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自从寿宴后,颜家的争吵声,日日不断。

这会儿,颜鸿川夫妇又为了一点小问题,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能不能消停些,一天到晚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家里的气运,就是被你骂走的。”颜鸿川恼怒地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妻子。

就在五分钟前,他刚从楼上下来,看到妻子在指责一个佣人破口大骂,佣人只是把她的花瓶不小心打碎而已。

“颜鸿川,你现在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是吗?现在我在家里的地位,连骂一个佣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岑素丽很生气,从上次寿宴后,自己颜面丢尽,现在都没有贵夫人愿意和自己来往。就剩几个塑料姐妹花,面上和她有说有笑,在她背地里,都在取笑她。

她不愿意和那几个贵夫人来往,只能天天呆在家里,心里燥火一天天积攒,看谁都不顺眼,见不了一点犯错。

“你讲点理行不行?”颜鸿川最近也因为公司频频出事没了心情,回到家里,还要听着妻子泼妇骂街。

他觉得这日子这么下去,没法过了。

“我不讲理?颜鸿川,我才是你的妻子,现在你不帮我说话,反而怪我骂这些贱人?她把我几万的一个花瓶打碎了,这不是她的错?”

被岑素丽扇了道耳光的佣人,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贱人,闭嘴,我还没找你赔钱呢?”岑素丽脸蛋涨红,火眼金睛地,大有要把佣人生吞入腹的架势。

“几万而已,又不是几十万,配什么,我颜鸿川还缺这几万块,这要被外人听到,我又被笑掉大牙!”

“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这死丫头如果敢说出去,我撕了她的嘴。”岑素丽的骨子里,还改不掉乡野妇女的劣根。

颜鸿川看着妻子那张斤斤计较的恶心嘴脸,气得一茶杯摔过去,“够了,盛气凌人,一点雍容大气的风范都没有,实在住不习惯,滚回乡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一开始,颜鸿川的茶杯也没打算往她那儿砸,但气急了,手一甩,直直砸中岑素丽的脸。

茶杯正中印堂,饱满的额头明显陷下去一块,看起来滑稽可笑。

岑素丽吃痛地摸摸额头,发现陷进去一个坑,大惊,“我的脸!”

起初还没留意到的颜鸿川,也注意到那个大坑了。

他紧皱眉头,不悦地指着她,“看看你这张脸,现在整的连杯子碰一下都能留坑,这还好家里没别人,不然又要闹笑话。”

在房间的颜雅琳,听到楼下持续的争吵声,又听到母亲的尖叫,坐不住走下来,看到母亲那张陷下去的脸,“妈,你这是刚打完玻尿酸?”

“是啊,额头陷下去的坑,很明显吗?”这会儿,岑素丽已经没心思和颜鸿川继续争吵了。

“你,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医生吧!”颜雅琳看着母亲那张脸,一言难尽。

“来人,赶紧去喊司机,送我去医美。”

岑素丽急急忙忙走出厅门,慌慌张张对佣人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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