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点头同意了,难道就因为司阳迟和泠殊是老乡吗?

看来这个东宫途,果然是被泠殊迷了心窍,只可惜无论自己两家怎么招惹,威逼利诱,那个泠殊就是不肯上钩,这次竟然还拒绝了他们比赛的邀请,说什么只旁观不参赛,原以为这个司阳迟是来代替泠殊的,可没成想,他竟然也在最后出幺蛾子。

这究竟该怎么办呢?倘若这七天的比赛结束了,还是没能找到能够给大墨皇子治病的神医,那该怪罪的不就是他们李家了?

虽然主要原因还是在东宫途身上,这个苗疆医生是他接进来的,但是谁敢出言责怪他,恐怕是没有一个人会这样不知死活。

如此一来,他们两家就成了背黑锅的人,这是李家家主万万不能容忍的事情。

可是看着东宫途果断肯定的样子,他又怎么好再做反驳呢?

“李大人真是多虑呀。”东宫途笑道,“其实并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原本我们这次比赛也没有说是一定要冠军来给皇子治病的,只不过拿了第一的人应该是医术最好,送过去也好让皇子和使节们放心,只是现在冠军是苗疆人,就算我们送过去,他们又怎么会放心呢?”

说着,他扭头看向大漠的来使,又道:“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那人怎么敢违背东宫途的话?仔细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他们是因为跟南朝是友邦,所以才来求助,如果南朝不分三七二十一就让另一个国家的人来参与这次治病,恐怕他们的王上也会心存担忧。

这样看来还是东宫途考虑的周详,李大仁听了,考虑到刚才自己说的那番话,也是无地自容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何必要非得难为一个苗疆小伙子呢,他虽然是这次参与比赛的人里面医术最高明的,但在没参赛的人之中,兴许还有比他更厉害的,我们难道不能请来?”

人人都听得出来,东宫途口中的另一个比司阳迟还高明的人,肯定是非泠殊莫属了,但是方才在东宫途那里吃瘪的大漠来使,却有些不服气,“可摄政王也知道,泠殊姑娘虽然医术高明,远近可闻,可他也是苗疆人,难道您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东宫途轻笑一声,又道:“只不过她虽然是苗疆人,但是这些天在我这王府里,我们二人已经有了约定,泠殊以后跟在我身边,就是半个南朝人了,有我做保证,你们还担心什么呢?”

虽然这话有些双重标准,前后矛盾,但是听在众位的耳朵里,却好像也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于是就算有些疑义,也被压了过去,众人就只好决定按照东宫途的想法去做,也不再为难司阳迟了。

等到比赛彻底结束,一切都谢了幕,司阳迟才来跟东宫途说道:“今天多谢王爷帮我解围,若不是有王爷在,恐怕我还真无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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