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臻,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你的幻想?”司空罂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开口!

“你什么意思?”昆玉,不应该称之为赵云臻,听到司空罂的话,显得十分的激动。

“朕什么意思,你已经听明白了!”司空罂并没有解释自己话中的意思。

“呵呵呵……”赵云臻不怒反笑,看的安宁心中毛毛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安宁拉住司空罂的手,一阵的冰凉:“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爱而不得!”

安宁的这句话,惹怒了赵云臻:“我不可怜!若不是那个狗皇帝,瑾然怎么会过得如此凄惨?哈哈哈哈!天道轮回,那个狗皇帝惨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中,真是报应!”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司空罂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块玉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一看就是上品。玉的形状很是奇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形状,只怕世间仅此一块!

赵云臻在看到司空罂手中的玉佩的时候,情绪十分的激动,把手伸出牢笼外,想要去拿司空罂手上的那块玉。

“这块玉,是她出生时,元老将军偶然此玉,命宫人打造的一块形状奇特的玉佩,世间只此一块!而且她的名字中也带有玉,《左传》中曰:谚曰:‘高下在心,川泽纳污,山薮藏疾,瑾瑜匿瑕。我说的没错吧?”司空罂看着赵云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赵云臻开始怀疑司空罂,这些事情就连司空楠都不知道!

“这个玉佩的形状,就是元家世代子孙身上都会有的标记的形状,这个你知道吗?”司空罂自顾自的说话,并没有理会赵云臻的问话。

“你到底是谁!”司空罂看着赵云臻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示意身后的人先行离开!

安宁看着司空罂的举动,知道他想告诉眼前之人真相,可是心中有些担心!上前拉住了司空罂的手,摇了摇头。

司空罂拍了拍安宁的手以示安慰:“这件事,他其实是受害者,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阿宁,相信我!”

看着司空罂眼中的坚持,安宁松开了自己的手,站到了一旁。

“你做了这么多,不过是觉得这个皇位应该是她的孩子的。现在司空楠在苍洱国,那么你就只好搅乱开元国,可以让他趁虚而入,朕说的对吗?‘预言家’先生?”司空罂一步一步朝着赵云臻的方向走去。

“呵呵,你说的没错!是你们皇家欠瑾然的!”赵云臻突然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司空楠背后的印记!

司空罂看到赵云臻眼中的怀疑之后,露出一个蔑笑,然后背对着赵云臻,褪去了自己右肩上的衣衫。

赵云臻正不解司空罂的举动是为何,就看到一个自己熟悉的印记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么怎么可能?不可能!你骗人!”赵云臻彻底发疯了,一边念着不可能,一边用力的拍打牢门。

“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司空罂递给赵云臻一封已经发黄的信件。赵云臻原本没有打算接的,可是瞥见了熟悉的字迹,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抢了过来。像是珍宝一样的捧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赵云臻控制不住的痛苦了起来……

安宁站到司空罂的身边,伸手挽住司空罂的手臂,紧紧的抱在怀中。赵云臻在这一刻是不是真的明白了自己之前不过是执拗!对爱的执拗!那一切不过是幻想罢了。

赵云臻看完书信后,安宁感觉他好像泄了气,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你说的没错,对于元瑾然的爱,不过是我的儿时的一个梦。慢慢的,它就成为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动力!如今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若是舍去,就是要了我的命!”赵云臻已经丧失了意志了,颓废的坐在地上。

“我这一生就是为了她而活着……如今她已经不在,我做的那些又像是个笑话!你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死在你手上,也算是与她有些联系……你动手吧!”说完赵云臻就闭上了眼睛,等着司空罂动手。

司空罂打开牢房,并没有杀了赵云臻,而是拽着他出了关押他的地方。“安宁,跟上!”嘱咐了一句安宁,就大步向前走去。安宁不知道司空罂想要怎么处罚赵云臻,快步跟了上去。

司空罂在一座宫殿前停下来脚步,安宁看着熟悉的地方,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盘算。

“这里是月华宫,是母亲生活的地方!进去看看吧!”说完松开赵云臻,拉着安宁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和安宁第一次看到的有些不一样,应该是司空罂派人重新修葺了一遍。安宁回头看看赵云臻,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缓缓的抬步迈了进来。

赵云臻动作极轻,好像害怕吵醒殿中熟睡的人一样,慢慢的走过院子,进入殿中。

“这殿中的装饰,朕是找到了曾经服侍母亲的一位宫女口述还原的。毕竟,对于这里,朕没有司空楠熟悉。”司空罂抚摸着殿中的摆设,这句话看似是在和赵云臻解释,更过的是在跟自己解释!

“能在死之前,见见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我心中已经没有遗憾了!你可以随时动手!”赵云臻躺在殿中的地上,似乎在感受着这间屋子主人的气息。

“赵云臻,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一死了之?”司空罂眼睛带着寒意看着赵云臻:“今天,朕带你来这里是为了母亲!母亲生前是被人诬陷之死,想必怨念极深。朕恐母亲在黄泉受尽折磨,你既然割舍不下,想必愿意留在此处,余生为朕的母亲抄写经文!”

赵云臻不敢置信的起身:“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赵云臻,朕不会再派人看管你,你愿走愿留随你!”说完司空罂便带着安宁离开了。

赵云臻在二人身后,深深的鞠了一躬:“瑾然,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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