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闭门不见,要么不肯出声。只将自己当个透明人一般,此刻的他才发觉凌夏雪是生气不理自己。

于是在房间里面来回地踱步。

手下给他送了一壶酒,瞧见他的样子便上前说道:“公子,其实夏雪是小女人,心思最好哄的,只要说些她喜欢听的,爱听的,误解很快便会烟消云散。”

南宫逸瞪了他一眼,“就说你话多!”

他嘿嘿地陪着笑,“其实我只是道听途说的,从未实验过,可想着也极有道理,公子,女孩子的脸皮薄,但是她们的心最善良柔软呢,你若是可能主动认错,哪有不肯原谅的道理。”

“好啦,好啦。”南宫逸不耐烦地将人一把推开,赶走后顿时安静下来,不过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只觉得心中也空落落的。

没有凌夏雪的欢颜笑语,屋子好像缺少了什么,就连自己也变得并不完整整。

但堂堂的男子哪能低声下气,只不过,屋中冷冰冰的,浑身不适,还是向她开口道歉吧。

才转身准备将门打开,他重又放了下来,回到了桌边,摇了摇头,“不,他不能。”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了好主产意。

整日独自一人,她呆得异常得绝望,或许是她自作多情吧,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谁知道下人匆匆地前来,紧张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凌夏雪面色凛然,忙问道:“发生了什么?”莫非南宫逸出事了不成?

下人着急无比,语带哭腔,“少爷毒发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果然不出所料,凌夏雪吃了一惊,顾不上其它,赶忙来到了屋子里,果然南宫逸正躺在床上叫唤着。

脸上时而一团青气,转而被黑气笼罩,时而热得满头大汗,时而冷得浑身哆嗦,果然毒发,且如此的厉害。

凌夏雪顿时紧扣住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灵气汩汩注入了体内,下人急得快哭了,在一旁焦灼不安。

经凌夏雪治疗后,少爷脸上的气息渐渐地变淡,很快的变得如常,原先昏迷着转,辗转难安,如今也渐渐地安静沉睡。

掏出了手帕为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凌夏雪虚弱地起身叮嘱道:“他的毒极有可能再次发作,你好好地照顾着。”

“凌姑娘,难道你不留下来照顾公子吗?”

眷恋地一回眸,南宫逸面庞安宁,她黯然神伤地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下人深深地叹气,要怪只怪少爷榆木脑袋胳膊疙瘩不开窍,自己坐在一旁打盹,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了有动静时,赶忙睁开眼睛。

南宫逸的脸色已经如常,冷然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下人欢喜得涕泪直流,惊喜道:“公子忘了吗?之前你毒发了,真是吓死我啦,还好有凌姑娘前来为你驱毒。”

南宫逸却发觉屋中哪有凌夏雪的踪迹,只有一名上窜下跳的下人,抬手令他出去自己想要安静。

伸手扶了扶额头。

昨日的他突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凌夏雪悄然来过,看来她并未生气。就在此时,只听见门外有动静,还有人影,倒像是有人在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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