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枫溪信中说,你与一位白衣男子交往甚好。此人化名千殇绝,武艺高强,极擅用毒。汐儿,你须得提防此人。”

“他……化名?可是爹爹,他一路护送汐儿,多次救我于水火啊!”

“汐儿,你听着,他真名叫做慕容流觞,和我们算是近亲,是爹在朝中一位亲故的后人,现任瑾奕国护国都尉。至于他为何隐去姓名接近你,目的为何,上官枫溪并未在来信中详述。爹爹也有两日多未受到他的信件了。”

慕容君汐心中一惊。坏了!该不会是上官枫溪出事了吧!

慕容正蹙起眉头,十分焦急道:“汐儿,爹爹想着,若是明日上官枫溪还没有消息,爹爹须得亲自去一趟大营。一来确认上官枫溪是否是因为军务缠身,所以迟迟没有回信;二来是想向英侯禀告慕容流觞最近的异常举动。”

慕容君汐抿了抿唇,抬头道:“这个慕容流觞,到底什么来路?既然是护国都尉为何瑾奕帝不钦点他为大军统帅,反而是派出尚无任何显赫军功的枫溪……这确实有点蹊跷。”

慕容正紧紧攥着茶杯,眉头越蹙越紧。他在想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不要告诉慕容君汐。此事事关朝野,慕容君汐一介女流,怎好与国事纠缠不清。

慕容君汐看慕容正面皮皱作一团,上前关切道,“爹爹,女儿知道有些事您不方便说。但汐儿长大了,眼下上官枫溪又不在跟前,许多事还需我们自己身体力行。爹爹若有什么想说的,需要汐儿帮您出主意分担的,爹爹尽管说就好。”

慕容正长叹了一口气,似是这话在他胸中憋闷许久,却无人可诉。

“汐儿,既然你这么说,那爹爹不妨告诉你。你也曾是一国皇女,就算是朝野之事,你多知晓些也是无妨。但你许谨记,爹爹同你说的这些,万万不可传入第二人的耳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君汐背后一凛,挺了挺脊梁正色道:“好,汐儿谨遵爹爹之名,定不将此事外传与他人。汐儿只想为爹爹分忧解难,以尽女儿的责任。”

听慕容君汐如此镇定,慕容正心中十分欣慰。在外闯荡过一番的女儿到底是长大了,可以为自己分忧,甚至为国分忧了。这到底是他的女儿,也是一国皇女应有的姿态。

“汐儿,你走的这些天发生了不少事。瑾奕帝他……他已经许久未在朝中露面了……”

慕容君汐吃惊地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自上官英侯带着世子出征,瑾奕帝便一直称病,不肯上朝。太医去看过,说是瑾奕帝闭门不见,他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也未能见到圣上一面。满朝文武得知此事均忧心忡忡,一国之君不在,总得有人主持朝纲,整理朝政。于是大家商量,共同推举了英侯,国师与宰相三人共同主持朝事……”

慕容正喝了口茶润润喉,慕容君汐接过话,道:“国师跟宰相都是三朝元老,在朝中一言一行都十分有分量,英侯一家又是瑾奕国**的贵族,与圣上一家是远亲,有正统的皇族血脉。有这样的三人坐镇朝廷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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