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钻牛角尖了,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花意,”楼沉风低低唤了一声,“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花意黑着脸道。

楼沉风暗道你这脸比锅底还黑,还说没生气?

他无奈直起身来,正要下床,却被小淫贼猛地按住了。

“你要去哪儿?”花意紧张地问道。

楼沉风道:“点烛灯,给你看我的身体。”

花意脸一红,忍不住骂了一句:“流氓!”

楼沉风嘿嘿一笑:“小淫贼,你才是流氓咧,我这是有正事要说。”

花意闹了个大红脸,放开手道:“有话赶紧说。”

楼沉风点了盏烛灯,但这点光亮对于花意来说等同没有,后者仍旧什么都看不见。

楼沉风无可奈何地吹灭了烛火,将小淫贼的手按到自己的左胸处。

花意手一缩,腼腆地问道:“这、这是干什么呀?”这难道不是耍流氓吗?

楼沉风轻笑一声,道:“小淫贼,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才没有呢!”花意立马否认。

楼沉风也不拆穿他,将龙纹的事细细说了。

花意轻轻摸了下对方的龙纹,喃喃道:“这东西太邪门了。”

“是啊,太邪门了。”楼沉风忧虑道,“明天问问相思,兴许事情没那么可怕。”

“嗯。”花意自我安慰般地点点头。

楼沉风语重心长道:“花意,在我心里你是不同的,与相思完全不一样。你都要当嫂嫂的人了,怎么还跟她一个当妹妹的吃味?咱们夫夫俩关上门来商量的事儿,难道相思还能掺和?”

花意羞愧难当,小声道:“我知道,我就只是气不过。”

楼沉风轻轻吻了下小淫贼的脸颊:“都是我的错,以后万事一定先过问你,其他人都统统靠边站。”

花意的嘴角不断地往上扬,他觉得自己现在太得意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表情。乐了半天,虽然想表示大度,但还是不无嘚瑟地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不过,有事找媳妇儿商量,这本来就是该做的事儿嘛。”

“是,媳妇儿说的对。”楼沉风点头哈腰。

翌日。

花意一大清早就出门了,花舒眉也没有拦着他,觉得最近自家小儿子太沉闷了,出门溜溜也好。而且,楼沉风就在府上,不准花意出府也没有意义了。

花舒眉如今只是领个闲职,去礼部点个卯就回府了,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楼沉风的厢房。

楼沉风得知消息,立马开始装晕,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花舒眉一个头两个大,气闷道:“楼府没来人吗?”昨晚他就让人去楼府通知了,竟然一直都没人来接楼沉风。

他身后的一个下人支支吾吾地回道:“国公爷,楼府回话说……”

“说什么?”花舒眉不耐烦地问道。

下人为难道:“说楼世子既然要花二少不要楼府,那就不用回楼府了。”

花舒眉狠狠一拍身边的几案:“这个老匹夫真够心狠呐!”把自己亲儿子打成这样,扔在花府门外就跑了,这还是个当爹的吗?

后面的话没说,但大家都在心里这么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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