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抱着绣球被一个小厮从一楼请到了最顶层。

最顶层只有君婉如一个人,那里摆了一个桌子和两个凳子,君婉如是在其中的一个凳子上喝着酒,那酒被倒入酒杯瞬间,被月光的华光照得闪亮,像是一条发光的光带一样。

安宁愣愣的站在她的面前,可能是自己现在涂脂抹粉,她认不出自己的脸,所以君婉如也只是轻微的瞟了自己一眼,一句话不说。

安宁抿着嘴,坐在她的对面,看见君婉如把那酒杯递向自己说道:“喝不喝酒。”

安宁想摇摇头,可是那酒杯已经在自己面前了,自己从来都不喝酒,这个时候喝岂不是会一杯就醉倒。

她看着那杯酒,那杯其实也没有多少酒,自己喝一口会不会没事。

她犹豫了一下子,伸出手抓住那酒杯,可是下一秒她听到君婉如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安宁诧意的以为君婉如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却听到君婉如开口说道:“我现在在等一个人,我跟他说只要他过来我就放弃,可是他还是没有过来,所以我不打算放弃了。”

安宁眨了眨眼睛,在看到君婉如的同时也看向了那杯酒,过了一会儿她将那酒一饮而尽,顿时那种辣辣的刺痛感,便刺激了自己整个喉咙,像火烧一样。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这种东西?难道他们喜欢自虐吗。

安宁实在理解不了,就如她现在根本也理解不了君婉如一样。

对了,她好像并不是来找君婉如喝酒的,她是有事情跟她说的,安宁眉目一凛,站起来,手放在桌子上,决定气势是最重要的。

“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讲,你一定要认真的听着。”安宁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是还没说完就进见君婉如晕了下去。

什么?这都成,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是特殊权利,竟然,输给了他这一杯酒,而且她也没喝什么啊。

安宁伸出手拿着那酒壶掂量了一下,发现这酒壶竟然是空的!原来一壶酒,除了自己喝的这半杯以外,全部都被君婉如喝掉了,那么辣的酒,她喝下去真的舒服吗?安宁简直是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啊,君婉如昏昏沉沉的下一秒晕死过去了,自己在喝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命运和她一样。

可是这酒可真辣,喝完一杯之后她也有点脑子不舒服,安宁紧紧蹙着眉看着君婉如又看了看自己,自己比她小那么多,怎么才能把她抱到床上去呢?这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君婉如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动都没动,而那边把自己抱进房间里的人躺在自己到旁边竟然衣服也没动。

这个人不是就只喝了半杯酒吗?怎么可能会醉?而且是她把自己抱进房间里的吧!

君婉如表面上冷冷淡淡,但是心里还会因为一点温暖而产生柔软的感觉,。

安宁醒来的时候,见太阳已破晓,一心想着坏了坏了,却发现君婉如正在盯着自己,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没时间和你聊,我先回去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再继续说。”

说着她衣衫不整的直接跑了出去,就像是被君婉如赶出去的一样。

君婉如躺在后面,看着她的身影,眸光微微颤动,眼前小小的身影被另一个伟岸的身影代替,那个人那么的高,那么的风姿卓越,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奢侈的。

本来昨天晚上设的局是希望他能过来,怎么回事,竟然跳出了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公子,不过倒也是个可爱的人。

安宁慌慌张张的跑到家里去,却发现竹青竟然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早上起来的竹青没有着急去找安宁,反而还在门口练太极,这是什么个事个架势?准备练好了武术好好打自己吗。

安宁看着竹青那一招一式仿佛非常的准确,于是偷偷的从竹青旁边跑过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可不能见父母,要换一套长裙才是。

她走进房间,将自己的衣服换了一下,然后将竖起的长发放下去,铜镜内的少女对着铜镜微微一笑,她总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可是问题是这一切非常的平常,他好像也没有跟君婉如说什么,他明明是要去找君婉如让她去劝司空罂,因为她劝了司空罂才会听。

可问题是现在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和君婉如说一句话。

仅仅只是:喝酒么,我不喝,谢谢……

这酒可真难喝,她摸了摸自己的脑子,觉得自己的脑子昨天可能是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把那么难喝的东西喝下去。

不行,喝完了头痛现在也头痛,是酒劲太大,还是身体太差的缘故。

安宁出去的时候听下人还在那里说今天,早上又在哪里发现了几个姑娘的尸体,昨天晚上又失踪了几个姑娘,似乎现在的事态越来越严重了,可到底是谁做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

皇帝故计都在怪司空罂把,可是司空罂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安宁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她知道司空罂肯定有自己的办法的,可是安宁就是想帮忙,她就是想帮他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因为前世的时候就是因为司空罂帮了自己,也不管他有没有帮成功,反正,这边恩情她是一定要报的。

安宁一咬牙,心想既然时空因拒绝自己,那么自己再去问问他,直到他不拒绝为止,竹青一步一步跟在安宁的后面,看着安宁又跑到南王府,就知道这次小姐准备去做什么了。

算了,她也懒得跟小姐过去了,所以他提议自己去古董店旁边看着古董店。

安宁听到之后可开心了,因为这件事情她本来不想把竹青扯进来的,毕竟竹青是这么天真的一个小姑娘,和她相处起来估计就有很多的事情。

竹青走了之后,安宁在想以什么样的态度才能让司空罂答应自己,可他脚还没踏进去,就见司空开门出来了。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安宁率先开口了:“我今天过来还是我之前的那个理由,我觉得你需要帮助,而我可以给你帮助。”

司空罂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知道现在全城上下在恐慌着什么吗。”

安宁诧异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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