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武!”

小安倔强的说,李悦竹却呆愣的看着小安,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玄月和秦五。

“小安听话,乖乖回去练大字,等到九月份就要开学了,到时进了学院,自然有人教你。”

李悦竹摸了摸小安的头,只好如此说。

“要是母亲知道你私自跑出来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李悦竹领着小安往家走,送到门口却不再继续走了,小安却是一步三回头,看着秦五眼前发光。

李悦竹也实在是没想到她这个弟弟竟然这么喜爱功夫,家里人也没人舞刀弄枪的呀,这小子怎么会对这功夫如此感兴趣?

也不对,父亲如今去参军到现在也一点消息也没有,难不成这是受了父亲的影响?

“你乖乖回去告诉母亲,姐姐一切安好,姐姐在这院子里再待个两三日就准备回去了,你要乖乖听话。”

李悦竹整理了一下弟弟的衣服,也只好如此对他说。

小安虽然面上乖巧,眼神却不住的撇向那个彪形大汉,眼前的羡慕不言而喻。

“学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又岂会只说一句话就能习得的?而且,习武都是要拜师的,你这孩子什么都没准备,就给人家说要跟人家一起习武,人家才不会教你呢。”

李悦竹连哄带骗的,将这孩子带回了家。

“送回去了?”

萧瑾言看着满脸疲惫的小丫头问。

“送回去了,也不知刚刚五哥到底是打了哪套漂亮的拳法,竟把小安的魂儿也给勾走了。”

李悦竹摇了摇头,她是万般不想让自家弟弟重蹈父亲的覆辙的。

“你最近也是太累了,你还是个孩子也才只有十岁,何必要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萧瑾言看着这丫头起早贪黑的,虽说也不是干的什么体力活,但是脑力可比体力要累多了。

“放心吧,我没事的。”

回屋之后,李悦竹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萧瑾言也不是成日里只从屋子里坐着看书,他也有许多事情要做。

两人坐在书房之中,夕阳洒下来映出一片光辉,安静的书房却充满了温馨。

“过些日子我还要再回村里一趟,有许多东西还要交代,还要再去看看西山的事情,所以会耽误很长时间。”

李悦竹主动的跟萧瑾言交代。

“其实这种事你不用跟我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萧瑾言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担心的,听玄月说,他们村里有一个老疯子,最爱无事生非,让这丫头去这种地方,他还真是不放心。

“公子。”

玄月从外面回来,似乎带了什么消息。

“根据可靠消息,吴庆春这个狗贼竟然私自贩卖官盐,还真是胆大妄为。”

自从李悦竹出事之后旋月就开始调查吴佳这一大家子不调查不知道这光鲜亮丽的表皮之下竟然会如此肮脏。

“贩卖官盐?”

李悦竹瞪大眼睛这一家子还真是嫌自己命长,竟然冒险做这生意。

“是的,而且货物运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这三年间竟运了五十多次。”

玄月宫要承上账本。

“他这个狗贼倒是聪明,将一批丝绸进了盐水,晾干后外面再裹上一层,顺着水路一路向上,即便是有人盘插也都是一匹下等丝绸而已,就这样让他蒙混过关了三年。”

玄月自然是不忿的,他最讨厌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了。

“这吴庆春倒是聪明,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方法,在这歪门邪道的路上,他倒是也挺聪明的。”

萧瑾言对他嗤之以鼻。

“这批官银现在如何?”

“回公子,这批官银已经让我们扣押下来了,现在吴家正急得团团转呢。”

“让他们着急上火一些也好,先让他们自己闹一闹,免得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

李悦竹也不好多说什么。

“把这批货扣下,让他们尝尝苦头。”

萧瑾言吩咐了下去。

看着那小丫头关切的,往这边看来,萧瑾言无奈一笑。

“看我作甚,他们惹了你就别想着脱身,再加上这吴庆春本就不是什么好鸟,竟还如此胆大妄为的私卖官盐,你觉得政府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

李悦竹摇摇头,她自然不知道官府会不会放过这个看似儒雅的吴大人,不过看谨言哥哥的态度,这屋大人最近可是要遭殃了。

“你现在铺子里经营的如何?”

“很好呀,每天都是供不应求,早晨就把铺子里面所有的货都卖光了。”

萧瑾言听了之后点点头。

“好呀,你这个臭丫头,你可是从未引我去你那神奇的铺子里坐过呢,是不是不欢迎谨言哥哥去呀?”

“谨言哥哥怎么会这么想?前些日子可是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敲门也没人应声,每天把行做的点心和水果都拿到你门口放下,也不知是谁端进屋里的。”

李悦竹说到这里还是一肚子的气,当初他还以为谨言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呢,没想到好好的。

“行了,你这丫头还挺记仇的嘛。”

玄月看着这二人平日里打打闹闹的,他家公子也恢复了活力,现在也就放心了。

李悦竹脸上的伤疤好的很快,仅仅过了两天,脸上的疤就已经结痂了,现在也只是化个妆,就可以把那原本的伤疤给遮起来了。

“谨言哥哥,看看我。”

萧瑾言本来还在喂鱼,看见这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到他身边微笑着转头看去,原本早晨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现在却不知去了何处。

“你的脸……”

“我的脸已经好了,是不是很神奇呀?”

李悦竹还伸过脸去让谨言哥哥仔细观察。

离远了看确实看不出什么,但只要离近了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这分明就是这丫头用了障眼法把这伤疤遮了去,害得萧瑾言白高兴一场。

“哎呦,我的天,姑娘这是自己画的吗?怎么会如此逼真?”

玄月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这丫头年纪轻轻竟还有这么一手。

“你这手法,真可以呀!何时学的?也来教教我!”

玄月一看到如此新鲜的事就忍不住想学,那他有这么一手,就像是掌握了变脸术,还真是神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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