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用落座,等了良久,实在忍不住看向摇椅上的人影。

白桥怒诉:“放肆!”

“下官不敢。不知冥王妃大驾,有失远迎,特前来请罪叩见。”

“何大人不必担此过错,本王妃本意不想惊动何大人,只是不巧出行之路不安生罢了,与永宁王世子爷小有惊吓。

本王妃乃妇道人家,这王爷封地,自是仰仗十三城郡守功劳。又怎么敢指责何大人呢?”

陆柒染话语慵懒至极,昏昏欲睡,娇言软语,不见其人闻其声也晓得冥王妃何等人物。句句告诫,步步不让,话里意思明显。

皇子世子受惊,自己这个郡守答复不了王妃满意,必是要动怒冥王爷的,怒急革职查办,十三城各家绝对落井下石自保,一但烂石山出了岔子,惹起民愤,诛九族掉脑袋的事儿。谁人后快不知。自己一家老小必是千古罪人!

何必用扑通跪在地上?叩头道:“下官惶恐,治理不周,土匪猖獗,让王妃皇子世子爷受惊涉险。下官这便整兵出发剿匪。”

何必用话落半晌没了动静,屋子里除了珠帘叮咚,再无它响。白桥低声道:“何大人日理万机,王妃身体不适,好转自会转达,何大人请回吧。”

何必用心里堵的没缝,这本是前来拜见,自断财路,剿匪无非就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还有皇子世子在其中,冥王妃这般,自己若不平了烂石山,就准备后事了了。

何必用再次叩头,小声恭敬道:“王妃安好,下官告退。”

何必用忧心忡忡下楼,车夫扶着上了马车,一路回府,进门急急询问:“大少爷封二爷何在?”

“回老爷话,封二爷有急事匆匆回了封府。大少爷在后堂等待老爷。”

何必用一时冷了眼脸,蹬鼻子上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大步进了后堂。

何孝义后堂老爹处,急得团团转。

一满脸叼酸刻薄的妇人,柳眉倒竖,细长的单眼皮眼尾上翘,富态的面皮还算保养得当。

双下巴高立领,走了样的身段儿,一身绿萝烟绸缎,三寸金莲,手里剥着榴莲,吃相倒是优雅。

一旁一长相八分的少女,二八年华倒是少了妇人这般刻薄,老老实实的带在夫人身边。

少女冷着脸拉了拉夫人的衣角焦急道:“娘,您看哥哥啊,女儿中意封二爷,爹都这意思,馨儿堂堂泰城郡守千金,哪里配不上他封宴一届布衣。”

何夫人这才停下嘴擦了擦手道:“急什么,听说你的事儿啊,你爹亲口说的,既然你哥没说是假的,那就是真的喽,你爹爹有意,这事儿跑不了。”

何孝馨这才眉开眼笑扭着腰身拧着帕子娇羞道:“娘~。”

何孝义怒道:“叫什么叫,嫁给封宴,你给爷消停的算了。”

何必用进门听到的就是儿子的话,憋了一肚子气,怒道:“怎么个就算了。我儿说来听听!”

何孝义见了老爹立马上前迎接,不忘解释:“冥王妃,爹爹出不出面剿匪,十三城郡守怎么想?怕是怀疑爹爹投靠冥王爷了吧。

别忘了冥王爷独宠冥王妃。姜瑶一口一个染姐姐,关系匪浅,爹爹此刻用强,无非是得罪封宴,封家会不会认为爹爹要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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