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东宫途总算展颜,便对泠殊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麻烦你了。”

“是啊,虽然治病的事不用麻烦我了,但是我跟你奔波操劳了这么长时间,之前许给我的那些好处,是一分都不能欠的。”泠殊看了东宫途一眼,“摄政王爷,你可别告诉我,你想耍赖?”

“我当然是不想耍赖,但我也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做,那么我为什么要把当初许下的那些好处都给你呢?”显然,东宫途是不赞成泠殊这番话的,更觉得她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因为这次没治成病,并不是我的错。”泠殊侃侃道,“是王爷你跟离家和李家两家没有沟通清楚,最后也没有把握住病人的去向,平白让我扑了个空,原本已经是让我很生气了,现在若要赖账,我日后恐怕再不与你合作。”

听泠殊这样说着,东宫途倒觉得很有意思,又看她一眼,这才说道:“可以啊,只不过除了当初许你那些好处,我还要再次给你一个好东西,这东西你可要好好接着,不能不要。”

一旦东宫途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泠殊知道,绝对不是有什么好果子等着自己吃的,她想起之前被禁足的恐惧,左右权衡一番,心道反正摄政王府也不亏自己吃穿用度,就算一时间没拿到那些好处,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她心里知道,如果离家的人知道云纱也有这样的能力,能给大漠皇子治病,想必他们对自己的追逐和依赖就会减少许多,到时候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就证明了自己只要身在南朝,就必须服从于东宫途麾下,无论如何不能背叛,也不能逃跑。

两个人就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姐自己还比他低一个等级。

如此这般,虽然心里憋屈的很,但是泠殊并没有再继续造次,因为她知道,东宫途现在虽然没有暴怒,但他说出来的话也是算数的,倘若再一狠心,关自己个把月,那遭罪的可是自己啊。

看泠殊是想清楚了的样子,东宫途心中感到得意,一时间也就不再威胁,两个人各自回房,整天无话。

然而过了不多久,泠殊就深刻的意识到了,云纱这次帮了自己多大的忙。

原来,那大漠皇子并不是个省心的角色,自从那天见过云纱,得了他的诊治,身体好了大半之后,就一直对救治自己的女医生心心念念,仿佛遇到了仙姑神女之类的人物,一定要收归到自己手中才算甘心。

“那姓赫连的家伙说,他们大漠医药方面不甚发达,也没有像云纱姑娘那样懂得医理的女子,无论娶谁,都是不好照顾他的,所以现在一心要娶云纱回国不可。”

要知道,虽然大漠跟南朝相邻,但两者其实并不算近,若要从大漠皇都来到京城,也需要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云纱是爱恋故乡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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