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东贤磕磕绊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小心翼翼。

雷焱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的盯着抢救室你那扇冰冷的门。

郁东贤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和左安诚原本该去f国的,五个小时前,接到雷焱的电话,赶紧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左安诚一脸疲惫的从里面出来。

雷焱直接过去揪住他的衣领,

“她怎么样了了?”雷焱问,声音透着几分不安。

“她已经没事了,之前她应该是胸口受过伤,一直没有得到好的治疗,这有水呛进肺里,导致了出血。

好在现在已经没事了。”

听到秋锦歌没事,雷焱瞬间松了一口气。

同时却也自责起来。

早知道这样,早上的时候,他就不该试探秋锦歌。

要不是海水呛进了肺里,她也不会忽然吐血。

亲手将秋锦歌推进病房,雷焱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小女人,心口疼的厉害。

“她还要多久才能醒?”

雷焱问左安诚。

“啊?”

左安诚正在想着别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听清楚雷焱在问什么。

还是一旁的郁东贤提醒他,“老大问秋锦歌什么时候才能醒。”

左安诚是不想活了吗?

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走神。

“哦,在过两个小时候,麻药过了,她就能醒过来了。”左安诚赶紧答道。

“你们可以出去了。”

雷焱坐到病床边,静静的守着秋锦歌。

左安诚看着雷焱的样子,皱了皱眉。

“老大,你的脸色也不好,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

“我没事。”

雷焱现在只想看着秋锦歌醒过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秋锦歌这样,让他心疼让他着急过。

不看到秋锦歌醒过来,雷焱是不会心安的。

“我们先出去。”

郁东贤拉着欲言又止的左安诚往外走。

出了病房,左安诚甩开郁东贤的手,“你拉我做什么?”

郁东贤翻了个白眼,“你没看到老大现在看秋锦歌比看他自己的命还重要吗。

秋锦歌不醒过来,他是不会走的,你就是在劝下去也没有用。”

跟在雷焱身边二十多年,没人比郁东贤更了解雷焱了。

“我不是想劝他离开。”

左安诚皱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郁东贤也发现左安诚有些不对劲,“你不是劝老大去看病,你是想干什么?”

“我……”

左安诚声音顿了顿,小声的道:“我刚才在给秋锦歌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

郁东贤眨眨眼,直接在左安诚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是给人看病看糊涂了吧,秋锦歌都病成那样了,身体肯定不对劲啊!”

“不是这个。”

左安诚道:“秋锦歌应该是生过孩子。”

郁东贤:“……”

左安诚见郁东贤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道:“我刚才给她检查的时候,看到从她的腹部到腰间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那是抛妇产和受伤同时落下的疤痕,她应该是在生产时受了很严重的伤。

伤到了根本,以后恐怕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说道这里,左安诚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老大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郁东贤抿了抿唇,他不知道秋锦歌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了解雷焱,“我觉得老大应该是知道秋锦歌生过孩子的,但是她不能怀孕的事情,老大应该还不知道。”

听说秋锦歌见老大的时候,是先遇到的安安。

他们老大那个人,最在乎的就是安安那个儿子,不管秋锦歌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接近安安,雷焱都会去查的。

因为他要确保安安的安全。

想着,郁东贤碰了一下低着头不说话,还一副心事重重的左安诚。

“这事是老大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怎么做,雷焱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你还在想什么?”郁东贤见左安诚不说话,忍不住调侃,“你不会是想着怎么将秋锦歌治好,让她和老大生个孩子吧?”

“开什么玩笑?”

左安诚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你是没有见到秋锦歌腹部那道疤,她当时应该是伤的非常的重,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了。

我是在想,她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刚才给秋锦歌做检查的时候,秋锦歌的身体除了胸口的伤外,确实不见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妥的。

可是总是让左安诚觉得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在给秋锦歌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才能确定。

……

病房里

雷焱看着秋锦歌缓缓的睁开眼睛,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

“你醒了。”

他赶紧上前,握住秋锦歌的手。

“对不起。”

活阎王何时给别人道过歉?

秋锦歌觉得自己肯定是病糊涂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口渴吗?”

雷焱见秋锦歌愣愣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拿过一旁的棉签,蘸着水,小心翼翼的放到秋锦歌的嘴边。

他的动作很笨拙,可是看的人莫名的心一疼。

“左安诚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喝水,要是嘴唇发干,就用棉签蘸着水湿润一下。”

温柔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秋锦歌不想哭的,可是看着雷焱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是忍不住眼眶发酸。

他是一个很骄傲很狂妄的男人,要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怎么会变的这么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可是她……

“我没事,谢谢雷爷。”

想到自己的情况,秋锦歌不得不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们不早点遇到呢?

如果早遇到五年,也许她现在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雷焱握着秋锦歌的手,没有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他现在不想逼她,能看着她平安无事的在自己面前就好。

“左安诚说你旧伤一直没好,我知道你想拼事业,我不拦着你。”

雷焱道:“我可以让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唯有一点,必须将你的伤彻底养好了,才能在去工作。”

秋锦歌一听,脸色瞬间就急了。

她想起来,却被雷焱牢牢的按在床上。

“真人秀的节目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延期拍摄,直到你伤好为止。”

伤好?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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