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见过苏哲了?”

“你说什么?”

李悦竹看着又发神经的张德。

“我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见过苏哲了?”

“我是见过他又如何?”

“难道刚刚赵将军没有给你说明白吗?”

张德笑的阴测测的,慢慢靠近你李悦竹。

“说明白什么?他只告诉我一个信息,你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没有谁愿意。”

“对,我是疯子,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清楚我想要什么,你清楚你想要什么?”

李悦竹看着这么癫狂的张德,从来都是知道张德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李悦竹冷笑一声。

“笑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张德从怀里拿出来一沓纸,那是一些地皮地契,李悦竹看了之后立马抬起头。

“你想怎么样?”

这些地契都是李悦竹这些年产业所在地,张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威胁他吗?

“我知道你在乎你的朋友,这次回来还没有见他们吧?听说他们都混得不错,不过混的再怎么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说是不是呢?”

“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对,我就是威胁,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那你就没想过佐伊见不到我的人影会找来这里吗?”

“他能不能找来就是他的本事了。”

张德并没有为难李悦竹,反而是叫上一大桌子菜,全都摆在桌面上。

“今晚没有吃饱吧?过来吃一些,都是你爱吃的。”

李悦竹看着那满桌的饭食沉默了,这一桌子饭菜确实是她最爱吃的,但这些菜可都是东岳特产。

如此说来,张德应该早就知道她在哪里了,既然他的目标是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行动?

“我现在不想吃了。”

张德刚拿起筷子,就听见李悦竹这么说:“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

“我要吃大梦做的酥油饼,阿春做的鸡蛋羹,佐伊烧的烤鸡也不错。”

李悦竹转过头来仔细看着张德:“那么张大人愿不愿意将他们给我请过来?”

看着近在咫尺娇俏的小脸,因为李悦竹一直戴着面具,张德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如果你想吃,以后我将他们抓来,天天为你做着吃,不过今天你就先凑活凑活吧。”

一碗米饭放到李悦竹的面前,牦牛肉煮得恰到好处,青稞的香气弥漫在周围。

“我已经说了,我今天晚上已经吃过饭了,不会再吃东西了,你是没有听见吗?”

张德的恣意妄为让李悦竹很是恼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李悦竹也很无奈。

“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

张德看着这样的李悦竹,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

“嗯!”

将碗端起来晚上虽然吃了几顿,但每次都没有吃饱,不过这满满一碗米饭也真够李悦竹吃一阵子的了。

“慢慢吃别噎到。”

张德似乎是真的只是为了请李悦竹吃一顿饭而来,全程只是布菜。

李悦竹吃的腮帮子鼓鼓囔囔的,张德竟然眉眼含笑。

“赵初阳从来都是那么抠门,一顿馄饨有什么好吃的?”

李悦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现在是了解到了,这厮之所以大张旗鼓的把她请过来,只是为了和赵初阳比比谁请吃的饭好。

“你行,你好,你最厉害!”

即便李悦竹敷衍的回答,张德似乎也很满意。

“行了,行了,你可别喂我了,我又不是那大肚子的饕餮,也不是你豢养的猪,我吃不下了,你就别喂我了。”

张德就像得到玩具的小朋友,终于心满意足了,后面也没有那般任性妄为,倒也听话了不少。

“话说我怎么没见你那老婆呀?要不是你那老婆的功劳,我也不可能背井离乡那么多年。”

李悦竹一回来就留心陈玲珑的动向,却一直没见到她。

“你想见她?”

张德的神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我不能见她吗?”

没听说陈玲珑已经死亡的消息呀!他怎么这副表情?

“也不是,你如果想见她我可以帮你安排。”

“刻意安排那就算了,反正是你老婆也不是我老婆。”

“马上就不是了。”

夹了一块子猪肘,李悦竹就听见张德这么说。

“什么马上就不是了。”

“我说陈玲珑马上就不是我老婆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李悦竹耸了耸肩:“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你要休老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娶你。”

“噗——”

李悦竹刚喝进嘴里的紫菜蛋花羹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娶你。”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嫁给你?”

张德却被这个问题问蒙了,他夹着青菜的筷子悬在空中,好半天,他才放下筷子。

“你想不想嫁给我?”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李悦竹一句话反问回去,她已经吃的撑得走不动了,实在不能再吃了。

“你知道你的名声有多臭吗?你让我嫁给你是陪你一起挨骂吗?”

李悦竹发出来自灵魂的疑问:“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我比你小那么多岁,你前任老婆死了,又娶了我好姐妹的姐姐,虽然不是亲姐姐,但听你那语气,你现任老婆过的并不好,你让我嫁给你受委屈吗?”

“不会,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李悦竹就尴尬了,她实在不明白张德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张德总做一些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他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你之所以想娶我,是因为我之前救过你吗?那我可要给你说明白。”

“之前的那几次全部都是意外,如果我有逃跑的机会绝对不会去救你,你也不必觉得感激,毕竟,日行一善,也算是为我积功德了。”

张德只是坐在圆桌旁并没有回答,他承认,那两次的帮助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这也不是全部。

他想娶她,换句话说,他想得到她,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是他来自心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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