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应该是一件好事情。千寿宴取消,那么就可以瞒着大家了!”秦青青听到宴会取消,心下十分高兴。上一次参见宴会的事情自己还历历在目,那可真是步步惊心,存存陷阱的地方!

“千寿宴的取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皇帝病危!只怕司空朔已经猜到是我救走了安将军。如今他手中是已经有了兵权,宫中的局势已经被皇后控制,朝中上下萧丞相也已经打点妥当。司空朔代理朝堂多时,朝中的官员只怕大半都已经是他自己的人。”

司空罂对远离朝局的二人解释为什么自己很是担心千寿宴取消。

“上次宫宴我们可是还见到过皇帝殿下出席,他们怎么也要顾及天下人的眼光吧?”秦青青觉得司空罂是多虑了,司空朔怎么也不可能当着天下人杀父弑君!

“宴上那位不是父皇!”司空罂打破了秦青青的幻想:“我之前见过父皇,双膝已经被砸碎,没有经过治疗,骨头全部错位长歪,是不可能站立行走的!”

秦青青吃惊的张大了嘴,手下意识的捂了自己的嘴吧!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如此心狠之人?秦青青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北冥白见状起身把夫人拥在怀中,给予她支持的力量!

司空罂看着秦青青如此吃惊司空朔的所做,就知道北冥白没有把安夫人真正的死因告诉她。悄悄和北冥白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看到北冥白微微摇了摇头。

“若是开元国交到这样人的手中,那岂不是要亡国了?”秦青青一脸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北冥如今虽是开元的附属地,可是联系并不多。大不了我们就受着那一寸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别担心,一切有我!”北冥白轻轻拍了拍怀中的人。

“安宁这个样子,我想带安宁回去。不知道南王可不可不放人?”秦青青看向司空罂。司空罂原本想要拒绝,觉得安宁待在这里,自己会更放心一些。但是看了今天安宁的举动,她若是跟着北冥夫人的话应该会对她的病情恢复有帮助。

虽不忍心但是司空罂还是点头应允了秦青青的要求。

北冥白夫妇一直等到安宁睡醒,带着安宁离开了南王府。林昱卿一直待着院中的高树上,看着秦青青把安宁带走了。一个飞身落地,就看到司空罂站在窗前远远的眺望。

“王爷,您就这样放安宁小姐走?”林昱卿十分不解司空罂的做法。就情感而言,王爷明明心中放不下,就现状而言若是留下安宁小姐,那么就可以得到安将军和北冥的支持!真不知道王爷在想什么!

“她的情况跟着北冥夫人会更好!昨晚她和安将军见面的时候,情绪没有任何的变化!”司空罂看着窗外一只蜘蛛一遍又一遍的织着被风吹破的网,那样锲而不舍!

“你说他为什么不会换一个地方从心开始呢?”司空罂问出可一个无厘头的问题,弄的林昱卿一头雾水:“可能……可能是这个地方有让他无法割舍的东西吧……?”林昱卿话中带着不确定。

司空朔派出的人调查安逸阳的消息,都没有查到!司空罂愤怒的摔了自己手边的茶杯:“一群废物!一个瘫在床上的人你们都找不到!本皇子要你们有何用?”

如今这京城之中,恐怕也只有司空罂敢和自己作对了!已经一夜时间过去了,凭着司空罂的手段应该已经拿到了安逸阳手中的兵符!那么是不是他已经还是悄悄做准备了?

不!不!不!皇位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谁都不能跟自己抢夺!阻挡自己的人通通都要扫清!

司空朔越想越坐不住,若是放在以前自己还有和司空罂一较高下的身份!可是如今自己不过是个虚龙假凤,若是有人揭穿了这一切……不!绝对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这个秘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司空朔从一个小格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握在手中,然后起身进宫。司空朔进宫后直奔皇帝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和皇帝单独相处。

原本高公公想要陪皇帝待在一起,可是被司空朔一记眼刀吓得退到了宫门外。

“父皇!如今您这样个样子是不是活着异常痛苦?不如儿臣帮您解脱了吧?”司空朔嘴角带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拿出袖中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药丸。

司空朔拿出药丸:“父皇,这一口下去,您就可以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解脱了!您说是不是儿臣最孝顺你?皇位!皇位传给儿臣吧?您的传国玉玺呢?在哪里?”

都说面由心生,司空朔的面目已经变的恐怖可怕,皇帝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不愿看到这个儿子!

“玉玺呢?玉玺呢?”司空朔疯一样的在龙床上四处翻找!皇帝就闭着眼睛任由司空朔在自己身上身下翻来翻去。不对!一定不会在床上!小太监们天天换褥子,若是有早就被人拿到了!

他躺在这里又动不了,那么……高公公!他一定知道玉玺藏在什么地方!“皇位!皇位!”司空朔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把高公公叫进了寝殿。

高公公进入殿中,看到龙床上的物品乱七八糟的像是被什么人翻过一样。眼下明白的那一定是眼前的这位的杰作!

司空朔一手拽住高占的衣领:“玉玺呢?玉玺在什么地方?”高占努力踮起脚尖,拯救自己的呼吸。“老奴……老奴不知!”

司空朔听到高占的话,心中一团怒火无处发泄!一脚躲到高占的胸口处,高占飞出去几米远,狠狠的摔落到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后就陷入昏迷。

司空朔走上前去又狠狠地踢了几脚,这几脚准确的踢中高占的心口处。高占咳嗽了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出。呼吸越来越弱,到了最后已经看不出胸口的起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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