房。已为人妇的任红昌果然不负“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名号,长得愈发娇嫩欲滴,楚楚动人,胸脯也高耸了不少,看得刘范连连吞口水。但刘范知道貂蝉现在不能行房,她也有这个意识,于是所以和她诉尽衷肠后,貂蝉就主动把刘范推出去。

无奈地刘范又去看看甄脱。甄脱也是一样。但她更多地关心自己怀中的孩子,刘范反而是被冷落了。刘范知道,或许是她看到蔡琰和任红昌都有了身孕后,危机意识上升。要知道,虽然她情愿嫁给刘范,但她的背后却仍少不了甄家的影子。她得为了甄家的利益着想。

刘范劝慰她一番后,想起另三位妻妾可是都有条件,于是坏主意又像野草般疯狂地生长。刘范便进了他自己的一间屋,派遣三名侍女分别去请蔡琰、马云鹭、糜贞过来。

她们三人都是兴冲冲地进去了,一进去就傻了,不仅刘范在,还有其他的“竞争者”在。但刘范毫不在意,也不顾三女同事一夫的羞涩,一股脑地把她们剥光了扔上大床上去。

三女羞涩得脸都红彤彤的,刚开始还多少有些拘束,但在刘范刘老师的循循善诱、悉心教导、上下其手之下,她们果断地不知不觉地放开了手脚,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只知道在熊熊的**中自我焚身。原来还是处于攻势的刘范,瞬间被这如狼似虎的三女的热情所淹没。房中传来连绵不绝的**声和低吼声,引人入胜,浮想联翩,臊得立在房外的侍女们都红了脸。

一夜的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四个人直到听到不耐烦的雄鸡的晨鸣后,才恋恋不舍地带着身心上的愉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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