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喝得如此尽兴,安宁也不能扫了他的兴。

她慢慢站起来走到司空楠的旁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却见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渐渐他的眼睛也不再血红,而变得黑白分明。

安宁诧异的问道:“刚才你眼睛是红的,现在是变成了黑了,难不成你练了红眼神功?”

司空楠紧紧皱着眉头说道:“刚才那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萦绕,非常的好听,但是听着听着总觉得浑身难受,口又渴,我那里正好没有水全是酒,所以走过来想借一杯水喝,只不过我看你这水好像也是酒。”

安宁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这里摆的全是酒没有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酒就是解药。

看来那老鸨,心机颇深,只不过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解药。

司空楠因为喝了几口酒,所以现在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坐在一旁说道:“这为什么感觉越来越热了。”

安宁抿着嘴说道:“兴许是因为你喝了酒的关系,你从来不喝酒吧?”

据她说这应该是这样的,这大皇子从小身体羸弱,别说喝酒了,就得喝水都要三思而后行,现在他喝了这么一大口酒,估计整个人神智也会变得不清不楚起来了。

果然和安宁想的一样,他哐当一声就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的时候满脸绯红,似乎被热得不行。

安宁叹了口气,让竹青将他转移目的地,只不过最让她奇怪的是这是大皇子,从小身体羸弱,身边应该跟着不少的人,可现在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

其他跟在她身后的护卫呢?

果然不出一会儿,就又有人来敲门,安宁打开门看到那么长的队伍,排在她的房间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卖什么东西,安宁转头对着竹青说道:“看来这位公子有人接她了。”

为首的那个侍卫走进去,瞪了一眼安宁又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司空楠问道:“你们对大……公子做了什么事。”

安宁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不由分说的就走进我这房间里说要讨口水喝,结果就喝了一些一口酒,最后醉倒在了这里,我可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不信的话你到时候可以重新来这里找我。”

那侍卫看了一眼司空楠,又看了一眼安宁最后甩了甩手说道:“你可记住今天说的话,如果我家大……公子出了一点事情,你就算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们都会把你抓回来。”

安宁点了点头,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尽快带你们皇子去解酒吧。”

她转头就坐上了美人榻,眸光流转间,倒增添了一丝女人的抚媚,那些侍卫眨了眨眼睛,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宁双手环胸,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该走了,这么多人聚集在这个包厢门口,可是会和引人注目的。”

那些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七手八脚的就把司空楠给抬了出去。

竹青关好了门,问道:“小姐,刚才那个就是大皇子吧,只不过这样子对大皇子,真的好吗?他如果清醒过来之后,认出了你该怎么办?”

安宁一点都不在意的说道:“他认出了我,又能怎么办?他或许只是觉得我像我而已,至于别的他可求证不了。”

她伸了个懒腰,软软的躺在美人榻上,这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只不过现在在安宁和竹青的耳朵里非常的刺耳。

突然声音一下子没了,安宁知道重头戏要上场了,她慢慢的走到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外面。

发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楼下的一个台子上,这吃饭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人了空荡荡的,而有些侍卫有一些也聚集在了那里,看来还真的是被这迷魂香所控制着。

如果司空楠不喝下那碗酒的话,他估计也要站在那里看刑部尚书家千金的风采了。

老鸨站在台上,笑嘻嘻的说道:“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公子,好久不见,我听说你们最近都喜欢去光顾另一家青楼,不过我得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就是我们嫣然姑娘被我们找到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走了上来。

安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和嫣然到底有什么重合的地方。

这分明是一个矮一个高一个臃肿一个情人,这女人真的配得上君婉如的嫣然二字吗?

嫣然是君婉如花魁的名字,非常非常的响,嫣然二字在任何一家青楼,哪家青楼就会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有很多的人会慕名前来看她。

现在用刑部尚书家的千金代替嫣然,安宁觉得应该不会成功,可是眼前的一切再告诉安宁这肯定能成功,因为所有的人都被这迷幻香迷幻了,虽然这迷幻香薰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但是这个场景会印在他们脑海里,让她们历历在目,所有人都会知道嫣然姑娘又回来了。

安宁,看着不由自主地拍起了手,心想这招想的真是好,真是妙,控制着那些人的神经,在借由刑部尚书家小姐的气质来迎合这么一场华贵的表演。

这老鸨倒是费尽了心思,只不过这些完全出乎了安宁的意料,他来这里只不过是想看一场笑话的,没有想过,那就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变成传奇。

安宁趴在桌子上,拿起来面前的两壶酒说道:“竹青,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竹青先是看着安宁,接着便点了点头,竹青知道,安宁将手中的酒壶放回桌子上,站起来,脱下了外面的长袍。

“出去,让两个姑娘进来。”

不一会儿竹青就招呼了两位姑娘过来,那两位姑娘生的可是磕碜,不过安宁不介意,她只要她们身上的衣服就好了。

安宁敲晕了他们,并在他们的脖子上各点了一道穴道。

这穴道要12个时辰之后才会自动解开,所以这段时她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安宁将她们的衣服如数地脱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

她将头上的簪子拔去,顿时华亮的黑发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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