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之后,林昱卿听到苏月星淡淡的开口:“我说的没错吧,这一切会结束的,而所承受的人是你。”

林昱卿心里一阵凉意,他转过头看着苏月星:“那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跟王爷说。”

“这件事情必须要跟王爷说,而且你不能再隐瞒任何事情,就算将这一切全部说出来,他们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一切都是他们的事情,而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助王爷清理那些残党,再介入他的感情中只会让他们两个都觉得陌生。”

林昱卿现在可真的是觉得自己特别的无辜,明明是好心,可是却做了坏事,一大堆人跟自己说这道理。

可是最让他觉得恐惧的是他要将这一切全盘推出跟王爷说,他觉得自己做的算是好事,可是他觉得王爷肯定不能理解他的行为,甚至还会……

他不能想下去了,他现在心里发慌。

林昱卿转头看着苏月星,说道:“这件事情,安大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反正王爷也不知道,那就让王爷不知道吧。”

林昱卿一说完就见苏月星在瞪着他。

……好吧……看来自己是必须要去了,可是就算他心里不愿意,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会逼着他,比如现在面对着自己的那个苏月星。

林昱卿站在门口给自己壮了一下胆,等他终于觉得可以进去的时候,手还没碰到门上,那门就打开了。

林昱卿看着司空罂走了出来,他现在看到司空罂的脸,心里就是一阵恐慌,因为本来他两个月的工钱就已经被扣完了,可谁知道现在估计又是一个扣钱的活了,问题是自己的两个月的工钱都没了,再下去还有钱回来吗。

司空罂显然是听到了刚才外面的动静,所以他才特意打开门,他眉头轻轻地皱起来,问道:“刚才,是不是有女人在外面?”

司空罂一问,林昱卿就不得不告诉他实情,他噼里啪啦把之前的那事情全部告诉了司空罂,看着司空罂脸黑的不见五官,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大难临头之兆。

过了好久之后,司空罂抿着嘴说道:“知道了也好。”

林昱卿懵了:“王爷,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难道你没有想过要扣我工钱吧?”

说完之后,他就特别想打自己大嘴巴子,现在王爷都不提,自己还提出来,那岂不是希望王爷扣他工钱,可是他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司空罂半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其他的事情,不要管,想办法把明天的婚期给我延后,这几天预言师的行踪很诡异,我怀疑他是苍洱国派来的奸细,主要的目的就是将他国的战神给救回去。”

“我虽然不清楚现在君婉如到底在哪,但是有信息表明,她应该也在苍耳国境内。”

司空罂慢慢的说完,他目光扫过那两个人,跟他们说道:“现在你们有新的任务,去苍洱国给我调查一下他们国家现在的情形,虽然说现在是两个国家相对平稳的状态,但是不代表这两个国家的皇帝都想和平,看来苍洱国最近蠢蠢欲动的趋势很明显了。”

林昱卿突然抓住了一个重点,问道:“王爷,你是说拖延婚期?”

显然他并没有听到后面才是重点,但是,拖延婚期这件事情是当下重中之重。

司空罂点了点头,看着林昱卿说道:“刚才你说你假扮过我骗得了安宁的话那么,你要假扮我去和那所谓的千金小姐周旋一下吧。”

林昱卿觉得自己不应该打自己一巴掌,应该打自己两巴掌才是,为什么每到关键的时刻嘴都要那么欠,还非要问一句,到最后这个重要的事情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顶。

可是不对。

“王爷我如果代替你和那千金大小姐周旋的话,那谁去苍洱国境内调查?光是苏月星一个人可不能全权应付。”

“最近几年,我察觉到苍洱国似乎对我们隐瞒了很多事情,所以我不止派了你们两个出去,不过既然你代替我,那么我也去看看你平时所做的那些事情。”

这句话就很明显了,他们两个人互换身份。

林昱卿点了点头,认命的迎上了这个苦差事,不过他心里还是一直不断的打鼓着:“如果安宁,大小姐又来找你的话,我该怎么面对她。”

司空罂眼睛一眯,说:“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跟那些家丁说,谁若再把她放进来,这一年的工钱就直接扣掉,这样她就不会进来,如果真的遇上了她的话,也不要跟她说任何的话。”

林昱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王爷还真的是决心要跟安宁安大小姐断绝任何联系,可是就这样断绝任何联系,真的会断得了吗。

安宁在家里乖乖等司空罂的大婚请她去喝喜酒,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一点儿消息。

也没有看到从城西到城南的那辆婚轿,她很奇怪,走到将军府门口问了一下旁边的家丁,得到的消息是,这几天司空罂突感风寒,连坐都坐不起,浑身青紫,所以婚期延后了一个多月。

而这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听闻此事,连夜赶过去照看他,现在他们两个应该是琴瑟和鸣,那家丁一边说着,一双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天空,似乎这南王和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非常的合适,简直就是佳偶天成。

那您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是听到这件事情还是会感觉难过,她抿着嘴道:“行,我知道了,你继续做事吧。”

这几天都不用去古董店了,所以安宁殿专心致志地练起了武功。

那师傅手中拿着一个特别大的酒坛,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安宁的面前,他把酒坛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对安宁说道:“徒儿,快,看看师傅给你拿了什么东西。”

安宁睁着眼睛,目光看向石桌上的酒坛,那么厚那么重,似乎里面有很多的酒。

可这酒到底是什么叫安宁不得而知,因为她一不喜欢喝酒,而不喜欢闻酒。

看了半天之后,安宁很认命的和师傅说道:“这个东西我看不出来什么门道,难道师傅你要跟我喝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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