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途站在泠殊的身边,凑到泠殊的耳旁:“这屋子里面出了一股动物的血腥味之外,还有人的血的味道,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浓。”

泠殊闭眼,轻声道:“我忘了跟你说,好像还会感染,被抓伤或者是咬伤之后,过段时间,你就会跟他们一样,成为他们的同类。”

嘭的一声,厨房的门被砸开了,南敛华站在门口,直射着南敛凝的目光:“别伤害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

南敛凝虽然心智如七八岁孩童一般,但她还是能听懂和看懂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每天都给她投食的主人呢!但是她今天闻到的那股好闻的香味真的特别令她着迷。

“好…我…可以…不杀…男子,女…女得归我!”

南敛华第一次拒绝了她的要求:“任何人你去咬都没有关系,除了外面的那个女子。”

“为什么?”

“我答应过她,会守护她,就算她现在不需要。”南敛华陷入了回忆,那是他和泠殊第一次相见。

他被人追杀,而泠殊则是跳了一曲召毒舞救了他,在养伤期间,苗疆人对待客人也非常热情,大概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客人来,所以纷纷都表示好奇。

泠殊非常喜欢听他弹曲子,一听总是一整天,总是让泠殊的青梅竹马司阴迟吃醋,那一段时间大概就是他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了。

南敛凝现在就好像是被抢了一个玩具一样,风一般冲带了外面,指甲带着阴森森的光,令东宫途不悦。

南敛凝深知只有她自己一个是绝对不是泠殊和东宫途的对手的,昂天长啸,顿时,地里都伸出来一个个的人手。

现在的南敛凝哪儿有刚刚初见的时候哪种温婉的气质在里面,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

狐王一尾巴一个,狼王一爪子一个,两只二货还杠上了,拼命的拍飞那些活死人。

“你是怎么发现南敛凝不对劲的?”泠殊开口问到。

“血腥的味道,动物的血腥味可是和人的血味不一样,再有就是你的那个友人的神态,我在厨房的角落里面发现了几缕头发,还有血沫。”

“摄政王大人观察的可真仔细。”

“只是,你不去替你那个友人解围,那个友人就只能和这些只能吸血的东西一起了。”东宫途慢悠悠的说道。

这些东西要是发起狠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狐王!”

狐王嗷了一声,一路杀过去替南敛华解围,狼王本来也想去来着,可东宫途不让。

就在狐王玩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一个身影迅速的接近着狐王,指甲特别长,很可惜,还没有滑到狐王的一根狐狸毛,就被泠殊用银线拖了下来。

“留她一命!”

东宫途惊讶的看着泠殊手上的银线,他知道泠殊有保命的底牌,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银线还能杀人的。

泠殊的手一顿,被缠着的南敛凝挣脱开来,反身就想要咬泠殊,却被身后的一掌给拍飞。

南敛凝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出手的人:“你,为了她…打我!”

狐王摆着身后的九条尾巴,走到泠殊的身边,如果不是南敛华出手把南敛凝打飞的话,它早就把南敛凝拍成肉饼了!

还是那种可以捏的肉饼!

泠殊知道南敛华这是在保南敛凝的命,对于曾经的友人这么做,泠殊心中还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意味,是失望又似在为以前的泠殊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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