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小姐那可是一个人命,而且那些事情根本就是假的,老爷太过好面子,所以他甚至想放弃小姐吗?

竹青直不能相信这一切。

她直视着安逸阳的双眼说道:“我不管老爷你今天是怎么做的,但是我哪怕拼了我的命,我都要让小姐安全回来。”说完她就转身立马跑出了大厅。

安玉一打开房间门,就发现周铭易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笑。

安玉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铭易笑了笑走近安玉,伸出手摸着安玉的脸,说道:“当然是等你,难道你之前忘了和我是怎么说的?”

安玉不如痕迹的皱着眉,突然想起了之前安宁跟她说的那句话,脖子以下三寸的位置有胎记,而且是红的。

她很想知道,所以她扬起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问道:“周郎,这几天多亏你帮我收拾姐姐,不过我有一件事情还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会不会帮我。”

周铭易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找我开口便是,我和你谁跟谁。”

说着他将脸凑近安玉想一亲芳泽,安玉笑嘻嘻的伸出手慢慢的碰到了他领口的位置,然后哗的一声。

她的衣服就全被被扯开了。

周铭易左右看着这房间里就她两个人,顿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看来这安家二小姐,也有如此狂放随性的一面。”

安玉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胎记,咬着牙呵呵一笑,说道:“我想知道周郎你这胎记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有没有被谁看到过?”

周铭易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个胎记,笑了笑说道:“除了我娘也就只有你看到了,怎么样?还想不想看更下面。”

安玉皱眉将手一下子拍到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巨响,周铭易的脸红大半。

安玉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还以为我终于把你从安宁的旁边抢过来,可是没想到你的心机这么深,表面上和安宁不对付,可没想到私下却与她有书信往来。”

安玉从身后掏了一封信,啪的一下放到那桌子上,这封信就是当初周铭易解释的那封信,安玉抿着嘴说道:“你能飞快的解释书社封信里的意思,我想这正是因为你就是要收这封信的人吧,告诉我你看没看过,是我先看到的还是你先看到的:”

周铭易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玉双手环胸,呵呵一笑说道:“你到现在还想跟我耍花招,周郎我是知道你的,你一直围在我旁边,是因为我手上有大把的钱和权力,可以把你从贫困中救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的家道中落,其实只不过家中只有一两亩闲田而已,你爹早就死了吧,现在只有你娘在家,对了,我还忘记了,你之前有一个已经过门的妻子,我猜的应该不错吧。”

安玉字字珠玑,看的周铭易的脸色大变,果然被她中了,可是她心里也不由得忐忑起来,那这一切安宁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她说的没错,她和周铭易是有一腿,而自己只不过是被她们耍了,这样想她会更加生气。

安玉将腿一下子摆到了周铭易的后面,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周郎,你先在这坐下,我想我们之中还有很多误会没有解开。”

安宁落脚的这个破庙,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京城最喜欢的就是拜佛求神,所以京城的庙宇多不胜数,竟是个城南城西城北城东四个角上都有寺院。

不过这建的快衰败的也快,也就京城中央的那个每年皇帝都要去供奉的庙宇,还活色生香。

安宁在远处找了点稻草,整合出了一张比较暖和的床,但是没有被子也没有布,如何是好。

安宁思来想去却见司空罂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花不溜秋的布放到她的面前。

“这些,你需要的。”

安宁低着头问道:“这些布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也不会去偷了什么别人家的衣服吧。”

安宁蹲下翻翻捡捡那些五颜六色的醋很多都是一些衣服的布料,只不过不像是完整的衣服,而像是裁出来的布料,所以安宁很好奇。

司空罂淡淡的说道:“刚才我去河边的时候发现那些人洗衣服的时候,会把这些东西扔了,所以我就去捡了点,你不是叫我不要惊动别人吗?所以我是偷偷的捡的。”

“哈哈哈哈堂堂的一个王爷,竟然还偷人家衣服,这说出去,估计所有的人都要笑掉大牙了。”安宁实在控制不住,看着司空罂那张别扭的脸,她特别特别的想笑。

可是一笑恐怕司空罂就会拿眼睛瞪自己,可是没办法,想笑就笑,要笑得灿烂?

安宁将这一切都做好后,司空罂站在旁边问道:“我还是看不清楚你这一出玩的到底是什么,你若是想要离家出走,何苦要伪装成预言师把你带走,如果你仅仅只是想利用预言师的名义离开那个将军府的话,又何苦把自己陷入舆论漩涡中。”

安宁刚好在中央生了一堆火,坐在火旁边,笑嘻嘻的烤着肉吃,一边烤着肉一边开口道:“就是你不懂,如果我不想嫁人的话我爹和娘肯定会逼着我嫁人的,转眼都十五了,再过几年还不嫁人,她们肯定会觉得我不孝,如果我不毁坏自己的名声的话,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能看到八抬大轿来接我了。”

司空罂不明所以:“女孩子不就是要嫁人的么,你怎么不想嫁人?”

安宁将刚刚打过来的野兔抽筋拔骨爬到木棍上,再把木棍放在火里烤,一边看着烁烁的火光,一边冲着司空罂笑:“我并不是不想嫁人,只不过……”

“不过什么?”

安宁站起来,走到司空罂面前低着头,说道:“只不过我想嫁给你,可是你又不能娶我,所以我想只好算了。”

司空罂的眉目深锁,突然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说道:“你和我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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