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弗看着眼前这些暧.昧不清的图片,脑海中有两个小孩在打架。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小孩道:“你看明明是这个叫杨帆的握住关熙的手,关熙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的了?以前不就是因为体弱才送进了暮云宗的吗?”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小孩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送去暮云宗不就是因为体弱,现在回来说明身体已经好了,再说如果关熙不愿意的话,怎么可能有男人能够握住他的手?她脸上更本没有不愿意的神色。”

白衣服的小孩握着小手道:“关熙怎么愿意了,后面直接用叉子插杨帆的虎口,一看就是生气了,她是不愿意的!”

黑衣服的小孩两手插腰:“杨帆的手上更本没有受伤,说不定就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关熙后来还进了那个杨帆的房间,难道睡着好好的总统套房不要,关熙去那边求温暖吗?而且现在后半夜了还没有回来,指不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白衣服的小孩最后进行了‘你胡说’的单曲循环:“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

狄弗猛地拍向了桌子,一旁的咖啡杯因为遭受到外力作用,不慎摔倒在地,四分五裂,就犹如狄弗此时的心情一样糟糕,滚烫的咖啡洒在了狄弗的裤脚和皮鞋上,显得有些狼狈,完美的形象此时有些破裂,可是主人却豪不在意。

狄弗拨打了眼前的座机,在响了三声之后,小周的声音出现了:“先生,有什么吩咐?”

“备车,去华日国际酒店。”

陈妃萱看着眼前泥泞不堪的杨帆,十分嫌弃,是洗经伐髓的能力太大了,还是杨帆身体里的杂质太多了,不论是前者或是后者都让陈妃萱无比嫌弃。

“快快快,给我去浴室洗干净!”陈妃萱颇为嫌弃封住嗅觉,用放在一旁的拖鞋拍了拍杨帆的屁股。

杨帆晃了晃脑袋,起先的痛苦已然不见,随之二来的是意想不到的舒适,就像婴儿沉睡在母体中,又向鱼儿重新回到了水中嬉戏的欢乐,总之杨帆现在只想像死猪一样躺在华日国际酒店为总统套房特制的大床上好好躺在,享受着这种稍纵即逝的温暖。

最后还是陈妃萱忍受不了了,放好冷水,隔空移物将这头死猪浸入冷水中。

杨帆一个鲤鱼打挺,发现自己之前穿在身上的浴袍已然不见,浴袍变成了碎片,随之而来是一身泥泞加上满身恶臭,自己躺在冷水中愣是一个喷嚏都不打。

难道自己真像陈妃萱所说的,改善了体质?

随后杨帆就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的陈妃萱,慌张的捂住重点部位:“师傅!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什么?!”

陈妃萱翻出一面水镜放在杨帆眼前,他看到此时自己的模样,再也不敢说陈妃萱对他有非分之想了,默默的躺在浴缸里,擦拭着身体。

陈妃萱摇摇头,不想再看眼前的泥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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