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汐儿!”

慕容正斩钢截铁的打断了慕容君汐的想法。

“你好生留在家中照看你娘亲,爹最迟等到明日,若上官枫溪还未有消息传回,爹便到大营走一趟。希望……英侯父子平安无事。”

说完,慕容正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紧张,明日自会见分晓,现下再多担心也是多思无益。

目送慕容正离开,慕容君汐扶着桌子慢慢坐到凳子上,脑中思绪万千。

“千殇绝……慕容流觞,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慕容君汐越想越困倦,一时间路途中皮肉的撕痛,筋骨的酸痛,思考时脑仁的郁痛通通向她袭来。

真是太累了,爹爹说的不错,多思无益,自己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等到明日结果自然可见分晓。

慕容君汐合上眼,蜷缩在床上,像是只在外游历许久回到熟悉巢穴的小兽,熟悉的一切渐渐让慕容君汐安静下来,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真长,她从送走慕容正后一直睡到了半夜。香月本想送些点心给小姐,可见她睡得正熟,不忍心打扰,便掩好房门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这一觉,直到一个很轻的碰撞声出现才将她从睡梦中吵醒。

慕容君汐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正坐在她的窗前。她睡的太久,仍旧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便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舒服姿势。

那个白影好生熟悉,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一样……在哪里呢?

慕容君汐昏昏沉沉的想着,突然心里一个机灵!

白衣!是千殇绝!不对,应该说是慕容流觞!

她慌慌张张爬起来,盯着窗前衣袂翻飞的人影,脑子还没完全恢复清明,可是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醒了?”

慕容君汐只是紧张的盯着他,并不说话。

慕容流觞靠着窗棂,见慕容君汐一脸惊恐,不慌不忙笑道:“别怕,胆敢夜闯进慕容府的人,估计除了我也没有别人了。”

他竟还有心思调笑?慕容君汐白了他一眼。

其实慕容君汐很想上前揪住他质问一番,为什么当初不肯报上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有朝野上的事,是否与他有关联。

静了静,慕容君汐觉得此时不可鲁莽,倘若现在上前质问,不但会牵扯到爹爹,可能慕容府上下和英侯一家都会受到牵连。

她不能再让旁人因为自己出一点意外。

慕容流觞见她垂着脑袋,便跳下窗棂走到窗前,蹲下打量慕容君汐。

“怎么了?是不是喉咙又痛了,说不出话?”

说完,责备似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把药都给了你,怎么自己都不晓得用呢……身体是你自己的,要多爱护才是。”

慕容君汐正想开口反驳,不想慕容流觞又缓缓吐出一个字,彻底激怒了她。

“哎……笨!”

“你说谁笨呢!谁不会说话了!”

慕容君汐腾地一下站起来,膝盖正巧顶到慕容流觞的脑门,他轻吸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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