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回头正色看他:“但如果钜子是我,就会涉及你的安危,那就不希望是我了。”眨巴眨巴眼,她自负地道:“毕竟以九爷之智,是不是钜子的差距,只在于时间长短,大不了,多费些工夫罢了。”

“好。”他突地轻道一声,墨九正狐疑地想问他,你以为墨家是你开的啊,你说好就好,他的手便揽了过来,紧紧抱住她,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啄,就抽离开来,低头深深望她,眸底似有一丝笑痕。

突如其来的流氓行径,震惊了墨九。

她摸了摸唇,“萧六郎,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道:“试一试变味没有。”

墨九咬牙,“换一个。”

他又道:“云蛊叫我亲的。”

墨九想打他,“再换一个。”

他黑眸微暖,喟叹道:“早晚都是我的,何不早些亲近?”

墨九一怔,“呵呵,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唔。”什么叫着食髓知味儿,墨九总算领悟到了,这厮敢情亲了一次,就尝到甜头了,啄一口不满意,索性按住她的后脑勺,就深深吻下,不容她拒绝地将她身子禁锢在怀里,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嘴,舌尖纠缠,津沫相交……

这一吻,似是他等了许久,热情、粗急……可墨九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梦境与现实,云雨蛊与真感情,在他吞噬一般的热情里,她迷茫得傻傻分不清……

又两日,天色更冷了。

腊梅花开得正好,园子里幽香阵阵。

两日的时间,神龙山祭天台的手印机关便紧赶慢赶地从墨家弟子的手上拓制了出来了。这日晌午时分,至化帝亲临腊梅园,直接入了高级机关屋,与众人一起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见证墨家钜子的诞生。

机关做得非常精妙,虽然是两个人同试一个。但如果其中一个人先打开,可以再进行一次复位,由另一个人来试。虽然没有看到机关的内部结构,但单听乾门长老解释,墨九就有一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九儿,你先吧。”方姬然坐在墨妄为她特制的一张可轮动木椅上,如同轮椅一般,帷帽低垂,轻纱遮脸,样子有些虚弱,不时咳嗽几句,显得没精打采。她那一夜受了些惊,病来势汹汹,而且治了几天,好像都没有什么起色。

墨九深深看她一眼,“嗯”了声,走向那个圆盘。

手印就拓在圆盘的中间,光滑的石料、浅浅的凹槽,四周有飞鸟的花纹映衬,很简单的形状,却即将决定她一生的命运。

墨九眯了眯眸子,慢慢挽起袖口。

抬腕的一瞬,她有些迟疑。

可早晚都得按,不如早点按。

她眯上眼,将白皙的手腕落下去。

四周寂静一片,空间里呼吸可闻。

“哐当!”一声,机刮徐徐转运。

“开了,开了!手印打开了!哈哈,打开了。”人群里,谢忱的声音比谁都来得大,就像打开机关的人是他家闺女一样,这老头子眉飞色舞地嚷嚷着,就差蹦起来了。

事实胜于雄辩,墨九可以打开机关,便说明了一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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