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这一次要气吐血了,真的是她大意了,打马球从来都是球在地上比较顺手好打,而像她这种老手,自然也是习惯了从地上投球。

而那个女人,一看就是门外汉,这一次让他进球了还真是大意。

娴雅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那个洋洋得意的女人。

“哼,你别高兴太早了,现在我们是一比一平,等一会儿有你要哭的。”

娴雅已经决定了,等一会儿一定要让她好看,萧谨言是绝对跑不了的,而那1000万两白银,她是不会让萧谨言替她出的。

娴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然这个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比完赛就让他去那怡红楼里走一圈吧,她就不相信,萧谨言还会喜欢从那种地方走出来的女人。

“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等一会儿输了还要哭鼻子呢。”李悦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简直就是小人得志。

娴雅当然气不过,驾着马飞奔而去。

李悦竹撇了撇嘴,只看见她绝尘的背影,这么小的肚量呀。

“第三场比赛,正式开始。”

随着一声敲锣声,第三场比赛正式开始了。

因为前两场比赛大家心里都认为那常胜将军娴雅是绝对会赢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连比赛规则也都是刚刚听说,又怎么可能赢得了常胜将军呢?

可是通过前两场的比赛,大家也似乎看出了一点苗头,那小丫头鬼机灵得很,说是不懂得比赛规则,但是那马儿骑的很俊,英姿飒爽的样子,有一种他们草原儿女的姿态。

“诶呦!这丫头心眼儿多呀!你瞧瞧,这都快从哪儿飞起来了,竟然还能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真是一手绝技。”

“可不是嘛!可是第一场为什么输了呢?还表现出一幅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子。”

“嘿,我说你们傻呀!人家那是计谋,计谋懂吗?先让敌人放松警惕,再乘胜追击,你们想想,如果她第一场就表现出第二场的才能,那就离输不远了,而现在,可是追成了一比一,现在可是已经到了赛点,一局定胜负呀!”

“哎呦,说的我都紧张了,不过我可是压的娴雅胜利呀!本来还以为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没想到,这样也能反转?”

下面的呼喝声不断,哀叹声也不断,早知道就压那个小丫头胜了,先不管胜负,就这么大的赔率,就算是压一两银子,那也能赚得盆满钵满呀!

可是压定无悔,在场众人不知有多少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嘿!”

李悦竹这就算是拼命了,前两场她确实是在演戏。

一是确定娴雅真实水平,二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计谋果然是有用的,而娴雅的名声也不是空穴来风,她是一个极厉害的对手,值得让李悦竹舍命去博。

萧谨言坐在高高的台子上,手却紧紧地攥着衣袖,他竟然不知道这丫头的马术会变得这么厉害。

原本在中原这个丫头可是不会骑马的,而经过了前两场,这丫头显然没有露出真本事,等到这第三场,瞧着这女孩儿在马背上的各种危险动作,萧谨言不仅提起了一口气。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臭丫头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为何要挑衅娴雅。

娴雅带着球急速的往她篮筐里奔,那红色的球紧紧的贴着她的马杆,李悦竹没有办法,两个人都在马上,她无法灵活地将球抢过来。

看来也只能冒险一试了,之前去东岳的时候,北硕带着她一路逃奔,什么样的路都走过,前有士兵围追堵截后有骑兵拦路,作为唯一的女孩儿,若想要活命,就要学习更多的手段。

当时在马背上,北硕带着她也教了不少马背上的技术。

实在是因为平日里她不爱骑马,也从来没有练过,现在倒觉得有些生疏。

眼看着娴雅带着球离篮筐越来越近,李悦竹使劲咬了咬牙,调转马头,反而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台上的看客们都有一些不明所以,实在是因为这丫头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这眼看着娴雅马上就要到篮筐,这么早就放弃了吗?

“加油加油!喂,不要调转马头呀,你不想赢了吗?”

台上的人扯着嗓子喊,而李悦竹根本就听不见。

只见她驾驶着马朝着另一个方向飞速而去,紧接着又调转马头,整个人朝着娴雅像一颗子弹飞速射去。

李悦竹选择的是一匹小马驹,这匹小马驹的耐性不好,可是他的冲刺和速度还是极好的。

只见这匹小马驹丝毫不畏惧的朝着娴雅的方向狂奔,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撞上了,小马驹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

“我的个乖乖,现在马球大赛都这么疯狂了吗?这闺女不要命啦!”

台上的人唏嘘不已,叫嚷声不断,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他们的押注成败就看这一次了,希望不要让他们失望呀!

眼看着小马驹就冲了过去,场地上一片寂静,就连萧谨言也是紧张的看着场地。

他已经多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似乎不是因为输赢,而是担心那马背上的一抹黑影。

直接那个女孩儿驾驶证小马驹飞速的向前狂奔,而娴雅的成年老马因为看到小马驹飞速而来,本能的降慢脚步,在看台上的众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匹老马有些畏首畏尾。

两匹马面对面冲撞而来,一匹马不畏生死,另一匹马放慢了脚步,甚至已经感到害怕。

胜负似乎早就已经有了分晓。

只见那个穿着鹿皮大衣的女孩儿整个人从马背上飞起,单手抓着马鞍,目不斜视的盯着迎面而来的娴雅,就在她晃神的空档,使劲挥舞马杆,马球顺利的从娴雅马杆底下抢了过来。

娴雅着实也被这丫头不要命的打法给吓到了。

他们从小学习打马球,而学习的第一项就是如何在打马球的途中学会保护自己。

毕竟他们打的是马球,而不是自己的命,没有谁不惜命,而马球也只是一个游戏,老师们从来不教导不要命的打法,而那个一窍不通的女孩儿,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那两匹马越来越近,小马驹就像一阵旋风一样穿过娴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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