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

李悦竹也没想到他们的联系竟然相隔这么长时间。

“那你也好歹给我说说,现在谨言哥哥究竟如何了吧。”

李悦竹红着小脸央求道。

本就喝了酒,李悦竹又是一个女孩儿,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叶松心里只是暗自嘀咕,虽然这里家是从村里出来的,可是这孩子可是个顶个的好看呀!

“抱歉小公子,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给你说了,毕竟具体的事情我也没有见到,最多也就知道世子殿下已经顺利出逃。”

李悦竹有些泱泱的,心里可极不是滋味。

“这朝廷也真是的,无凭无据怀疑谨言哥哥,这简直就是看着别人有钱眼馋的。”

李悦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愤恨,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太重的话。

叶松看着这小子感同身受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其实朝廷怀疑世子殿下金钱来路不正也不是世子殿下出逃的原因。”

李悦竹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云淡风轻坐着的叶松,他刚刚不是还说因为朝廷的怀疑才出逃的嘛。

叶松眼睛亮晶晶的,原本有些寡淡的身影忽然看上去灵动了些。

“到底是因为什么?”

李悦竹看着对面这个中年男人的这反常表现,她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有什么秘密还瞒着她。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

叶松脸上的笑意越加明显了。

“因为朝廷的怀疑,还有多方面对世子殿下的打压,已经让人很不爽了,我也没想到世子大人竟然还有这般调皮的一面。”

叶松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口有点渴了,反而拿起酒杯又倒了一壶茶。

“快说呀!怎么不说了!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吊胃口的人了。”

李悦竹因为脑袋晕晕的,虽然头脑还很清晰,但也抑制不住露出了真性情。

“就是因为朝廷的打压,世子殿下安排人手,洗劫了京城最大的粮仓。”

李悦竹这时半眯着眼睛,实在是因为这具身体的酒量太差了,当听到叶松这么说的时候,李悦竹到是还没反应过来。

“当时世子殿下还吩咐下来,既然国库不肯发粮,但士兵仍是碧蜀国的士兵,哪有让他一人掏腰包的道理,于是就将京城粮仓洗劫一空。”

李悦竹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她的鼻翼微微浮动着,看上去确实挺震撼的。

“洗劫了粮仓?”

“对!”

叶松对于李悦竹的反应很满意,她似乎也只是想看看对面这小子的其他表情而已,既然这小子是他们家主子承认的人,那么叶松和李悦竹之间就再也没有了瓜葛。

“帅呀!”

李悦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虽然脑子仍旧晕乎乎的,可是她整个人似乎都很兴奋。

“我就知道谨言哥哥很厉害,没想到他竟然有这魄力,不错,不错,我喜欢。”

叶松倒真是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会是这反应,不过看着这小子率真的表现想了想,恐怕这也是世子大人想要结交他的理由吧。

“想想都觉得热血澎湃,谨言哥哥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当时我也在京城,怎么也没听他说过这件事呀!”

李悦竹是真的不满,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义不容辞的参与到抢劫的队伍里的。

“你这个臭小子!知不知道那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从这里乱起什么哄?”

叶松对于这个臭小子的反应可是失望极了,他还想看这臭小子害怕的神情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玉佩怎么在你手里?”

要是叶松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玉牌应该是身份的象征,而且是世子殿下的象征。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持着这枚玉佩来到春风楼,就算让他们放火烧了春风楼也是没人敢反抗的。

绝对的权利,绝对的压制,绝对的保护。

像这种东西应该是世子大人随身携带的,又怎么会作为一个礼物随意的赠送给其他人呢?

叶松百思不得其解。

“这块玉佩呀,是玄月塞给我的。”

李悦竹倒是没什么心眼,将那玉佩随意的揣进怀里,理所当然的说。

“这块玉佩你可要揣好了,这可是世子大人身份的象征,要是落到歹人手里,世子大人恐有危险。”

叶松又像李悦竹仔细阐述了这块玉佩的部分作用,它就像是皇帝的上方宝剑一般,见剑如见人。

李悦竹还真没想到这块玉佩的作用这么大,原本只是以为玄月拿来让她方便行事的,没想到谨言哥哥应该早就预料到那日发生的事情了,才早早的把这块令牌交给了玄月。

而现在想来,之前在京城,萧谨言看到她之后对她的要求似乎极为严格,一定府上就扬言要关她三天的禁闭,没想到让她偷偷跑出去玩了一天。

李悦竹看得出在那天萧谨言是真的生气了,现在想来,关禁闭应该是一个变相的保护吧!而生气,似乎也是害怕她在外面出事。

既然萧谨言打算洗劫粮仓,肯定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做计划安排了,为了自己不出意外,让玄月时刻跟着,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送走,也算是保全了她的安全吧。

李悦竹越想心里越苦涩,转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饮了进去。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再联系到谨言哥哥?”

“最起码得再过一个月吧。”

“怎么会这么长时间?”

“世子殿下从中原要回西凉,在马车上度过的日子也得有一个月,我说这一个月还算是快的了。”

“就没有其他方法联系到谨言哥哥们。”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世子大人极其聪明,刚洗劫了粮食,定然会安排一个万全的路线让官兵们不好找,除了他自己联系我,我可没有那通天本事去联系他呀!”

李悦竹也知道在说什么也徒劳无功,虽然还有一点失望,但李悦竹今天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

“你这小子也少喝点,我瞧你喝了一杯就醉醺醺地了,你这都已经喝第三杯了,小心躺在我这里回不去,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在我这里醉倒了,我可不帮你住宿的。”

“放心吧,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

李悦竹含含糊糊的说。

叶松看着还真是没辙。

“哦,对了,还有一件大事忘了问你。”

李悦竹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这会儿她终于感觉自己醉了,就连舌头也有些捋不直。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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