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再一次吃惊:“总、总裁......”

“悬赏内容就写____墨北辰的妻子夏蔚蓝遭人绑架,现在悬赏,谁要是提供真实线索,赏金五十万!”

听到墨北辰这个语气,徐伟就算是用脚指头来想,也知道墨北辰是真的怒了,连带着他说话都有些隐隐发抖:“总裁,怎么才能分辨那些人提供的线索是对还是错啊?”

“徐伟,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连带着我交给你的东西也全部忘光了?要不要我带你重新回忆一下?”墨北辰此时的心情是真的不好,偏偏这徐伟还在这里碍着他的眼睛。

徐伟闻言,几乎是立马就做出了决定:“不用不用不用!墨总,我又全部想起来了!我马上就去做!”

“慢着。”喊住已经迈开脚步正准备跑的徐伟,墨北辰笑了起来:“顺便把我们分布的所有兄弟都叫过来。”

看着墨北辰那笑的像鬼一样的俊脸,徐伟吓得差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墨总,你还是继续当面瘫吧,真的挺好的,真的!

可惜,不敢说啊。

“杵在那里干什么?长青苔?还不快去?!”墨北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过去。

徐伟虽然委屈,却还是担心尽责的说:“墨总,您的手受伤了,一会记得让医生给你包扎上药......”

“滚!”墨北辰此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得到命令的徐伟赶紧出去了。

墨北辰单手扶额,保持着一个沉思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他的头很疼......

蔚蓝......

你到底在哪里啊......

而夏蔚蓝这边此时就不是很好了。

“阿沫,阿沫,你醒醒啊,醒醒......”

迷迷糊糊中,夏蔚蓝听到厉擎轩在叫她。

怎么办?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

夏蔚蓝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是不管她怎么都睁不开,沉重极了......

“头......晕......”

厉擎轩并没有听清夏蔚蓝这个比蚊子还要小上几声的声音:“阿沫,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然而夏蔚蓝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可以回答他,又沉沉的睡过去。

“阿沫!阿沫!你跟我说句话啊!阿沫!”厉擎轩回过头看向一个医生:“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都不能和我说话了?!”

那个医生也是一脸无奈:“先生,这不关我的事啊,这位小姐她发高烧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不就是发烧吗?!你怎么还会没有办法呢?!你就是个庸医!”厉擎轩此时的表情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的恶鬼:“你要是治不好她,你也就不用活了!”

“不、不要啊先生!我也只是个小小的医生!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别为难我了......”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治好她,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能够安详的度过晚年。

第二个,你不治,我另请高明,而你,也就没有活在这个世界的必要了。”

医生听到这里,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先生......您饶了我吧......”

“三秒考虑时间,一。”厉擎轩看着床上难受的正在皱眉的夏蔚蓝。

“先生......”

“二。”

医生想了想,认命的点头,沉声:“先生,您别念了!我治!我治还不行吗?!”

“很好。”厉擎轩从床上起身,给会在地上的医生让出了一个位置:“请吧。”

医生颤抖着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夏蔚蓝的身边,随即给夏蔚蓝把脉。

大约三分钟过去了,医生起身:“先生,小姐这是因为惊吓过度引起的发烧,吃一点退烧药,在好好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真的?”厉擎轩皱眉:“那她为什么这么难受?”

医生看着他皱眉,有一些后怕:“先生,小姐她发的是高烧......的确会比寻常的高烧要难受许多,不过____吃了退烧药就可以了。”

“退烧药呢?”厉擎轩没时间和他瞎扯。

“哦。”医生连忙从自己随声携带的药箱里拿出六包退烧药,双手给厉擎轩奉上:“先生,这个退烧月一天一次,效果很好的。”

“嗯,谢谢了。”厉擎轩给站在自己身边的伏怜使了一个眼色。

伏怜点头,把医生引出房间:“这边请。”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夏蔚蓝再一次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经在下雪了......

“下雪了呢......”夏蔚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一些高烧退了过后的余烧,她这时也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

发烧?

呵呵,烧的好啊......

怎么就没有把自己给烧死呢?

怎么就让她活下来了呢?

既然逃不出去,与其在这个豪华的别墅做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倒不如自己一走了之,多自由,多自在?

这样,至少那是她唯一一个在这里不被限制的东西了吧?

夏蔚蓝下床,摇摇晃晃的走到天窗的位置下。

看着满天飘着零零碎碎的雪花,她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夏蔚蓝自嘲一笑:“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都是被囚禁的人了......

真是嘲讽啊。

想她夏蔚蓝,重活一世,原以为会一直顺风顺水,却在有一双儿女,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自己还没开始正式享福的时候,被这个叫厉擎轩的男人给囚禁当成了金丝雀......

什么都不能......

唯有自杀......

自杀......

想到这个,她木然的笑了,随即又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桌子边。

夏蔚蓝拿起一个杯子,把玩在手机,然后猛的往地上一摔。

门外的保镖自然是听到这个动静了的,但是在程老林的时候,夏蔚蓝摔东西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所以他们也就当没听到。

夏蔚蓝坐在地上,拿起一块杯子渣,用最尖锐的一角毫不犹豫的划向自己的手腕。

疼痛让夏蔚蓝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叫出声。

她拖着带血的手爬在床上躺着,任由鲜血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

慢慢的,意识感越来越微弱了,她闭上了眼睛。

南宅。

瑞丽把房间的门关上,正巧就看见柳若水也正在关房门。

没打算理她,瑞丽冲她笑了笑就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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