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突然冷殊觉得有东西砸了她的头一下,的确很疼。

冷殊摸了摸头只感觉好像是鼓了一个包,那中伤感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摸着头环绕着四周张望,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偷袭她。

刚转身就看见了在那宫殿的屋顶上坐着一个身影,银月锦袍,一双醉人的凤眸正含着笑盯着她。

更重要的是他的手上还正抛着一颗石子,好像有想要准备扔她一下,不过被她一下子抓住了,东宫途没有一点想要掩饰自己的行为,还挑衅。

得向她笑了笑,冷殊只觉得心口似乎是在隐隐作痛,这个该死的东宫途给他一点脸还真是上天了。

冷殊看了一眼四周都是人,在这里施展轻功一定会引起喧哗的,冷殊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她此生最痴迷的就是毒和蛊,其他的冷殊都不想招惹,

但也不怕被招惹,要不然也就不会怕来这种宴会了。因为在这里面的人都好像是带了一个虚假的面具,一直同别人虚以伪蛇不如毒和蛊来得更加纯粹。

冷殊自江边走到那宫殿的一个墙角外,两脚借着力直接上去了,冷殊在屋顶上缓缓走着,脚步轻缓落在屋顶的瓦片上,却还是会发出一些碰撞声,

真是大胆啊,敢坐在皇帝的头顶上赏着月,要知道这四周可都是禁军,戒备森严,

连冷殊都不敢硬来,只得取巧。不过站在高处赏着月这个滋味也是一般人所享受不到的,江边的所有景色尽收眼底,每个人的动作每个人的神志,

冷殊有一种自己像是主宰了底下的人们一样,怪不得那些权贵都是极其痴恋权利的,

为了一点点利益就不择手段,踩高捧低着。原来高位者就是这种感觉,冷殊走到东宫途的身后,

默默不语,东宫途也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手中的石头在下落的一瞬间抓住便再也不扔了,

只听见他沉声问了一句:“你看这大好的山河真的有那么迷人吗?为什么那么多人要为它而争得头破血流呢?”

无限的感伤,冷殊没想到东宫途心中竟然会有那么细腻的感受,“别人以他为目标的活,

你又能怎么办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顶多干扰一下罢了,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

冷殊也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干嘛要回答他那么弱智的问题。

“是吗?”

东宫途低低的问了一句,似乎是在问冷殊又似乎是在问自己。“怎么刚刚消失了一会就又开始感悟人生了?

是不是觉着这人生好无趣啊,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世间不过虚无缥缈的一瞬间,

世间万物哪有能够永恒的呢?再拼搏将来不过是山头的一撮黄土而已。”

冷殊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串,估计她毕生的人物装逼得感悟都说出来了,

东宫途也是有些不敢置信冷殊能够说出这种话,刚刚转头想要看看冷殊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

是不是。酷酷的笑了一下,在东宫途一脸懵逼的状态下摸了摸他的头。说实话手感真的是不错,

东宫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呆呆的从嘴中吐了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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